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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中旬,天气热的令人心烦,都嫱在美甲店里享受着星级服务,她是这儿的五星客户,服务生对她的态度极为友好,时不时送上果盘和凉饮,看的一旁闺蜜忍不住心生羡意。
手机来了短信,都嫱示意美甲师停下,竖着手指,点在屏幕查看,是她丈夫发来的,今天居然是他们结婚两周年的纪念日,叮嘱她早些回去。
都嫱回都懒得回,继续把手放上去。
“看你这表情,不会是你老公吧?”闺蜜挤眉弄眼,想掺点八卦。
她躺在美容床,抚平脸上面膜的褶皱,哼了声:“让我回去过结婚纪念日呢,那玩意有什么好过。”
“呦,你们婚几年了?”
“两年。”
“我记得你还有个儿子,也两岁了?”
都嫱不想参与这个话题,她懒得说自己那种平淡的家庭:“要不是当初看他长得帅,追我追的那么殷勤,我才不会给他生孩子呢,现在想想还真后悔。”
“都说婚姻是女人的坟墓,但我看你老公对你挺好的。”
“好什么好,人家结了婚的女人世界各地到处跑,我得天天回那破房子里,要不是我有点钱,指不定得在他手下讨生活,跟我结婚,算是抬高他身份了。”
闺蜜对此毋庸置疑。
都嫱家是京城里有名的集团千金,想当初她没结婚那会儿,追她的男人络绎不绝,都能排到城边外了。
不过她这人容易冲动,对待感情没什么分寸,稍有一点看对眼,就丧失理智,也是那时候才被冲昏头脑,跟孟邢峙结的婚。
婚后两人过得平淡,住在市中心的一栋小别墅里,虽说没有柴米油盐的烦恼,但也绝不是大富大贵的享受生活。
生了孩子之后,都嫱就像是突然被疼清醒了一样,她对家庭撒手不管,对自己的孩子也没什么好脸色,她早就想脱离这种生活,只是眼下还没找到更合适的。
何况她出生富贵,身上总要带点小毛病,都嫱这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虚荣,到哪都要展示自己美貌和财力,为了不让人看不起,她对外没宣称自己结婚,想想看,哪有千金结婚会过着这种生活。
闺蜜突然喊她:“今晚有个局去吗?我朋友说是一个接风洗尘宴,这男的还是个海归,你听过伍硕集团吗,那的二公子!”
伍硕集团,她家虽然产业不小,但可比不过伍硕,闺蜜小声告诉她,这男的长得还不错,都嫱当即来了兴趣。
“去,怎么不去。”
零点已过,下了车,夜晚的凉风吹散不少酒味,都嫱大脑清醒,感觉到脸颊发烫,凭着感觉,醉醺醺的往大门口走。
都嫱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烟点燃,女士香烟细长精致,散着淡淡薄荷香,她试了好多次才把指纹给摁上,机械门锁打开,客厅内亮着一盏焦h暗灯,沙发似乎是坐的有人。
“去哪了。”
那人出声低沉,都嫱醉意熏熏,没听得出他语气里不悦:“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都没接,发的消息你也是已读不回。”
都嫱踢掉鞋子,扔了包,一屁股坐在柔软的沙发垫上,眯眼销魂望着天花板,一遍又一遍把烟送进嘴中。
昏暗的灯光里,香烟弥漫白雾,在挑高客厅中缓缓升起。
“都嫱。”
喊了很多声,她都只顾着抽烟,没搭理他,孟邢峙知道她玩心大,有很多次也都是这样半夜醉着回来,只是今天他格外生气。
他们结婚两周年的纪念日,孟邢峙精心准备,做了一桌子的饭,早早的哄睡儿子,翘首以待,就是为了能跟她度过这一晚。
“都嫱。”他走过去,拿掉她手里的香烟:“把烟掐了,家里还有孩子。”
朦胧里看到他另类的俊容,眼皮单薄冷冽,严肃中透着股深情,不含一丝俗气,似乎能包容她所做的一切。
都嫱忍不住拿他,跟今天见到的伍硕集团二公子比较,虽说两人长得都不赖,甚至孟邢峙会更胜一筹,但无论如何她都喜欢那风度偏僻的二公子,许是看孟邢峙看久,厌烦了。
不是有句话怎么说的,家里的饭菜好不好吃不重要,外面的屎没吃过都是香的。
都嫱突然笑出了声,孟邢峙摁灭烟,目光犀利对峙着她。
她天生媚骨,纵使结婚生了孩子,妖艳锋芒也没削弱,反倒因此变得更加猖狂,她的美貌无可比对,此刻不胜酒力,潮红的脸,令无数男人一眼钟情,心甘情愿倒在她石榴裙下。
孟邢峙低下头吻了她,在散着酒味,潮湿的唇瓣上,深情一吻。
“滚开!”不等他把舌头伸进去就被推开,都嫱狠狠擦了一嘴,媚骨变得毒辣,深色美甲,更有一番毒蝎心肠美人的诱惑。
“我们结婚周年,亲你一下都不可以吗。”
“什么结婚周年,我懒得跟你过这种东西,也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我晚归你凭什么管我?娶我是你福气,你就算倒插门也得心甘情愿,不看看自己样子,你这张脸我早就看腻了,除了这脸,你是一点用也没!”
