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还疼着…(微微)
「……云禄真把这件事告诉李深了?」
「事到如今,是不是她说的,已经不重要了。」齐子陌摸着云璐的脸庞,难掩心中担忧,「璐儿,他拿此事要挟要见你。」
「他要见便见吧,好让他学个教训,毕竟你妻主可不是好拿捏的对象。」
云璐的话逗笑了齐子陌,她盖住脸上的大手,俯身亲了亲他微翘的嘴角,无限地温存。
「别担心,总有办法解决的。」
「嗯。」
他仰起脸迎接她柔软的唇瓣,在她的安抚下,悬宕整天的心情沉淀了下来。
不知不觉地,两人的吻逐渐深入,唾液交换的声响逐渐响亮,她的手甚至摸进他的领口,玩弄尚未消肿的乳头。
「嗯呃……」
一阵刺痛,齐子陌连忙推开云璐,眼角微红地瞪她。
因为情欲的沾染,那眼神一点气势也没有,反倒勾人无比,云璐腿间一热,卵子冲脑又想扑过去。
「不行。」
他坚决地抽扇抵住她的额头,再度拉开两人的距离。
天生气质清冷,加上正义凛然的言行,活像个被登徒子调戏的大家公子,看得她心痒极了。
明明持扇的白皙手腕微颤,敞开的领口里,还有她几个时辰前种下的吻痕,那时候的低沉的淫叫犹在耳边回响……
她忍不住,来之前帮了霍勤,冷水压抑下来的欲望未解,这会儿加倍涌了上来,她飞快地抓住扇子,侧身挤入他腿间。
「怎么不行了?你不是说很喜欢?」
他脸爆红,y声说:「今晚是桑奴侍寝,你去找他。」
被推给别人,她不恼,想也不想地接话:「桑奴是桑奴,你是你!」
意思是桑奴和他,她都要!
见她色欲熏心还想再接再厉,他别开脸,忍着满心的羞耻,声若蚊呐地坦白。
「昨晚你那样……我、我还疼着……」
齐子陌这么一说,云璐哪还丧心病狂得下去,连问弄疼哪里了擦药了没,追着让她看看伤处,弄得当事人更尴尬羞耻,伤处没看到,人被赶了出来。
书房房门紧闭,云璐腿间仍湿着,午后凉风一吹,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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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璐到怡心院时,桑奴正在桌前写字。
夕阳昏黄的颜色洒落在少年清秀的脸庞,坐姿直挺端正,表情严肃地提着笔,一笔一画皆是一丝不苟。
乖巧的好学生,认真得让人想欺负。
她偷笑,进门后顺带上了锁,而他一无所知,全神贯注在纸张上。
自从云禄是云璐后,桑奴的生活有了很大的改变。
生活不再有恐惧暴力后,他渐渐地体会活着的乐趣,云璐不在身边的时候,他时而摆弄花草,时而绣绣荷包,时而和樊韶玉齐子陌喝茶聊天逛大街,小日子过得充实开心。
最近,从齐子陌那里得了习字帖,他更是专心地学起写字识字。
「在写什么?」
耳边突然传来声音,他手一抖,顾不得写坏了字,想要转头看人,后背就贴上了温热的身体,不仅如此,修长且有力的手臂,接着横在他身体两侧抵着书桌,将他整个人圈在怀中,占有欲十足的姿势。
心脏碰碰碰地狂跳起来。
「怎么写歪了?这可不行,字写得漂亮,以后嫁的妻主才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