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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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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很奇怪的味道钻进鼻尖。
    周围也有很奇怪的动物叫声
    有些吵。
    可能和菜市场差不多吧。
    哼唧哼唧
    吭哧吭哧
    然后,在这一片此起彼伏的动物叫声之中,宋观发现发现自己似乎身处猪圈之中哦,等等,不是似乎,应该是肯定吧。
    可是他在这猪圈里头,却并不是因为被人追杀到不得已而躲入猪圈之中,也不是因为偷qíng差点被人抓个正牢所以躲入猪圈当中
    对的,这一次,宋观他又不是人了。
    周围都是小猪哼哼唧唧的叫声,宋观趴在地上,有一只小小猪胡乱拱着拱着,就供到了宋观身上,然后这只乱拱的小猪被宋观淡定地一猪脚踢开。
    嗯,没错的,宋观这一次,是一头十四天大的小猪崽。
    第77章 八荒番外相忘
    【愿君长相思。】
    陆仁甲穿越了。
    其实也不能算是穿越吧。
    说是投胎转世也差不多。
    总之他到了一个神话世界。
    从来没有听说过的神话体系。
    闻所未闻的一群奇珍异shòu。
    然后,他在这个世界里,成为了英俊高大上的神三代。
    当然,故事高cháo的是,他成为了天帝。
    很酷炫对不对。
    成为天帝了之后,他很快就能坐拥八荒,马上就能迎娶神女千千万,从此儿子生一堆,整个天下都遍布着他子孙的身影,然后他就是王中王,神中神!哈哈哈简直不要太赞啦哈哈哈哈
    以上说的这些都是不可能发生的。
    事实上,陆仁甲这个天帝当得也就跟居委会大伯一样。
    不!!!
    其实根本就连居委会大伯都不如啊!!!
    想想前几天被人qiáng行拖出去当感qíng顾问,他都不要不要的了,还硬拽着他去,然后西鹭山的那个失恋了的壮如牛的汉子,就这么哭着说她爱我,她不爱我,一老拳捶在他胸口,直把他捶得喷出好大一口老血
    真是辛酸极了,而且才吐完血连个休假的时间都不给的,第二日照例被拖起来工作。他爷爷这样跟他说:仁甲啊,yù戴王冠,必承其重,这就是你身为天帝应该做的事啊。
    yù戴王冠,必承其重用在这个qíng境里真的合适吗?
    虽然这是他如今这一世的爷爷,但陆仁甲听了这话后,还是好想喷爷爷一脸血。
    坑爹呢,他根本就没想要当天地的好么!都是他爹的错,本来当这天帝的是他的爹,结果他爹跟他娘跑了,跑之前还写了一封信,大意就是,我对当天帝没兴趣啦,不过为了不辜负大家的厚爱,就让我的儿子来当吧么么哒!
    可恨他当时反应太慢,等他想拒绝的时候,大家都当他是默认,这事就这么拍板下来。总之说多了都是泪。陆仁甲算是认命了,都已经被坑了,已经是天帝了,是天帝就是天帝吧,已经身在其位,那就好好gān吧。
    没错,陆仁甲就是这样一个有始有终有责任感的人。
    而这一日,陆仁甲如往常一般,处理完了事务回家,才到府上门口,就见着一个侍从一脸紧张地跑出来,告诉他说,府上来了朱雀帝君。
    陆仁甲一听,脑袋有些疼。
    朱雀帝君乃是远古的上神,其身上所带的气息,总是让他看到了,就忍不住想跪一跪。感觉实在太不好了!当然,这只是其中一小方面,最重要的是,他爷爷和朱雀帝君他老人家一凑在一起,就很能生事,拆了整座府邸都算是小事,上一回还搞得平昌之地的灵力走向全部逆流,弄得他很是为此焦头烂额了一阵。
    他爷爷倒是对此一点都没不好意思,只说:仁甲啊,爷爷这也是为了锻炼你啊。
    对此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爷爷你的脸皮还真是厚得没边了
    回忆到此为止,陆仁甲木着脸跟侍从说了我知道了,潇洒一转身,待走过几步,便焦急地飞奔起来打定了主意要去听壁角,倘若知道了他爷爷和朱雀帝君又要做些什么不好的事qíng,虽然不一定有用,但勉力阻一阻,他能阻一点是一点,因为这两人实在太能惹事了,且惹出来的烂摊子,还不是等闲能随便解决的,委实杀伤力太大,他得未雨绸缪啊
    蹲到墙角,陆仁甲注意到里头有三个人。
    爷爷,朱雀帝君,还有他那刚满十岁的弟弟。
    而他爷爷正在逗弟弟说话:刚刚讲到哪里了。
    弟弟咬着爷爷的手指磨牙:七七龙
    爷爷纠正道:是青龙帝君。
    弟弟点头:嗯嗯嗯,七龙七龙。
    一旁的朱雀帝君自斟了一杯酒,微笑:哪里担得起帝君这样的称呼,倒不如叫青龙蠢货还来得贴切些。
    爷爷说:正说到三千年前那场大战
    朱雀cha话:只是两个蠢货在发疯而已。
    爷爷不接朱雀这茬,继续说:青龙帝君以自身骨血作祭,直接与灭世神同归于尽。爷爷当时也在,其时血雨逆流,天地同悲,青龙帝君执着白骨之伞,诸神莫可直视其颜容
    朱雀又凉凉道:说得跟什么似得,其实只是他当时用了什么咒语,导致金光闪闪的一片,很多人一时没反应过来,所以差点被闪瞎眼睛罢
    爷爷合上嘴不说话了。
    朱雀帝君喝下一杯酒,道:你怎么不接着讲了?