尽管被嘲讽,孟邢峙也只当她是耍酒疯,把她抱起来往二楼的卧室走,都嫱抗拒踢着,对他拳打脚踢,孟邢峙毫不在意。
等她累了睡着,再帮她卸妆洗澡,难闻的酒味总算散去。
孟邢峙从后抱住她,脸贴在柔软脖颈处,沉沉呼吸嗅闻,忍住一身冲动,强比自己睡去。
翌日一早,都嫱头疼欲裂去翻找手机,趴在床上,头发披散,她眯着眼将手机打开,看到一个男人给她发来的早安,忍不住干了嘴角。
昨晚跟那二公子互相加了联系方式,这一幕显然是对她有意思,看来她猜得不错。
都嫱也给伍文博发了早,便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
“妈妈。”门外传来奶声奶气的喊叫。
孟昭郗两只小手扒着门框,不敢进来,黑溜溜的眼睛,垂涎欲滴,满眼盼望着妈妈喊道:“我饿。”
都嫱只是瞥了一眼,视线很快收回来,躺在床上继续玩手机:“找你爸去。”
“爸爸去上班了。”
管她什么事。都嫱心中腹诽。
“妈妈……妈妈饿,妈妈。”
他又接连喊了好几声都得不到回应,孟昭郗委屈的离开了。
没一会儿闺蜜给她打来电话,那头惊喜连连跟她讲:“京城要变天了,科勒要换继承人继位,我一个媒T朋友跟我说,继承人还不到三十岁,姓孟,是不是跟你家老公的姓一样!”
科勒是百强企业,年年高居在京城的财富榜榜首,地位无人撼动。
都嫱哼了声,什么孟不孟的,反正绝对不可能是他,明明同一个姓氏,差别怎么就这么大。
“你说不定有机会,可以试试啊。”
都嫱倒也想:“不是还没继承吗,我现在手上这个已经被我给拿捏住了。”
“二公子伍文博?嫱嫱,你这魅力也太大了。”
哪怕都嫱这么认为,自己当下的婚姻就是个绊脚石。
聊了一会儿,她爸爸打来电话,说是家里有急事让她回去一趟。
听这口气貌似不是什么好事,都嫱梳洗好下楼,见到厨房被翻得一团糟,地上坐着的儿子,满嘴都是油渍,餐桌上是孟邢峙今早临走前做的饭,被他吃的一干二净。
孟昭郗怕被她骂,可怜巴巴的低头,坐在那不敢动。
对孟邢峙的厌烦,她连看自己的孩子都有一股恶心,挎包大步走了出去。
回到家,爸妈都在,甚至公司几个董事和秘书也都来了,面色愁容。
父亲投资的地皮没有资金回转,抵押出去的房子和公司面临要被收回的可能,加上今年的市场生意行情大大跌落,没人愿意救济他们。
都嫱听完只觉得喘不上气。
她繁荣生活过了半辈子,突然告诉她要面临破产,简直比跌进地狱还要可怕,她不能没钱,不能没有名利,这些比她命还重要的东西。
都嫱突然想到了,那伍硕集团二公子或许能帮她,不是喜欢她吗,正好,两全其美的事儿,若能跟他联姻,别说是自家集团了,就连他手下的财力都能分她一半。
想到这,都嫱浮起了笑,连忙挡住嘴,刚才还几近崩溃的她,此刻情绪顿然不受控制。
“你说什么呢!”
