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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浔峰沉默。
    北普又问:“而且你老师还是个男的?”
    金浔峰“嗯”了一声,有些困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梦来得太突然了,我现在面对老师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我擦,金浔峰你不是钢管直男么?特么的现在说弯就弯啊?”
    “我也没说我弯了啊,”金浔峰很难过,“我就是觉得这件事很奇怪,我从来都没对老师产生过一丁点儿异常的感情,可是为什么我春梦怎么就梦到他了呢?”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可能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早已经对老师产生了那种感情。”
    “不不不,不可能。”金浔峰不信,“我真把他当长辈来着,最多就是看到一个那么优秀的人,忍不住想要接近。更何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谈恋爱都跟玩儿似的,与其成为情侣后不欢而散,我反倒愿意维持这种师生关系。”
    “既然你都这么说,那你还纠结个屁啊,就纯洁的师生情呗。”北普抠了抠鼻孔。
    “可是我又觉得我自己好像又不排斥梦里的那个场景……”
    北普:“………………”
    我擦,都这样了你还说自己没弯呢?!
    “可能是因为我太尊敬老师了。”金浔峰给自己找理由。
    “你可拉倒吧,尊敬老师还尊敬到床上去了。”
    金浔峰:“……”
    “兄弟。我思来想去,觉得这个梦是冥冥之中注定的,这就是你要变弯的前兆。你想啊,你之前交过那么多任女朋友都没睡过,跟幼儿园孩子过家家似的,别人还以为你不举呢。”
    被损了这么一句,金浔峰罕见的没有反驳,可见已经非常困扰了。
    北普继续说:“甭管你春梦里的那人是谁,反正那是个男的是吧?偷偷告诉你,我经常梦见过不同的对象,不过最后也只是想人家撸了几下而已。要不哥带你去gay吧体验一下,看看你究竟是直的弯的?”
    第15章 第十五章
    是夜,Destination——号称B市最大的gay吧。
    和之前金浔峰工作的那个酒吧相比,这个地方环境更差,但人也更多。
    乌泱泱的人几乎充斥着酒吧各个角落,音箱效果不是太好,DJ水平很普通,还有乌烟瘴气的干冰冒着烟……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进了妖魔乱舞的盘丝洞。舞台上有好几个穿着丁字裤跳钢管舞的猛男,这点倒是很有gay吧的感觉。
    北普像是看出了金浔峰想的什么,边走边说:“虽然这酒吧消费不高,来的人也杂七杂八的,但消费便宜,人气儿足,帅哥也不少,大家都爱往这里来。”
    金浔峰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gay,看了一圈,让他意外的是,时不时能看到几个女生夹杂在里面。
    金浔峰好奇:“女生也能进来?她们是女同?”
    “哎,这这倒不一定,这里对客人没有限制,你是直男想来玩也是可以的。”北普解释着,“主要是因为gay吧听上去噱头比较足,有不少猎奇的男男女女都会来看看,虽然我们不是异性恋,但长得好看的妹子,也没几个人会讨厌。”
    北普朋友多,带着他去了一个卡座坐下,那里已经坐了两个男生。一高一矮,矮的那个染了一头浅色的头发,跟个未成年似的。
    高的那个冷冷酷酷的,看到他们过来后,拉过北普就是一个湿漉漉的吻。
    北普喘了喘,像是早就习惯了这种打招呼的方式,随即介绍道:“这是我发小金浔峰,因为想感受下gay吧的氛围让我们带他一块儿玩玩。”
    紧接着他指了指那个高个子,笑嘻嘻地说:“这是我男朋友张见齐。”
    这也是位肌肉男,但因为比北普高,张见齐体格看上去没有北普那么夸张,反而显出一种匀称感来。又冷又酷还身材好,如果不是gay,是很受女孩子欢迎的类型。
    金浔峰拉过北普,小声问:“什么情况,这么快你就有男朋友了?”
    北普笑了笑:“刚谈呢,回头跟你细说。”
    金浔峰啧了一声,北普这速度,跟他当年比起来完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北普又指了指那个小个子,说道:“诺,这是我朋友,小丁。”
    “别每次介绍我都说小丁啦,别人还以为我丁丁小呢。”栗色头发的少年不满,主动凑到了金浔峰面前,眉眼弯弯,“小哥哥你好,我叫丁远。”
    金浔峰不太习惯这类自来熟的人,“嗯”了一声,就当是打招呼了。
    “诶,这么冷淡啊。”丁远嘟哝了一句,露出一副很受伤的表情。
    金浔峰没理他。
    北普常年混迹在gay吧,早就驾轻就熟,不一会儿就和张见齐搞到了一起,现在两个人抱在一起,像是一个连体娃娃。
    丁远依旧是笑眯眯的,坐在金浔峰身边打探着他信息,摆明了是看上了他。
    金浔峰被那小孩儿盯得不自在,拿门票换了两杯酒,再给自己要了杯果汁。
    “峰哥你不喝酒嘛?”丁远问。
    “你不知道他,一杯倒,完全沾不得。”北普在边上插话。
    他现在正被张见齐抱在怀里,上下其手,气儿都喘不匀了,仍然见缝插针地损着金浔峰:“记得我第一次让他喝酒,他小子,第一杯就撑不住了,那天晚上跟死了似的,任人揉圆搓扁。”
    “记得这么清楚,难道你对他做了什么?”张见齐凑到北普耳边问,双手越发不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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