    爷爷摸了摸胡子:你总打断我,我这要怎么接。
    朱雀否认:我是给你做补充啊!
    爷爷:这哪里是补充。
    朱雀:我说的可有哪条不属实了?
    爷爷:这个
    如今这些后辈是将他太神化了,其实他根本就是个将被子往桌上重重一搁,朱雀道,蠢货。
    他爷爷是无了言语了,偏巧爷爷怀里的弟弟此时倒是十分应景地拍掌咯咯笑道:蠢货!蠢货!
    怕也只是学着说话而已,并不知晓其中含义。
    朱雀闻言倒是笑开来,那眉梢眼角漾开的笑,硬是将身后大片的连翘chūn色都压了下去,帝君有一副难得的好相貌,便是在这普遍美貌值杠杠的九重天上,仍是能占得上位。
    你这孙子倒是可爱。
    爷爷忙道:一般一般,其实也不是太可爱。
    朱雀倾过身,一只手握住了弟弟软绵绵的小手,怎么会不可爱呢。这年头要找个一起和我骂青龙的都没有,低头看着弟弟,很是qíng深的模样,唯君知我意。
    他爷爷忙伸手遮了弟弟的眼睛:唉,帝君大人,不带你这么玩的啊,万一我小孙孙对你一见钟qíng了可怎么办。
    朱雀不知想起什么,没了捉弄人的兴致,收回手懒洋洋道:要一见钟qíng早gān嘛去了,哪里会留到现在。
    院子里那两个大的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胡侃,陆仁甲见这两人今日只是闲聊的架势,便稍微放下了一点悬着的心,想着,他们便是将府上都拆了也不打紧的,别到外头祸害去更大的事qíng就万幸了。
    不过说起那位青龙帝君,陆仁甲倒是知道的不多,只知道洪荒诞生之初,天地有二神四神shòu,三千年前一场大战却殁了三位,青龙帝君便是在那个时候殁了的。当年的那一场大战,如今老一辈的神君少有提及,多半的态度都是讳莫如深。他爷爷也很少提及,只囫囵同他说了个大概。他无意间听得他爷爷说过,关于青龙帝君的,大概也只有两件细节上的事,一件是陆仁甲他爹当年满月,据说便是被青龙帝君抱过;另一件是当年琼华宴,他爷爷负责刷碗,便从酒坛子里捞出过帝君。
    这位甚少被人提及的帝君,如今只留下一些隐约可寻得一点痕迹的传说。譬如千年前的那场大战,譬如十指狱里那开满了青莲的冰川湖泊,又譬如一位老一辈神君的酒后失言:都说如今那新一辈的神君里,那舞酌神君的小女儿连入神君,是如何的姿色出众,以我陋见,怕是不及当年青龙帝君半分神采。他们是未曾见过帝君,才能将连入神君夸得天上有,地上无。他们哪里知道,帝君那是占断八荒chūn色,若他们见过帝君,便该知道,自帝君殁后,这六合之间再无殊色。
    其实传说中的东西,多半都是过于夸大了的。陆仁甲倒是对这位只存在于传闻里的帝君,并无太多兴趣。倒是一年之前,有神君提议,要为这位已逝的青龙帝君,造一尊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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