结婚两年,孟邢峙第一次怒拍桌子对她咆哮。
对面坐的女人就跟没事人一样,欣赏着自己手上的指甲:“离婚,我再说最后一遍。”
他抑制不住自己极端的发抖,张了张嘴,居然半响没能说出来话。
到最后闭上眼,近乎用一种恳求卑微的语气叹出声:“为什么……”
都嫱站了起来,冷眼刻薄:“你说为什么,结婚两年我给的东西也挺多的吧,孩子就给你了,反正我也从来没带过,从我身上割下来这块肉便宜你了,你什么钱我都不要,自己拿着吧,两年我也算对你仁至义尽,咱俩早就没感情了。”
“当初跟你结婚就是一时冲昏头,要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肯定不会看你一眼。”
“从现在开始,不是离婚协议书的事情,不要来找我,尽快把协议书寄到我家。”
都嫱拿包离开,这楼里关于她所有的衣物,都在两个小时前打包好送回了她家,她像是真的要跟他离婚。
孟邢峙浑身抖的蛮力,孩子早已被吓得蜷缩在楼梯下方,只敢露出一双眼睛往外偷窥,见到往日温柔的爸爸此刻像疯了一样的踹着桌子沙发,拿起东西砸的四分五裂,他吓得抱住自己哭。
都嫱与伍文博的进展十分顺利,他也有结婚的念头,跟她相处就是奔着婚姻目的去的,这恰巧合了都嫱的心意。
离婚协议书迟迟没有动静,都嫱只能暂时拖着,她说服伍文博先举办婚礼,显然他没什么心眼,很果断答应了。
他的二公子身份,恋爱和结婚都是大事,在上流圈里传得人尽皆知,婚期定下不久,便有人抢着来见都嫱送礼,平时在酒吧遇见的熟人们,也都对她百般客气。
都嫱享受这感觉,在虚荣里被满足的无法自拔,满心期待婚礼的到来。
终于等到这天,她穿着昂贵的婚纱坐在婚车中,握住捧花的手止不住激动颤抖,望着车外,还有十几分钟路途到大酒店。
前面司机忽然刹停,都嫱赶忙扶住座椅,还没出声询问,便听到司机尖叫谩骂声:“C,我C!”
都嫱往前看去,一辆车从对面直直撞过来。
生死念头闪过,她惊恐手脚冰凉,被定在了原地,又因为没系安全带,剧烈撞击,使得她从座椅上翻了下去,在后面宽敞的车厢里被撂了起来,重重摔下,神志不清歪躺在地。
只听车门打开,一只手把她拖了出去,额头留下来的血,顺着流到眼角,下巴,模糊一片,痛裂骨架被人粗暴的架起,扔到了另一辆车中。
都嫱反复念着疼痛,不断从嘴里发出呻吟,她被无情的再次拖出,这次她看清了,眼前的地方,是她婚后生活了两年的别墅。
孟邢峙……
骨架脆弱的身体又被狠狠摔在了地上,随后粗鲁的男人掐她的脖子,朝地板上按,她不认为这是往日对他温柔包容的孟邢峙,直到看见欺压在她身上,面目死灰,瞪着暴戾的瞳孔,赫然浮出索命厉鬼的姿色,是要狠下决心将她置于死地。
愤怒,不甘,都嫱恨他为什么毁了她的前程。
“我问你,我最后问你!为什么要离开我跟孩子!你为什么要跟别的男人结婚,我们甚至都还没离婚!”唾液四溅,甚至喷在她的眼角。
都嫱感觉眼前这个男人的无能,选择用暴力手段让她屈服。
被掐着脖子的窒息,满脸的血,不忘勾唇嘲讽。
“你怎么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就你那点钱好意思养着我?伍文博比你有钱多了,他能带给我的生活是你一辈子都触及不到,我给你生孩子已经是情至意尽,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算我瞎了眼,当初跟你结婚!”
啪!
都嫱的脸扭向了右边,直到脸皮传来火辣的疼痛,她还迟迟没反应过来。
“我天真的以为你就是闹脾气,以为过段时间你就会回来,看来我想错了,你就是个比婊子,居然连自己生出来的孩子,都可以抛弃的贱人。”
都嫱没来得及出声,又是一巴掌,从右边扭到左边,精致的盘发散开,狼狈遮盖在脸上。
被扇了两掌的她,看到孟邢峙Y鸷目光,能挤出血来的眼睛死死地盯她,终于感到了害怕。
婚纱企图被他扯开,都嫱不计后果挣扎,他从厨房拿了一把刀过来,都嫱看到后,疯了一样往楼梯边角爬,边爬边吼:“不!不要,别杀我,不要!”
而楼梯下面正藏着亲眼目睹这一切的儿子,抱着膝盖惶恐不已,刀插进她婚纱礼服,从上往下割开,撕碎价值不菲的面料,露出玉嫩裸体。
“贱人躲什么!是不是应该穿着嫁给别的男人的婚纱,被我这个老公给C一顿?让我好好看看我戴的绿帽子,是被你这个骚货亲手奉上有多光荣!”
