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云杳想来想去，还是没有头绪，最后只能作罢。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定会有搞明白的那一天的。
    想到这里，云杳没再多花时间，直接起床穿好衣服，接着又吃了个早餐，然后就带着九只鬼子下了楼。
    楼下，李昕早已经开着飞行器等在那里了。
    看见云杳下来，李昕赶紧帮云杳打开了飞行器的舱门。
    云杳像个大佬一样，带着一串鬼子，自然而然的接受了李昕的服务。
    不过在云杳没看见的地方，李昕欲言又止了半天，最终还是放弃了。
    算了，别问了，不就是半夜起来买了一大堆吃的吗？说不定大师只是太饿了想吃点夜宵，更何况大师还养着九只鬼。
    想到这里，李昕彻底压下了想问一问的心思，跟着云杳一起上了飞行器，然后主动向云杳汇报了今天预约治疗精神狂暴的人数和他们的具体情况。
    云杳听着李昕专业无比的汇报，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李昕赞许道：“你很好！”
    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张叠成三角形的平安符递给他，“这个拿着，算是你帮我忙前忙后的报酬了。”
    云杳虽然没说这个符是干什么用的，但李昕不问也知道这是好东西，从大师手里送出来的东西，就没有不管用的。
    李昕满脸激动的接过云杳递过来的符篆，感激道：“谢谢云大师，我一定会好好保管的。”
    云杳“嗯”了一声，说：“好好带着，不要离身，可以帮你抵挡一次厉鬼攻击，只要符还在，你应该就不会再被游魂野鬼当做附身对象了。”
    李昕一听这个，心里结结实实的松了口气，真诚的感激道：“谢谢您。”
    原本李昕还有些担心以后再被鬼附身呢，现在有了大师给的符，顿时安心了很多。
    云杳摆摆手，“都是你应得的。”
    李昕帮了他这么多，给他点报酬也是应该的，云杳从来不欠别人的人情。
    有了赠符这一遭，李昕为云杳服务的劲头顿时更足了。
    一整天都在忙前忙后的给云杳做后勤工作。
    渴了、饿了、累了该休息了，不管云杳有什么需求，李昕总是能第一时间发现云杳的需求，然后火速帮他办好。
    弄得云杳都有些舍不得李昕这个助手了。并且开始在心里琢磨把李昕拐走彻底给他当助手的可能性。
    ***
    可能是被昨天云杳劝退刀疤脸的这一手给震慑到了，今天过来找云杳治疗精神力狂暴症的客户里没了想浑水摸鱼的人。
    今天来治疗的这些人虽然不算绝对的善人，总是这里或者那里有一些小瑕疵。
    但道德问题云杳是不管的，他只管因果，只要这些人身上没背负着大的因果，都跟云杳无关。
    所以云杳今天过得算是相当舒心。
    一天过去，五个客户的问题都解决完了，云杳满意的收获了今天应得的五道功德金光。
    虽然还没昨天多，但也够他消耗一天半了，云杳可谓是心情美妙的不行。
    不过等他看见包厢里又多出来的五只鬼时，这种喜悦的心情顿时又down了下来。
    昨天的他太天真了。
    他以后哪里是有九只鬼要养，很可能是一大堆数不清的鬼要养好嘛！
    只要他没找到解决办法，还得靠“帮人治疗精神力狂暴”的法子来赚取功德，那他要养的鬼子数量就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真是想一想就让人头大！
    可惜，不管云杳再怎么不情愿，最后还是得带着又庞大了几分的鬼子队伍回家。
    今天回家还是李昕开飞行器送他。
    临下飞行器的时候，云杳想了想，说：“其实你也不用一整天陪着我，如果你自己有事做的话，只管早晚接送我就行了，其他的我自己就可以。”
    李昕给他的智能手环副机云杳昨天已经研究过了，也知道怎么买东西付钱，就是自己的账户被封之后坐不了公共交通而已，其他的云杳自己就能干。
    李昕已经帮了他很多，他也没道理每天绑着人不许干别的。
    李昕听云杳这么说，抱歉的笑了笑，说：“您不提我还想着怎么跟您说呢，我明天没事，但后天公司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议必须参加，不过您放心，我开完会一定马上过来找您。”
    云杳点头，“行，如果有事也可以晚点过来。”
    李昕：“好，我明白。”
    ***
    目送李昕的飞行器走远，云杳带着一串鬼子回了家。
    今天还是跟昨天一样，云杳带着一堆鬼子吃空了家里的存粮才总算结束了晚餐。
    吃饭的时候，云杳特意注意了一下，确定没有任何多余的功德金光跑上来。
    云杳心里更疑惑了。
    本来他今天琢磨了一天，想着会不会是因为养了这么多鬼子所以天道才会馈赠金光给他。
    现在看来，应该不是，不然现在就该有金光过来了，没道理天道给他几道金光还延时那么久的。
    看来金光的事跟鬼子们是没什么关系了。
    云杳叹息一声，只觉得好不容易逮住的一点点线索又断了，赚功德可真不容易啊！
    吃过饭，云杳也没心情搞什么娱乐活动，直接就去睡了。
    半夜的时候，睡得迷迷糊糊的云杳又感觉自己后脖颈有些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