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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进院儿呢就闻见一阵炖肉的香味,不用猜他就知道是肖鸣夜,这人炖肉跟自己性格似的,调料加的凶悍豪放,火也烧到最大,炖出来的香味又冲又重。
    钟意秋还在生气,又克制不住香味的刺激,磨磨蹭蹭的挪到厨房门口。
    大冬天的肖鸣只穿了件黑色的羊毛衫,袖子还挽到手臂上,露出健壮黝黑的胳膊,一只手拿着大勺在锅里炒,一直手抱着浩真,从后面看去有种说不出的柔软和温柔。
    浩真看见钟意秋了,扯着肖鸣夜耳朵对着里面喊,“阿秋肥来了——”
    钟意秋:“……”
    浩真听力不好,本来说话嗓门就大,对着耳朵叫纵然是肖鸣夜也被吓的一激灵,扔下勺子两手掐住他佯装要把臭孩子往锅里扔,浩真兴奋的哇哇乱叫。
    钟意秋看人家一大一下玩的挺好不搭理自己,撇撇嘴要走,刚转身就被一只有力的胳膊勾住脖子,肖鸣夜对着他耳朵故意学着浩真说话,“阿秋回来了——”
    他声音温柔低沉,吹进耳朵里像是轻柔的羽毛若有似无的扫,钟意秋半边身体都麻了,曲起胳膊肘顶他,“滚!”
    “阿秋别生气了——”肖鸣夜把他严丝合缝的抱在怀里,继续说。
    钟意秋骚的脸都红了,“快松手,浩真看见了!”
    浩真仰头看他俩咬耳朵,学话道,“浩真看见了——”
    钟意秋都怀疑这小孩耳朵的毛病是假的,听这种话比谁都尖。
    他们一帮年轻人就义叔一个长辈,他过生日大家自然都过来庆祝,连杨林森都忙里偷闲的赶过来。
    他瘦了许多,脸上更加粗糙黝黑,但整个人的气质愈发精悍逼人,用王文俊的话说,一眼看去就知道不是一般人,不是警察就是□□老大。
    邪|教的案子,头目还没有抓住,已经一级一级上报到省里了,抓捕归案是早晚的事情,杨林森现在配合省里的警察在基层排查,每天忙的昏天黑地的。
    上次听沈校长说过,他这次立功了,可能会重新升职,最低也要掉到县派出所。
    钟意秋跟他打听袁玉兰的情况,杨林森摇摇头说还是没消息。
    袁玉兰跑的实在是太冤,虽然她和胡宴朋订婚了,但她也不是啥领导,抓起来就是问话教育,何苦跟着一个都不认识的人跑出去躲藏。
    还是一个未婚有孕的漂亮女人……
    “姓胡的会咋判?”袁老虎问。
    “还没判决,估计不会轻,这几年正严打,而且这小子不止这点错误,还有别的案子,现在还再查。”
    袁老虎骂道,“搞的乌烟瘴气,最好关他几十年!”
    义叔:“啥时候来村里组织教育活动,那些信教的上下级翻脸后天天吵架,吵的我们袁主任都想撂挑子不干了。”
    杨林森永远都不好好坐凳子,翘着凳子腿在沈校长身后,手贱的伸出手指在沈校长后脑勺弹了一下,“这要问你们大校长,啥时候能把学校教室借出来用几天。”
    钟意秋屏住呼吸等着沈校长发脾气,结果沈校长尽然什么反应都没有,靠在椅子上往后仰着身体,杨林森弹完又张开手掌给他揉了揉。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忙到飞起,写了一点先发出来感谢在20201114 22:36:28 ̄20201116 23:46:3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恐此非尔所欢 30瓶;笙桉 20瓶;南有嘉鱼 10瓶;蓬蓬 5瓶;a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10章 咯吱
    晚上又是撂倒一片, 六子心烦,袁老虎是个酒鬼,杨林森忙了这么长时间难得放松, 几个人比赛似的喝。
    搁在以前肖鸣夜从不主动跟他们惨和,但最近他人逢喜事精神爽, 正大光明的叫钟意秋爸妈一声干爹干妈, 算是认了门见了长辈,钟意秋又有机会继续上大学,山上的工程终于算是完工了,他心里高兴跟着喝了不少。
    他酒量不错, 但是喝酒这件事吧,关键看气氛看喝酒的人想不想醉,肖鸣夜想醉自然就醉了。
    钟意秋拖着他去简单洗个澡,感觉像是给大狮子洗澡一样,累的摊在床上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秋儿——”
    “干嘛!”
    “秋儿——”
    “说话!”
    “秋儿——”
    “闭嘴睡觉吧。”
    “秋儿——”
    钟意秋忍无可忍, 使出全身力气翻身趴在他身上, “能不能乖一点, 别叫了!”
    肖鸣夜被逗笑了,四肢紧紧的缠住钟意秋, 劲腰一用力把两人的方向翻了个儿。
    “快下去,重死了!”钟意秋感觉自己肋骨都被压断了两根。
    肖鸣夜不动, 脑袋埋下去添他凸起的锁骨, 钟意秋痒的受不了,抱住他后背猛捶。
    “秋儿,特别想你。”
    “我今天不想你!”
    肖鸣夜笑的像个小孩子,“想想吧。”
    说着就开始来劲儿,饿狼扑食一样吻住钟意秋。
    “不行!”钟意秋摆开头, “你一喝酒就跟头野驴似的,我明天早上还要上课。”
    “野驴是不会征求你意见的。”
    钟意秋:“肖鸣夜,你个牲口!松口,咬的太疼了!”
    “秋儿宝……”
    大冬天的钟意秋出了一身薄汗,肖鸣夜抹掉他鼻尖上细密的汗珠,抵住首,“我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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