话到恼怒他又是一巴掌,都嫱脑袋撞在了墙上,咚的一声,身子往下滑落,她的腿被掰开,抓着一旁撕碎的婚纱惨叫。
缩在身后的儿子也被这哭声感染,一同哭喊出来。
孟邢峙怔魔的对峙着她,脱了裤子强暴,一手掐住她脖子,把肉棒对准了位置就往里插,他才不在乎此刻她有多痛,要把这身子给操烂,最好C裂开,让他看看里面有没有被别的男人g过痕迹。
都嫱痛到肢T不受控制,她头往后仰去,要生生折断脖颈,瘦弱的脖子凸起骨痕,双手抓狂的挠着地板,断了一根指甲。
“我问你,那男人g过你这jian比没!”
“他C过没,说话!C没C过你!”
“没……没。”都嫱用尽全力挤出,孩子的哭声凄厉,隆隆灌耳,折磨脆弱的神经。
“没C过你?”孟邢峙狞笑的狰狞可畏:“你挺骚的,这都没让他干你jian比,骚穴吸的这么紧,早就迫不及待想让他操了吧,里面都生过我的种了,你再把别的男人鸡8放进去,不合形状满足的了这洞吗!”
布满血的阴精青痕缠绕,把受伤的阴道毫无底线,执意g裂,他摇晃腰身蛮力操的她口吐白沫,肚皮上被怼出来折痕。
孟邢峙始终一副可怕的笑脸,残暴没有人性,不时用肮脏的词语侮辱,说道气愤处,抬起巴掌一遍遍扇她的脸,妆容早已被血融化,往日妖色成了脸肿猪头,紫印布满。
射到深处,他拔出来,抓住她的头发就将阴精怼入她嘴里,龟头咔住喉咙,嚣张张大,嘴皮g裂绷出血,都嫱目中惊恐,含着他的鸡8与他对视。
“既然你什么口味的男人都吃得下去,那这泡尿也给我吞下去!”
闻言,都嫱惊悚抬起胳膊,一股异流猛地滋入嘴中,伴随着温热的尿流,激烈射进喉咙,一股骚臭味呛鼻,顿时汹涌蔓延上来。
“唔唔呜!呜!”
龟头插进嗓眼里,反胃上来的尿从嘴里呕的一声流出,孟邢峙掐住她下巴,直到一小截肉棒都插进嗓子,才让尿顺利流入她胃中。
喝到最后,都嫱意识昏沉,她被孟邢峙扛起往楼上走,楼梯下方的儿子哭的肝肠寸断,无人理会,房门关上,耳边顿然寂静到令她发慌。
还没结束,孟邢峙从柜子里拿出大把的东西往她身上扔,一边脱去自己绅士的西服外套,冷漠相视:“喜欢上别的男人,应该是对我这根东西有点不满意,放心,都是为你准备的,好好享受。”
用在她身上折磨的X玩具,孟邢峙把跳蛋打开塞进鲜血淋淋阴道,随即又手握假阳具,顶着疯狂震动的跳蛋,一举往里推去!
“啊啊啊啊!”
嘶吼凄厉的声音要在这一次惨死,她捂住肚皮,感受到子宫边缘强震的跳蛋,声嘶力竭呐喊,被他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让她晕了过去,可很快,就被在阴道里不断进出的假阳具生生疼醒,
这么一直折磨她到傍晚,都嫱的眼睛都没能闭合上,半张脸的血也勾在额头和鼻梁,瞳孔中聚集血丝瘆到爬满眼球,脸颊浮出掌印,面目全非。
双腿犹如截肢了一样,她躺在那还插着假阳具,g瞪眼睛,直到跳蛋没电。
孟邢峙把手机砸在她脸上,命令:“拿起来看。”
恐惧中的都嫱不敢违抗,她用不断哆嗦的手,颤颤巍巍把胸前的手机拿起,在婚礼画面上视频,伍文博站在中央与来宾们道歉,甚至有跪下来的冲动。
“我真的不知道她是孟先生妻子,她说自己单身,我才追求,十分抱歉,真的十分抱歉。”说到最后,他真的跪下了。
孟,孟。
都嫱反复念着,直到她想起科勒继承人,也姓孟。
孟邢峙粗暴抓起她头发,让她看着他:“你说我没钱,给不了你想要的,我一直以为这些才是你想要的,看来我大错特错。”
“但那又怎样,现在你想要的,也享受不到了。”
孟邢峙也后悔过自己没说出身份,但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都嫱永远不可能再离开他。
囚禁在房子里的两个月,他整日残暴强奸都嫱,把她内射到怀孕,都嫱更加重了逃离的念头。
他工作繁忙,却总能腾出时间来折磨她,都嫱比着自己一夜未睡,等他离开后,颤巍巍走出了房间。
楼下儿子坐在餐桌边吃着早饭,看到她消瘦面色如土,被虐的不成人样的脸,头发散乱,穿着不合身松垮的大衣,他害怕坐在那不敢动。
都嫱想,或许她可以带着孩子一起跑,必要的时候用来威胁孟邢峙,他肯定不舍得自己的孩子,不然也不会让她又怀孕。
想到这,都嫱一瘸一拐的下楼,抓住孩子的手腕,把他从凳子上拖了下来。
孟昭郗刚要哭出声,便被她恶狠狠瞪了一眼:“闭上嘴,跟我走!”
