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七章 我为龙神,何居人下?
说句实话,杀神冉平的作风,就比较明朗,俗话说得好,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不外如是,在他看来,如果说,他真的是,死在龙神薛让的手里面,那也就只能怪他,学艺不精,不是龙神薛让的对手,根本就怪不得旁人,这一点,倒是值得敬佩的,他做事,可以说是光明磊落,自然也是,不怕受外人胡乱非议的。
然而与杀神冉平的做派相比较起来的话,猎龙的做法,就大不相同啦,而值得一提的是,他本身就是一个杀手,他更看重的,则是结果,而并非是,事情的过程,因此,猎龙刚才的那般说法,其实,也是在情理之中的,至少,对于他来说,肯定是这个样子的。
只不过,当龙神薛让,在听到了这话之后,他顿时就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也不因为别的,就因为杀神冉平的这个极其坦率的回答,至少于他而言,他还是比较欣赏,这样的杀神冉平,而总而言之,此时此刻的,龙神薛让,可以说是改变了心里面,对那眼前的杀神冉平的看法。
当然啦,即便是这样子,那也是改变不了,他还是依旧会,杀死杀神冉平的结果的,毕竟,对待敌人,龙神薛让,可是从来都是,不会心慈手软的,因为对敌人仁慈,那就是对自己残忍,这句话,其实也是,不无道理的啊!
因此,一念及此后,就是看到了龙神薛让,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后,抬起了眼眸来,看向了面前的杀神冉平,微微颔首,旋即开口回答道:
“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我也就不多问了,多说无益,等你们三个人,都死了之后,我倒要看一看,天底之下,还能有谁来杀我。”
狂,狂妄,太猖狂了,不得不说,龙神薛让,刚刚说的这一番话,简直就是,狂出了天际啊,他根本就是没有把战神霍白和杀神冉平,还有猎龙,他们三个人给放在眼里,在他看来,他们三个人,根本就不可能会是他的对手,说实话,龙神薛让,这一次,可真的是自信心爆棚了啊!
然而,战神霍白,以及杀神冉平,还有猎龙他们三个人,在听到了龙神薛让,说的这些话之后,那一张张脸庞之上,尽皆是,浮现出来了一抹怒色,可以说是怒火冲天,双眼也是几欲喷出火来,看向龙神薛让的眼神之中,可谓是充满了杀意与恨意,已然是到那种不死不休的地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切~”
只听到了战神霍白冷笑一声,随后开口,讥讽道:“哼,大言不惭,龙神薛让,我劝你还是乖乖地放弃抵抗吧,这样的话,念在咱们同级一场,我们还能留你一个全尸,如若不然的话,可就休怪我们,不讲任何的情面啦!”
如果说,能够不动一兵一卒,就能够降服龙神薛让的话,那么,他们又何乐而不为呢?
只不过,很可惜的是,他龙神薛让,可不是那种贪生怕死之人,只不过是要他,以一挡三而已,他先前又不是没有做过,想当初,他在那京城郊区之外的一片废弃工厂里,实实在在地可是凭借着一己之力,解决掉了那刀疤脸以及绿魔还有那竹竿猴三个人啦,因此,以一挡三,他龙神薛让可从来都不惧。
“嗤啦~”
一想到这里之后,龙神薛让便是将那插在面前的草地上的三尺青锋,给拔了出来,然后,抬起了眼眸来,一双漆黑的眼眸,死死地,盯着面前的战神霍白和杀神冉平,还有猎龙,他们三个人,眼神中,杀意不断地涌现出来,可谓是绵延不绝,而紧接着,就是听到了他开口,沉声说道:
“我为龙神,何居人下?”
“今天,我薛某,便要在此地,斩杀尔等,扬我国威,威震天下!”
这一番话说完之后,龙神薛让整个人直接就是动了起来,只看到他,双臂用力一震,身上披着的,那件蟒龙紫白袍,直接就是,往后飞了出去,随后,竟然是整整齐齐地,落在了那站在那里的苏语诗的手上,苏语诗见状之后,一把就是,接过了那件蟒龙紫白袍来,死死地将其握着,然后,静静地感受着在那上面,龙神薛让残留下来的一点余温,一副惬意十足的样子。
紧接着,龙神薛让便是手持三尺青锋朝着面前的战神霍白,和杀神冉平,还有猎龙,他们三个人冲了过去,俨然一副,悍不畏死的样子。
“既然如此的话,那我今天就送你上路。”
战神霍白沉声说道,下一秒,他便是立马反应过来,朝着龙神薛让冲了过去,可以说是丝毫不露怯,也可以说是战意滔天,无可匹敌。
杀神冉平,还有猎龙他们两个人倒是没有冲过去,毕竟,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在看着,他们真的是要以多欺少的话,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光彩,脸上无光的。
与其这样的话,那还不如先让战神霍白去试试水,要是战神霍白不是他龙神薛让的对手的话,那么,到了那个时候,他们俩再上,那也还是不迟的,而到那时候,也才是到了真正的不顾及脸面的时候,至于现在嘛,他们两个人,也还是要点脸面的。
当然啦,值得一提的是,战神霍白,也不是吃素的,他的实力,自然也并不是浪得虚名的,如若不然的话,他也并不会,名列那神榜之上,能上去的,又有哪一个会是庸人呢?
战局一触即发,战神霍白和龙神薛让俩人很快就是扭打在了一起,一拳接着一拳,一脚接着一脚,谁也不会饶过谁,同样的,谁也不会手下留情,毕竟,身处在对战的时候,一旦心慈手软,那可就是大忌啊!
“砰~砰~”
“啪~”
只看到了在战神霍白的手里面,同样也是拿着一把长剑,只是,在此刻,长剑却未出鞘,龙神薛让同样也是如此,在他手中的那把三尺青锋,也是藏在那把剑鞘之中,未能得见真形。
说其是一场酣战,那也是丝毫不为过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