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九章 教诲!
魔能酒吧里,在杨星的办公室内。
杨星和催命手成啸俩人在听到了薛让说的这些话之后,心中也是知道了一些情况。
当下俩人便是陷入了沉思之中,似乎是在心里面思考着,到底该如何回答他才好。
好半晌之后,方才看到了杨星抬起了头,看向了那坐在沙发上的薛让,旋即沉声说道:
“让哥,常锡倒是联系过我们一次,那一次,他说他遇到了一些麻烦,想让我给他一点人,所以当时我就从他以前的那些手下中,挑了一百个练家子,让他们去京城找常锡。”
听到了杨星这样说之后,一旁的催命手成啸也是立即记起来了,在之前,常锡的确联系过他们一次,是找他们要点人手。
毕竟他在京城的这段时间里,可以说是绞尽脑汁,想了很多办法,但是就他身上的那些钱根本就办不了什么事情,所以只好找杨星借点人来用,否则的话,他估计会是寸步难行。
“原来是这样啊,只要他还没有死就好。”
在听到了杨星说的这些话之后,薛让的心里面也是有了一个底,毕竟他只要确保常锡现在还没有死就好。
“让哥,要不要我现在给他打个电话啊?”杨星看着眼前的薛让,随即开口问道。
薛让摇了摇头,回答道:“用不着,过几天我就会去一趟京城,到时候我自己去找他。”
其实他和常锡之间压根就也算不上是多么的熟悉,所以也用不着提前给他打电话通知一下,他之前虽然收服了他,但要是他临时选择反水的话,薛让也是不会多说些什么的。
俗话说得好,大天苍苍兮大地茫茫,人各有志兮何可思量。
毕竟最后会后悔莫及的人一定是常锡,而他自己又没有什么损失,所以不必担心。
“让哥,你要离开江城,回京城去吗?那你还会回来吗?”杨星继续开口问道。
其实杨星的心里面很清楚,他也知道薛让真正的家是在京城,而他所有的家人和亲人们也都是在京城,所以他才会这样问,因为他怕薛让会从此一去不复返。
更何况,在这之前,薛让是和杨星说过的,他以后会定居在江城,所以他才没有去京城。
反而他还把那个机会让给了常锡,而自己则是选择一直守在江城这块地界上。
在听到了这话之后,薛让顿时就是轻笑一声,喜不自胜,旋即就是开口回答道:
“呵呵,怎么,这件事情很重要吗?定居在哪不都是一样的吗?更何况,江城距离京城也不是多远啊,坐飞机的话,一个小时就到了,所以说很快的,根本就花不了多少时间。”
“另外,我家就在京城,而我老婆家在江城,所以这两个地方我都是会时常去的,至于以后定居在哪里,还是看我的心情吧,说不定也会走到哪算哪,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杨星,难不成你是怕我去了京城之后,你就没有了依靠吗?你这样的想法可是不对的,难不成你还要我庇护你一生一世吗?我可不想觉得你只是一个木偶傀儡而已,我相信你能够做到的,加油吧!”
没得办法,薛让虽然能够护得了杨星一时,可是却根本就是护不了他一世,以后的路,还是要依靠他自己走下去的。
说完之后,薛让便是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嘴角微微一笑,看向了杨星和催命手成啸俩人,随即继续开口说道:
“好了就这样吧,好好提升自己的实力,不要总是依靠我,否则的话,你的路压根就走不远,言尽于此,你自己领悟吧!”
“我先走了,你们继续商量吧,要是有你们实在是解决不了的问题,就再来联系我吧,那些小事情就不要告诉我了。”
话音刚落,薛让便是直接转身离开了杨星的办公室,不做任何的停留,十分的果决,不拖泥带水,更是没有丝毫的犹豫,更不给他再一次开口的机会,他意已决。
杨星和催命手成啸俩人在亲眼目睹了薛让离开之后,脸上的一抹失落之意瞬间一闪而过,虽然他们俩有些失望,但是他们却也不至于会就这样被轻易的给打败。
靠自己立足在这小小的江城,他们俩又不是做不到,开玩笑,真真是小意思的啦!
“嗤啦~”
另一边,薛让在离开了魔能酒吧之后,便是开着他的那辆银白色超跑朝皇后湾的别墅大皇宫疾驰而去,一骑绝尘,好不潇洒。
车内,只见薛让一只手放在了方向盘上,另一只手则是在拿着手机打着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则是龙组的人,也就是那自从薛让回到江城之后,就再也没有露过面的雪羽,找她还有点事情要吩咐。
“龙神大人,有何吩咐?”
很快,电话那头便是传来了一道听起来显得极其清冷且淡漠的清脆声音,让人顿时就是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而在听到了这道声音之后,薛让就是忍不住苦笑一声,而后笑着说道:“雪羽,难道你在跟我说话的时候就一定非要这么的冷漠吗?”
“是的,龙神大人,有何吩咐?”
只听到雪羽冷声回答道,语气中不夹杂着任何的私人感情。
薛让也是忍不住浑身上下抖了个激灵,一抹无力感瞬间涌上心头,好半晌之后,方才听到他苦笑着说道:
“好吧,打电话给你是为了通知你们一下,两天之后,咱们就出发前往京城。”
“收到,那龙神大人还有别的吩咐吗?”
雪羽再一次冷声说道,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
“呃,暂时就这些吧,没有了。”
“收到,那龙神大人,再见!”
“嘟~嘟~嘟~嘟?!”
雪羽她竟然是直接挂断了薛让的电话,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薛让也是愣在了原地,而后忍不住苦笑一声,摇了摇头,便是就不再去想这件极其伤脑筋的事情。
感情这种事情,是极其玄妙的,是强求不来的,谁又能说得准呢?
或者,谁又能说得清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