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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厢,众人皆在起哄,推辞不过,萨喇善心道: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当即坐下,笑眯眯地开始摸牌。
傅恒那桌是老二傅清输银子,其他三家皆赢,这边确是萨喇善一个人赢,三家皆输,以致于傅谦打量着姑爷,满目怀疑,
“说好的不擅长呢?你不实诚啊!”
他就说不打吧!五嫂偏要让他打,赢了舅子们这么多银子,怪不好意思的,萨喇善朗笑借口道:
“纯属运气好,承让,承让!”
一众人坐在一起,热热闹闹的插科打诨,闲话家常,晚间还有宴席,直至宴罢,众人才各自散去,萨喇善则带着淑媛一道回府。
今晚的萨喇善被舅子们灌了酒,有些喝高了,回家后愣是抱着淑媛不撒手,蹭着她的香颈寻觅芳唇,淑媛一直推拒,提醒他不可胡来,他却道无妨,
“已然五个月,胎儿稳固,大夫说偶尔亲热并无妨碍。”说着萨喇善不顾她的反对解了她的中衣,大手抚上那越发丰硕的柔软之上,打算自后方攻城,然而她坚持拒绝,不敢冒险,
“万一出事,我可担当不起,还是小心为妙。”
此时的萨喇善浴火焚身,骤然停下,颇觉难耐,赌气道:“你若不许,我便去找旁人解决。”
这样的话对淑媛而言毫无威慑力,她已然对他不报任何希望,抬手系着中衣的带子,无谓道:“随你,这是你的自由。”
她既不在乎,那他也不再赖在这儿,萨喇善闷哼一声,不悦抿唇,立时起身更衣下帐。
听到他远去的脚步声,淑媛并未挽留,反而长吁一口气,暗自庆幸他没再强求,若然伤到孩子,大夫问起因由,她难以启齿啊!且他夜里时常紧搂着她,睡着的时候习惯把手放在她心口处,只要她稍微动弹一下,他便会无意识的捏一把,令她很不自在。
他这一走,淑媛彻底放松,闭上眸子任由思绪纷飞,困意逐渐来袭,将将入梦,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惊扰了她,淑媛迷糊睁眸回首便见一道熟悉的声音映入眼帘,顿觉诧异,
“你怎的又回来了?”
“解决完了呗!”说着萨喇善褪去棉裳,脱靴入帐。
淑媛忍不住感叹了句,“这么快?”
“……”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这个字眼,若非她现下怀有身孕,萨喇善真想将她就地正法,好让她知道他一次可以持续多久!
强压下心底的意念,在帐中躺下的他笑望她一眼,随口道:“五姑娘,自然是极快的。”
沉思片刻,淑媛提议道:“若是良家姑娘,你既要了人家,就该给她一个名分,这般不清不楚的,对她不公平。”
迎上她那郑重的神色,萨喇善哭笑不得,“你居然不知五姑娘是指什么?”
他那些个相好的,她哪里认得?“那你明儿个将她带来让我瞧瞧,我没说不许你纳妾,只要是良家女子即可。”
以往萨喇善与那些个姑娘们说荤话,她们都能理解,还接得十分顺畅,淑媛竟是什么也不懂,如此洁白的一张纸,更加适合他肆意挥毫泼墨,绘出独属于他的精美画作。
“不必明日,这会儿便能让你瞧。”说着萨喇善将自己的手举了起来,
“喏!是五姑娘,不是吴姑娘,用手解决的。”
听到最后一句,淑媛登时羞红了脸,她虽不知具体该如何,但也隐约明白他的意思,只觉如此隐秘之事实不该直白道出,垂眸嗡声轻嗤,
“你怎么可以说这些?”
“夫妻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一看到她那羞窘青涩的模样,萨喇善便心念大动,含笑凑近她,哑声耳语,“你不许我碰,说会伤孩子,要不下回你帮我?”
说着他顺势拉住她的手,轻捏她手心,会意的淑媛羞窘难当,侧过身去佯装听不懂,而他有的是耐心,在她耳畔不断的讲一些闺房密语,听得她耳根烧红,火辣辣的发着烫,暗嗤这萨喇善竟是比她想象得还要坏,荤话不断,还让人怎么安眠?
与此同时,承恩公府的南月苑内,傅恒夫妇亦未就寝。
虽说李姑娘不会再做傅恒的妾是好事,但东珊担心傅恒找皇后给李姑娘指婚会毁了李姑娘的终身幸福,傅恒笑劝她放宽心,
“锦悦本就心属六哥,是她求我帮忙促成这桩婚事,我才会去找姐姐帮忙。”
原是李姑娘自愿啊!如此一说,东珊也就安心了。
这婚事既定,李锦悦不便在此久住,次日便随母亲一起拜别太夫人回家去了。
傅新亦回往别院,毕竟这婚事非他所愿,他懒得多管,章佳氏再不情愿,也得帮着张罗婚事,打算在两个月后为两人举行婚仪。
过后章佳氏拿此事质问傅恒,傅恒自是不承认,“宫中侍卫哪能随意进后宫?孩儿根本没机会见到姐姐。”
“你不能去长春宫,皇后却可以去养心殿,难保你偶遇她时不会说什么。”章佳氏认定是他从中作梗,傅恒推诿得一干二净,
“纵有偶遇,周围还有一众宫女太监,我哪能随心所欲的与皇后娘娘单独说话?”
“那你姐姐怎会突然指婚?未免太过巧合!”
“我怎会知晓?额娘若是好奇,大可入宫询问。”道罢傅恒借口告辞,再不多留。
章佳氏明知是他,却拿他没办法,只因她不便时常入宫,上个月才去过,若无要事,近期是不能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