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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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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个叽哟,要知道这个世界的设定,可是男男生子,丁丁产奶,那这所谓的人♂rǔ岂不就是宋观脸一绿,只摇头说自己不要。
    原本一番好意,想要给儿子盛上满满一碗人♂rǔ的宋大学士,为此很是失落,不过失落了一阵之后,随即想到什么,很羞涩捂了一下脸,说:儿子啊,难道你是想喝我的奶吗,我不是不想给啊,但是你父亲我最近身子不大好,奶水有点不足
    宋观差点打翻手里的饭:父亲你想太多,真的,我不喝。
    鬼要吃这种奶啊!
    宋大学士无比慨叹地道:唉,你小时候可喜欢喝奶了,那个时候我们家里还请不起奶爹,你就一直抓着你阿爹的丁丁不放手,上了嘴就不肯下来,后来长了两颗小牙以后也是,还用咬的,都险些将你阿爹的丁丁给咬坏了
    壮士同志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宋大学士原本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这些陈年往事,我们就不提了罢。
    宋大学士点了点头,充满爱意地回望了壮士同志一眼,温声道:好,不提便不提,都依你。
    宋观:
    这个世界好可怕有没有!
    宋观再不敢脑补那些喝奶的画面,连饭也有些吃不下,匆匆又扒拉两口,就推说今天爬树很累,想回去睡觉。
    虽是入夜,但时间尚早,可宋观就是觉得累极,大约今日爬了一回树,这番运动量对现在的壳子来说是太过吃力,便累着了。宋观也没其他事qíng可做,所以一番洗漱过后就趴上了chuáng。可奇怪的是他身子累,脑子里也诚然是想睡觉的,偏偏辗转好一会儿都无法入睡,也不知是什么缘故。
    也许是这一天的三观太冲击人心了,导致他jīng神波动较大不管是什么原因,反正宋观久久不能入睡,滚来滚去,明明老早就上了chuáng,可他一直滚到了下半夜才好歹有了一丝睡意。
    宋观抱着被子团成一团,被睡意侵蚀了的大脑不甚清明地模模糊糊地想着,他这一回是个天阉反正那种能产奶的小丁丁不要也罢
    他这一觉睡得一直都不甚安稳,像飘在云层里似的,迷迷糊糊里,仿佛听见屋外突然吵吵嚷嚷的一片,由远及近,宋观窝在被窝里有些困得起不来,但那喧哗的声音让人心烦,他想问是什么事qíng,好半天才勉qiáng爬起来,揉着眼睛支起了半个身子,还没唤人进来呢,大门就被人从外踹开了。
    来人身上浸透了屋外夜里的寒气,几步走到chuáng跟前,一只手捏住宋观衣领将人从chuáng上拖了下来。这一个动作之下,冰凉的指节触到了宋观的脖颈,那触感如冬日里的水上浮冰,冻得宋观直接打了一个颤,原本还有点睡得稀里糊涂的他,在这凉意之下,也是一下彻底清醒了。
    屋外的月光倒是清亮,从门内看去,有好些个人已是举了火把整整齐齐地立在院子里,火光橘色的一片燃了沉寂夜色,外头还有喧闹嘈乱的哭喊声。
    宋观被人粗bào地从chuáng上拖拽了下来,毕竟他也是上周目学了好多年武功的人,虽然如今这壳子硬件条件全都没跟上,但他好歹还是记得招式的,而招式这东西就跟学自行车和乐器一样,一旦学会了,就是这辈子都不会忘了的事qíng。
    所以宋观被人这么从chuáng上拖下来的时候,踉跄了几步,却到底也还是没让人直接给摔地上了还是站稳了的。用了一个巧劲,使得对方松开了拽着自己的衣领,宋观后退几步,退到了一个对他自己来说,是相对安全的距离位置。
    那人被宋观挣脱了之后,也就没有再动手,便这么原地立着,两眼看过来在黑夜里如点漆幽火。
    宋观拢着自己衣领,十分戒备,此刻对方没有再动手,这才让他有了空暇来打量,这个夜里闯进他房间的不速之客。那是个年轻人,年纪绝对不大,也许是月光的关系,此人的一张脸白得都跟要透明了一样,唯独眉间一点朱砂痣红得像是要滴血,穿着一身似乎是官服的衣裳,眼神冷冰冰地如同看死人一样地看着宋观。
    因着上回的习武惯xing,宋观还注意到,对方的手,看似随意的,却十分巧妙地搭在腰间挂着的长刀刀柄之上,分明是个来犯即斩的意思。
    对方冷冰冰地盯着人看,可宋观毕竟是一个当过魔教教主的人嘛,所以就这么点目光,自然也不会叫他不自在。宋观和对方默默对视了一会儿,倒是反应过来觉得有些冷了,毕竟他此刻穿的只一件单薄中衣,无视对方的眼神,想了想,他一把扯了一旁屏风上搭着的外袍,披上身,整理好了衣袖,这才转过身。
    眼下状况很诡异也很不妙,可宋观看着,觉得此时也不是他想跑就能跑掉的样子,于是只好端起了架子,务必做到输人不输阵的境界。他在心里头转完了这一圈心理活动,便偏转过头来,沉了脸,冷声问道:你什么人?
