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就是代笔和抢手的舆论。
    宁朝白天在老唐的办公室干吃过芝麻糊之后，就爱上了这种味道。
    现在还抱着罐子在吃。
    啊，芝麻糊，干吃黑芝麻糊！
    过分的甜，和丰富的坚果碎，一口一口停不下来！
    “代笔和抢手，意味着作品质量下降啊。”
    宁朝坐在沙发上，看看明燃：“我知道大把的人怀疑，可写作上的事儿，最终还是得写出来的东西去证明才行。”
    “我又没打算停笔，谁怀疑谁来看，我还等着卖书呢诶嘿嘿。”
    卖书，香香！
    明燃将信将疑，半信半不信。
    “……所以，你真的只是个八爪鱼？”
    宁朝又吃了两勺芝麻糊，眯着眼笑，闭口不言。
    明燃凑了过来，眼神一直黏着宁朝，人也坐在宁朝身边。
    “小朝，我一直都是比他们知道得多的。”
    宁朝看他：诶你怎么奇奇怪怪的。
    “现在我知道的马甲，和大家知道的马甲一样多了。”
    明燃在宁朝身边蹭蹭，脑壳抵在宁朝肩膀上，有点儿撒娇：“你要不要帮我作下弊，让我知道的，比所有人再多一点呢？”
    好家伙，蹭得比宁嚎猪蹭地毯还凶。
    但，宁朝超冷酷！
    “你是柯南，你自己去猜嘛！”
    结果明燃脸色陡变，也不蹭了，直起身，用很严肃的语气说：“所以你真的还有马甲。”
    宁朝：……套路！
    全是套路！
    明燃摇头：“不对，人的时间是有限的，你忙这么多事情，你的时间对不上。”
    明燃双手撑着沙发，自己整个人撑在宁朝身上，逼近宁朝。
    目光压过来，语气冷酷：“你的秘密，我总有一天都会知道的。”
    好尼玛近，明燃的脸就差贴在宁朝鼻尖上了。
    宁朝嘴边还沾着芝麻糊碎碎。
    宁朝：“……离我这么近啊。”
    他突然发散思维，笑嘻嘻道。
    “书上说，男孩子离你很近的话，就是要你亲他。”
    明燃：“……什么书？”
    宁朝：“《一胎七宝：男妈咪，哪里跑》。”
    明燃：……？？
    第72章 滚蛋
    什么书？！
    宁朝你天天都在看什么？！
    你不会除了写群像文和无cp文还写过别的？？
    明燃：“……我像妈妈是吗？”
    宁朝挺起身。
    他本是瘫着的，直起身来，就离明燃更近些。
    “你问问宁嚎猪嘛，谁是爸爸，谁是妈妈。”
    明燃蹙眉。
    偏头看向蹲在地摊上，用阴郁眼神等着晚饭的宁嚎猪。
    宁朝说起这个，对着明燃不仅是感谢。
    比感谢更多。
    宁朝：“我养宁嚎猪的时候，它脾气差，又很凶，平日里连跟猫毛都见不到。”
    “哪怕你不去惹它，它也要把屋子里一切放在高处的东西推下来，也要突然冲刺，挠你脚踝、咬你小腿。”
    那时候的宁嚎猪，真的是狗。
    宁朝的小公寓里，要不是频繁请阿姨，根本就住不了人。
    宁嚎猪，这只猪！它撕纸真的是一绝！
    流苏厂就应该收了它，让它去做个熟练工。
    宁朝：“到了吃饭的时间，宁嚎猪才窜出来猛猪进食，吃完又看不见猪影儿。”
    “简直不像是在养猫，是在养一个刺客。”
    宁朝看看宁嚎猪，又看着明燃白净的脸，和麻辣天鹅脖。
    “是你，明燃。你把它从沙发下引出来，你把它照顾得很好很好。你的耐心让宁嚎猪慢慢意识到——”
    “喔，我不是一只流浪小猫咪了，我有家了。”
    宁嚎猪恰巧这时候等饭等久了，长长的老吴了一声。
    宁朝笑嘻嘻的：“现在呢，它虽然还不让摸，但是已经可以蹲在明面儿上了！因为它知道，这里，是它的家。我们，是它的爸爸妈妈。”
    宁朝抬手，手指穿过明燃的发丝，把明燃的后脑勺固定住。
    他看着明燃的眼睛，轻轻叹口气。
    他想说的，不仅仅是宁嚎猪。
    更是明燃。
    宁朝：“这是你的家，明燃。你不喜欢明灼，他背叛出卖了你，我们就把他撵出去。”
    “爷爷把他丢在这里，要你看着他。你看了嘛，对不对，他没饿死已经很好了耶！”
    宁朝堵着气。
    明灼好嘛，吃堂弟住堂弟的，还对着堂弟不甘心。
    “凭什么？你是弟弟诶，他都不心疼弟弟，噗噗噗！”
    宁朝不骂人的。
    所以在那里生气的噗噗噗。
    明燃心软乎乎的。
    还有些嘴硬，怕宁朝偏向明灼，只想宁朝偏心自己：“……那你白天还叫他回来吃宽粉。”
    宁朝：“主要是咱家宽粉太多了，你自己去厨房看看，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宽粉啊。我看着瘆得慌。”
    是尼玛真的多。
    淦，宽粉超市。
    为什么他说一句喜欢吃宽粉，明燃就能买回来那么多啊！
    why？！！
    “好。”明燃心情好了很多，甚至还微微仰头，有些得意，“那他没有肥牛，只有宽粉。”
    宁朝突然觉得这样的明燃好尼玛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