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1⑧ⓚⓚ.℃Oм 27.缠绵(H)
厨房灶台的油烟机开着,窗户也开着,风从铁漏丝网间吹进来,拂过轻盈的发丝。平滑光整的西红柿切片在热锅的水中“咕嘟咕嘟”上下来回翻滚着,蛋清和蛋黄整体分离,变成了光泽圆润的水泡蛋白,周围还带着少许蛋液泡。
嵇相宇淡淡扫了一眼锅,就把原本在女人大腿根股的一只手抽离,关上了炉灶。
陈阮被他抱着,身上的衣服已不知所踪。不着片屡的她被男人抱贴在冰箱门之上,她的后背抵着,能感受到金属传来的阵阵凉意。胸被他埋头舔吸啃噬着,温热的舌尖频繁刺激着敏感的乳尖,使她浑身颤栗,在他腰间的双腿越夹越紧。
不久之后,他突然把她放了下来,沉着眸子打量她稍显红肿的双峰,那上面已遍布满羞耻的齿印子。
陈阮被他看得有点发麻,难为情地想伸出双臂护住胸前的敏感地带,谁知还未顺利抬起胳膊,两只手就被男人抓住,动不了分毫。
嵇相宇慢慢蹲了下去,仰起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丰满的胸型,时不时还伸出手托住下方垫玩一下,离开的时候,双乳因动作的惯性而颤抖不已,像两只受惊的大白兔子。
她有些不知所措了,向后退,可抵着她的是坚硬的冰箱门,不知面前的男人想对她做些什么。
他又转瞬站了起来,手指刮擦过她的乳头,来回反复旋转打圈,就像在水池里搅弄嬉戏的人一样。
陈阮被他这个举动给弄得酥麻不已,他的指尖就如带电的导体,一碰到她的身体,电流就会传导过来,刺遍她全身。
“你……要干嘛?”陈阮抬眸看着他,不确定出声。
他莫名地笑了一下,眼神中怀揣着深厚的欲念和狡黠的诡计。
“这么漂亮的胸,不用可惜了。”
她下意识咬住嘴唇,红晕泛上面颊,双手在胯两侧不由自主握紧拳,整个人像待于弓弦的箭一样紧张。
只见她的肩膀被他瞬间按坐下,呈蹲姿。男人很快解开裤腰带,把已经硬得不行的阴茎释放出来,弹出的瞬间还打了她的脸一下,陈阮惊得往后直缩。
他扶着那根粗硕的东西,凑近她的脸,又抽打了几下,灼热的肌理触感混着些许粗糙,有意无意摩擦着陈阮细腻光洁的面部皮肤。
她咽了一口口水,有些惶恐地看着他。
“含住。”
陈阮眨着眼,睫毛轻颤,向上羞怯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倾身,朱唇包裹住了嘴边滚烫的巨物。从他第一次教她怎么口时,她还是无比生涩的,到现在,已经能轻巧而娴熟地吞吐挑逗他的那根东西。
陈阮伸出舌尖,来回吸舔他前端的孔眼,男人的喘气声变得愈发粗重,她其实还算聪明,在这方面开了窍后,懂得如何运筹帷幄,让他的精关释放地更快一些,就像他每次能精确找到她下体的G点一样。如此这般,她的嘴周也不会麻得厉害。
可他这次好像看穿了她一样,还没等射就抽离了口腔,眼中的情欲还是那么浓烈,不知道想要干什么。
“会用胸么。”
陈阮愣住了,低头看了看自己暴露在空气中饱满的双乳,又看了看他的下体,好像在来回比量着大小,如何在狭窄拥挤的沟壑中塞入那么大一根粗硕的东西。
“我……不知道,没干过这种。”
她的头越来越低,声音也越来越小,脸颊的红晕似会无限漂移,转瞬已来到脖颈间。
“去客厅,沙发。”
没等她抬头,男人就急不可耐地扯住她的胳膊肘,把她一路拖拽到比厨房宽敞点的客厅中。
这里的沙发很小,顶多容纳两人的位置,嵇相宇横着躺靠在其之上,瞬间霸占了沙发所有的面积,他身高很高,头和腿留了一大截在空气中。中间那根阴茎直挺挺地像小柱子一样叫嚣,她不免害羞垂首,不敢直视。