    门外的火把将人影拉扯着投影进室内地上,风一chuī便影影绰绰地像是百鬼夜行。
    那眉间带着朱砂痣的外来者,冷漠地将宋观看着。室内短暂的沉默之后,对方开了口,只不过声音是同目光一样的冰冷。宋观此时说话刻意地冷了声音下来,偏这人的声音比宋观还冷上三分:宋二公子,区区也只是奉了圣旨行事,至于是何事,区区也不知晓,不过还望宋二公子配合,莫要做些无用的挣扎。
    宋观觉得这周目的qíng节真是跌宕起伏太刺激了,才来第一天的晚上,他什么都没做,也没还把原主本身的事qíng彻底弄个明白,他就光荣地锒铛入狱。而且并不是他一人,他们宋大学士府上一gān人,都入了狱。
    这周目还真是给人惊♂喜不断,宋观非常迷惑,但也想不出任何解决办法的,就这么在牢里待了三天,吃得东西是连猪食都不如,真心的,他可是吃过货真价实猪食的人好吗,他敢拍胸保证,他这从对比角度给出评价,绝对良心大大的。而且他还要补充一点,这牢饭不仅特别难吃,分量还极少,就算每次舔盘子,都是不能让人吃饱的。
    宋观饿得肚子一直在叫,他蹲在糙垛里靠着墙,饿得有些受不了,就抠墙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过对于这一点他也没有其他办法,因为这牢里挺gān净,就算他想翻出点蛇虫鼠蚁来打牙祭也没这个条件,于是只好让自己多想点别的事qíng,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大纲说自己以后会是个丞相,可现在这个展开让宋观不禁脑dòng大开想到,自己难道之后其实走的是苦bī邪魅一笑复仇系的?再想了想又自己否决了,这大纲上丞相邪魅一笑的确是邪魅一笑了,但感觉实在不大像是身负深仇的苦bī,倒像是个没什么生活负担但是脑子进了水的傻bī。
    宋观完全无从得知自己这一回锒铛入狱是因为什么,也完全无法预测之后的事qíng发展会是什么qíng况,但他觉得自己总不会死的,他有着谜一般的自信,觉得约莫着关个几天,他们一家就该是会被放出来了的。
    不过这回宋观又猜错了,他也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才猜测完,上头就下来消息说是皇帝将他们一家问斩。
    宋观:
    天要亡他!
    宋观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进了牢狱之中,又稀里糊涂地到了刑场之上。
    午门问斩,烈阳当空,宋观被摘了从牢房里到刑场上这一路押送时所带着的蒙头黑布袋。他被人摘了布袋,又被人一脚踹跪在了刑台之上,嘴巴早就被人用布塞死了不能说话,侧目一看,边上还跪着他之前认领了还不到二十四个小时的两个爹。
    阳光偏移,午门问斩时间到,监场的官员一声喝令之下,只见刽子手手起刀落,先一刀削飞了宋大学士的脑袋,再一刀削飞了láng牙棒壮士的脑袋。轮到宋观的时候,宋观不由闭了闭眼,因为高高举起的大刀上头那映着日光反she过来的锋芒,几乎闪瞎了他的狗眼。
    完了完了,特么的这什么坑爹周目!难道这周目的正常展开,其实应该是他在宋大学士府被皇帝抄家当夜,就很机警地察觉到不妙然后逃走吗?
    大刀高举到最高点的那一刻,宋观呵呵呵呵地想着再见了这个神经病一样的周目,再见了这个丁丁产奶的奇葩世界。他索xing认命死闭眼睛不再张开,做一个安静等死的安静pào灰,但他这一回又是猜错了,高举的大刀并没有再落下,他听到急如骤雨的得得马蹄声,有一个非常尖利且掐细了的声音,隔着老大远就传来:圣旨到!刀下留人!
    最终的最终,宋观没有死成。
    宫里来了人,在宋观的两个爹都如同被切菜一样切掉了脑袋的之后,唯一仅剩的宋观叫人及时从刀下救了下来。宫里来的大太监,在给人松绑的时候,借着俯身的姿势,极轻地对宋观说了一句:老奴来迟了,二公子受苦,是娘娘命我来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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