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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
「两人只在签合同那天见过面,后来主上曾两次登门拜访,但是李深皆称病重拒不见面。」
齐子陌讶异,「消息确认无误?」
「是的。」
「这就奇怪了……」
「请恕绿松斗胆直言,主上似乎在布局给李深跳。」
齐子陌沉y,「接着说下去。」
「从私下派人诈骗李母,到亲上李家讨债,甚至在李母丈夫们互相推卸时,主动点名李深出面,合同也是以李深自身为条件。」
绿松的推测和他不谋而合。
云禄用尽卑劣手段也要娶李深,用意为何?
别说爱或喜欢,他可不相信,那个人根本没有正常人的感情,但是李深的能力、身分或背景并不足以构成理由。
是他太过大意了。
其实李深入府的当晚,他便让绿松去调查李深,只是结果还没出炉,自己却等不及要赶人,着实尝到了轻忽的苦果。
罢了,若不是b得李深狗急跳墙,他也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知晓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还记得三年前正月的事吗?」
回忆一闪而过,绿松脸色一白,「……绿松记得。」
「知道这件事的人,除了云禄、你、我、当年的仵作,现在,还多了一个人,李深。」
「怎么会……」绿松惊讶,「难道是主上?!」
「她b谁都明白严重x,当初才会找我出面处理,不可能还将此事告知他人,但是除了她,也没有别的可能。」
整件事情古怪又矛盾。
李深知道的远b他想象得多,对一个无权无势的男子吐露这些秘密,云禄的意欲究竟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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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得知霍勤怀孕之后,云璐每天都来看看他。
不忙的时候,就待上一两个时辰,陪吃顿饭或挨着聊聊天,忙的时候,就抽空来看他一眼,叮咛几句话也好。
穿越前别说孩子,连精液都没见过一次,现在,丈夫要给她生孩子了。
老实说,她有点紧张。
明明不是她要生孩子,却b生孩子的人还紧张,唉,她的确就是忍不住心慌,总想时时确认霍勤万事无虞,直到孩子出生。
她小心翼翼,一手端着瓷碗,一手推开半掩的房门,进屋才抬头喊人,「霍勤,吃燕窝……了……」
云璐呆掉,霍勤也呆掉。
这阵子,害喜的症状渐渐显现,霍勤变得贪睡,清晨起不来练功,今天意外醒得早,他便扎扎实实练了好几回,练得满身热汗。
打了一盆水,打算自己随便擦擦便好,手上端着盆,空不出手关门,大咧咧用脚踢上门扉,平时院里没人出入,门有没有关上也没留意。
谁知,他擦完身子,刚穿上亵k,她便推门进来了。
「咳,擦澡啊,没关系,你继续,我不打扰你!」
她轻轻喉咙,正经八百地招呼着,与此同时,却快速地带上门,在桌上放下瓷碗,转身大大方方地直视他。
乌溜溜的双眸,在他精实的性感身躯上,上上下下转了好几圈,眼底精光闪烁不停,简直欲罢不能。
若不是脸皮泛了红,还当她真没关系。
「……」
继续?!
她火热的注视下,莫名的羞耻感涌了上来,太过陌生强烈,他感觉自己裸露的似乎不只是身体。
双手无措,他想挡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