她沿着沙发扶手边缘,跨着爬了上去,整个身体都压在他的腿,一不小心没撑稳,重心全数倒在他身上,那根挺立的东西被压趴了下来,与她的下巴脖子相贴,只见面前男人似乎有些痛苦地皱了下眉,然后冷着脸看着她。
“对不起。”陈阮轻声道,她好像把他弄疼了,男人那个地方看来是真的脆弱,如果被踢一脚,是真的会痛到丧命,书上没有骗人。
“快一点。”
弥散情欲的眼眸万分迷离,他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克制着自己粗重的喘息声。
陈阮有些颤抖地拖住自己的双乳下端,她的手很小,还不怎么能撑住乳肉。然后慢慢倾身,让男根贴紧乳房中间的缝隙,把它容纳进去,其实她的胸不算巨乳,顶多发育地好而已,还不怎么能完全包裹住他。
她忽然向中间推挤乳肉,把男人的下体夹紧,这个举动惹得嵇相宇上身一个激灵,刻意维持冷静的眼眸变得有些猩红,想来已被浓郁潮热的欲望世界完全攻陷侵占。
慢慢、渐渐、缓缓上下摩擦移动,他那边粗糙纹路磨得她胸有微疼,炽热的温度犹如烈日火炉般灼弄着她的肌肤,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的双乳边缘已被手掌按压出红印,手运动到发麻,她才感到下巴、嘴唇有一阵温热的腥腻味。
他射了。
浓浊的精液附着在她的皮肤上,有一些在重力作用下从嘴唇流到了柔嫩的胸前,划过乳尖,直向着小腹流淌而去,如一道悠长的白色银河线。
她像个刚喝完牛奶的小孩,由于抓拿不稳,而弄得全身上下到处都是,只是这牛奶好生腥涩,惹得人喉腔不适,玉体不净,场面十分香艳淫旎。
“主人的牛奶好喝吗?”
他突然出声,言语轻佻,打破这寂静而汹涌的情潮,可这话竟又给其平添了几丝暧昧放浪的滋味。
陈阮羞赧地低垂下头,轻轻抹走身上沾染的腻液,放到舌尖舔了下,没有回答他的话。
很快,她又倾身,匍匐到他的胸前去,把沾着浊液的手指送到了他的嘴边,大胆而挑逗。
“你自己尝尝?”
身下的男人怔了一下,有些阴着脸打掉了她的手,瞬间把住她的臀肉,猛地一下按坐到又再度充血勃起的阴茎上,陈阮惊呼一声,被他压上来的唇活生生地吞回肚子里去。
搞什么,就只会欺负她,心下幽然埋怨起来。
客厅里女人娇喘连连,时不时还有淫媚的浪叫声,在他每一次顶撞到最深的时刻,他们换遍无数的姿势,地上变得一片狼藉,本是排放齐整的家具七扭八歪,桌布摊在地上,果盆倾倒,水果躺在了桌布上。
嵇相宇把陈阮抱到阳台透明的玻璃移门上,屁股撅对着他,阴茎在后狠狠地操弄着小穴,她的双乳紧紧贴着玻璃门,手攀附在上面,因为挤压,上面贴出了一个个圆形印子。
她住得高,楼下偶有行人经过,几乎不会向上看。
他忽然从后面吻住她的耳朵,来回吸吮。
“叫床声这么大,你说邻居会不会听见?嗯?”
陈阮有一点被他吓住,慢慢克制自己。老房子的隔音效果确实很差,晚上睡觉楼上小孩的哭闹声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谁知后面的人一听声音小了,便又再度加深加重攻势,弄得她手足无措,快要被气哭。
“陈阮,叫我。”他突然温柔地在她耳边吹气。
“主人……”她颤抖着。
“叫我的名字。”
“嵇……相宇……”
“嗯。”
夜已黑,外面是万家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