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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斑并未听出妻子含蓄的表白,很是宠溺的说:“你喜欢,以后我经常带你出来赏月。”
“好啊。”鸣奈露出一个忧郁的笑容,乖巧的依偎着他轻声说道:“忽然间觉得,就这样和你一起安静的欣赏月色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我也这样觉得。”斑在妻子的额头充满珍惜的落下一吻,心中涌出的充满爱的暖意确实让他感到满满的幸福。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拥抱着妻子的宇智波斑感受着这静谧的一刻心灵都变得格外的宁静,而鸣奈恬静的倚靠着斑,只希望时间流逝着再慢一些,让她能够和喜欢的人在最后的相聚时光多欣赏一会儿美丽的月色。
再如何期盼,分别的时刻终究还是到来了。一直抱着她的斑忽然毫无征兆的化为一团烟雾消失,让怅然若失的鸣奈轻轻的说了一声“再见”,然后在内心深处默默的加了一句“再也不见”,知道以后都再也见不到那个对自己倾心相待的男人了。
鸣奈并未放纵自己的情绪,在斑的影分/身消失后就从廊下站起,把挂在屋檐下的鸟笼提在手里转身走进屋内。
若是宇智波斑在这里,看到这一幕一定会非常的震惊。
在他的印象里,哪怕已经成亲十五载,每一次情/事后妻子都会全身无力连手指都动不了,直到第二天、第三天才会逐渐恢复一些力气却依旧不良于行,不管去哪都只能依靠他,这也是斑会在离开前刻意跟她交/欢的原因,就是想要妻子这三天乖乖的留在屋里哪都不要去。
而事实上呢,鸣奈每一次性/爱后的虚弱无力都是邪缚封印和外来力量在她体内激烈对抗的结果。时间长了,一直承受这种抗争的身体会慢慢习惯,临界值也会逐渐提高。过了这么多年,哪怕不需要针灸刺激,她也早就可以在云雨之后勉强行动,只是一直装作无力的样子罢了,不得不说她也是相当能忍了。
回到和室的鸣奈把鸟笼放到一边就解开浴衣的腰带露出里面还带着星星点点痕迹的白皙肌肤,然后找出事先准备好的墨盒在身上描画起邪缚封印的解术咒印,这些年她天天都在心里反复默背这些内容,哪怕已经过去整整十年,依旧记忆鲜明没有丝毫的遗忘。
把黑色的咒印细密的描画在肌肤之后,鸣奈打开鸟笼将里面的翠色小鸟拿出来,把一根银针准确刺入鸟腹某处特殊经络,再拔/出来时细微的蓝色能量已经缠绕在针尖,正是鸣奈所需要的用来解咒的查克拉。
这就是她这些年热衷救治受伤小动物的真相,求人不如求己,鸣奈早就觉得从斑的身边离开后找人给自己输入查克拉解开邪缚封印的风险太大,万一对方有歹意自己就危险了,绝不能将希望放在别人的身上。
苦思许久,她从活蝓的身上获得启发,趁着短暂恢复能力用医疗忍术给小动物治疗的机会细微改造其身体内部结构以便于存入自己的查克拉,这样就能在必要的时候再把储存的查克拉提取出来。
这种小手术对于精通医疗忍术的鸣奈来说轻而易举,只是在斑的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委实过于惊险刺激,好在写轮眼不是白眼只能看到查克拉流向而无法观察到内部的改变,鸣奈在治疗的掩护下可以顺利完成隐秘的经络改造。唯一的缺陷就是输入的查克拉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损耗殆尽,所以她这些年只能不断的放生那些查克拉耗光的小动物,再救治新的小动物给予查克拉。
这只翠色小鸟是最近救治的,已经偷偷改造完毕存入查克拉,鸣奈就是知道自己的逃离要靠从它体内提取的查克拉才会格外的喜爱。
如果宇智波斑知道这种因由,估计会后悔没有直接捏死这只鸟。不过最有可能还是后悔碍于夫妻情分没有在离开前把妻子锁在屋子里,不然怎么样都跑不掉的。
在鸣奈吸收银针上的查克拉令解术咒印起作用时,困住她十五年的邪缚封印就被彻底解开了,不仅身上密布的黑色符咒完全褪去,手腕镣铐般的荆棘图案也终于消失不见,让鸣奈感受到熟悉的力量充盈全身。
下一刻,她就被拉进封闭了十五年的心灵世界。
鸣奈对许久未见的九喇嘛很是想念,正要跟这个伙伴打招呼就被飞扑而来的九尾直接糊在脸上,看起来别提多喜感了。
被邪缚封印困住多年,终于可以跟鸣奈见面的九喇嘛相当的暴躁,对于这个自己遇过的最差一届人柱力简直恨不得喷她一脸尾兽玉,但凡她当初在修行时努力一些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种下场。
听着伙伴的咆哮声,九尾骑脸的鸣奈努力把它从自己的头上揭下来,这才带着一抹惆怅的笑意说:“这种下场也不算太坏吧,至少这些年我看遍了美景、吃遍了美食,身边还有帅哥随时提供三陪服务,年华也不算虚度了。”
虽然误入这个世界后的前面七年过得相当糟糕,但后面八年过得还算不错,斑是真的对她极好,让被带着四处旅游的鸣奈每一天都很充实。
“你就嘴硬吧!”九尾对她的话嗤之以鼻,想想也知道处于那种境地的鸣奈不可能真正的幸福起来。
鸣奈没有反驳,笑容也苦涩了许多。就算一直被斑温柔相待,但她其实很清楚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编造的再也不会离开他的谎言,一旦被戳穿等待她的只有痛苦黑暗的人生。
所以鸣奈才会因为对斑产生感情这件事而分外的羞耻,明知道那个男人随时可能识破她的谎言翻脸无情,却依旧沉浸在他的温柔体贴无法自拔,真是太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