都嫱气息薄弱,或许再用力一点就能当场吐血身亡。
刚跑出门不久,孟昭郗带在手腕的手表,发出警报声,都嫱错愕回头看去,那手表闪着红光,似乎是用来定位的。
“把手表摘了。”
他眼含热泪摇头,N气的呼喊声叫着:“妈妈……”
“我让你把手表摘了!”都嫱嗓门尖锐到破音,动手就要去拿下来,他一边哭一边摇头,恐惧喊道:“爸爸,爸爸。”
“他就是个疯子!我带你走是救你懂不懂!你不走也迟早被他给虐死!”
话音刚落,都嫱脑袋就狠狠往后仰去,头皮被扯的她撕心裂肺。
身后高大的男人低下头来观赏着她,面无表情往她腿上踹去。
紧接着,拉住都嫱的头发往别墅的院里走,她腿软跪下,几乎是在地上被拖着往前爬,一边爬一边嚎啕哭喊。
身后的儿子害怕被丢弃,哭喊着叫爸爸,跟他跑进了房子里,便看到妈妈被扔在地上,大衣脱下里面是一丝不挂的身体,他从裤腰抽出了皮带,不断往她身上鞭打。
只见地上的人抱住自己,不停扭动身体躲避,皮带长了眼似的,一鞭鞭落在她胸前,胳膊大腿上,抽的出血。
孟昭郗跪地大哭,抱住孟邢峙的腿:“不要打妈妈……不要打,呜呜啊不要!”
都嫱已经叫不出声了,虚弱的抱住自己力气都没,他突然扔了皮带走过来,把她的腿往上抬起,跪下低头,一口含住她的x撕咬,阴唇被咬烂了,都嫱痛不欲生拿起拳头,无助挥舞。
“是谁给你的胆量,敢跑出这儿的,我才出去一会儿就行动了,你真以为我没发现你心思吗?”
说着,他的右手手指捅进阴道,紧接着两根,三根,四根。不顾身后的孩子还在哭喊。
粗暴的把整个手都试图穿进去,最后用拳头塞了阴道,咬牙启齿:“我真想把里面的孩子掏出来给你看看!怀着我的种,还敢跑!N1TaMa还跑!”
都嫱瞪得死不瞑目,捂住鼓起肚子,只觉得下体被生生割烂,身子劈成两半,吞气也尤为艰难。
这次逃跑,孟邢峙折磨她的方式又有了新花招,他买来情趣内衣,连下体都是开档的,让她在床上卖弄风骚的取悦他,将一条毛茸茸的白色尾巴,插进了她的菊穴。
都嫱生涩的讨好姿势,日渐精湛,等到孕肚大了起来,穿着蕾丝花边的透明内衣,挺着大肚子蹲跪在床上,屁股后塞着尾巴,搔首弄姿。
孟邢峙在床边架起了摄像机,跪坐在床,从她身后将她抱住,用把尿的姿势插了进来,交合的下体对准着摄像头,高清记录下每一次抽插。
她会夹着尾巴跪在床上,被g的意识不清,只顾捂着大肚子淫叫,平日里屁股夹着酒瓶塞,阴道里捅入假阳具,两个洞一刻都不能停歇。
g猛了,加上孕吐反胃,把胃里的东西都呕了出来,孟邢峙依旧不停在她屁股后操的啪啪作响。
都嫱趴在床上,眯着眼,神魂虚弱,看着自己呕出来的液体,是上午从嘴里灌进她胃中的尿。
孟邢峙威胁她:“眼睛给我看着摄像头!不是喜欢钱,不是爱慕虚荣吗,你再从这跑一次试试看,我把这些视频全发出去,你跑了又怎样,人人知道你是个骚浪的比婊子,没了我,只会沦为狗都不如的妓女!”
都嫱头晕眼花,五指蜷缩在一块,往上翻起白眼,被操的求饶声断断续续:“不跑,嗯,不跑了……不跑,再也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