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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宴死死地攀着宋观的背,像是个溺水之人,然后他急促喘息着张开了唇咬住宋观的衣袖。此时的宋观倒是想起来了怀里还未使用的chūn风十八度,他本来就没有全程地全心投入,这下也就将手头的道具play进程给放缓了一下。挨着小腿的酒坛子被他用脚向后勾到了手边,宋观开了酒坛子放在一旁只等备用。
拿出了chūn风十八度,他捏着对方的下巴,将手头一小包药粉都倒进了主角受嘴里。这种粉末状的东西建议大家不要gān吃,因为太吸水,而且chūn风十八度的颗粒十分细小,宋观这一把倒多了下去,上官宴立刻呛得很厉害,咳得一塌糊涂。
但他本来就准备好了酒,眼见上官咳成这样,就不慌不忙地拿起了小酒坛子喂了上官一大口。好多酒液洒出来沾湿了两人的衣服,上官宴眼里还带着先前咳嗽时候咳出来的眼泪,他攥着宋观的衣襟看着宋观,眼角泛红,看起来非常脆弱,眼睛漆黑而湿润,就像是受尽委屈。对此宋观自然没什么反应表示,于是主角受抿了一下唇,突然就这样一手勾住了宋观的脖子狠狠亲了上来,带一种赌气的意味。
宋观尝到了从对方嘴里度过来的酒液,这酒是好酒,味道也很不错,可惜还带点没有化匀的粉粒,这口感自然要大打折扣。毫无疑问,这没化匀的粉粒自然就是chūn风十八度了。真是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只不过这报应轮回也未免来得太快了点。宋观被上官宴亲得被迫咽下了嘴里的东西,那一个吻缠绵漫长得很,足够给星火一个燎原的时间。
chūn风十八度是什么药啊,那是众多不能描写的药品种类里的第一品,最烈的那种,沾一口就要你yù火焚身理智不行。如今这狭小空间。宋观和上官宴,他们两个都吃了chūn风十八度,但其中巨大差别就在于,一个有丁丁,一个丁丁权当做没有。最终结果如何自然不用多说,而原先的水晶假丁丁在这一通不能描写的过程里,早就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
宋观之前可是喝了不少酒的,一肚子的酒液,做到半途的时候,他哭着咬牙切齿地说不要,上官宴当然没有停手的,所以这到后来,宋观居然一直被做到失禁。难堪羞耻的qíng绪翻涌着几乎要把人彻底淹没窒息,这种事qíng听说也就听说罢了,他又没有这种特殊爱好,以往少得可怜的经验里,也没有这一项体验,宋观这回简直崩溃。偏偏上官宴咬着了他的下巴,小声说了一句:好热qíng啊。
宋观羞愤得想杀人,他眼都不睁开,只恨恨说道:闭嘴。
上官凑上来将他一张脸都亲遍,亲着亲着,然后像是突然认得人了似的,轻轻问道:你是宋丞相吗?可宋观不搭理他,他就这样看着宋观,半晌忽然伸出了手遮住宋观的上半张脸,他说,花灯节是你,对不对。感觉到掌心之下的睫羽乱颤着,上官笑起来,笑声是轻飘飘的,好像带了一点未明的意味,我当时还不太信,可你身上味道特别。上官凑到宋观耳边,我早该知道是你的。在耳垂那里咬了一口,当年大人捡拾玉佩归还的qíng谊,他下身挺动了一下,顶得宋观闷哼出声,下官也始终未能陈qíng相谢。耳鬓厮磨之间,他亲昵地继续说着,如今下官伺候的,可还令丞相大人满意?
宋观浑身发抖,破口大骂:你有病吗!要做就做,不做快滚!
上官在宋观肩头咬出一排齿痕,这昏暗的光线里他抬眼看着宋观,依旧醉眼朦胧的模样。在被宋观这样一通恶声呵斥之后,他眼睛就瞪圆了,又有了点委屈的意思。只是荧绿的光蒙了上官一身,他那原本清隽的面容笼了这样一层深重的光晕,是因此渲染出了一种碧然的妖孽气息,于是可怜巴巴的一副模样也升腾出了活色生香的声色惑人感觉。
你这么凶gān什么。他醉兮兮地小声嘟囔,眉眼晕着一层薄薄的委屈,我喜欢你,你好好跟我说话,你让我做什么,我肯定都答应的啊。
宋观完全听不得这些狗屁胡话,qíngyù蒸腾里,只用嘴将对方的话全堵了。
等这一通不能描写的荒唐混事过去,chūn风十八度药效失尽,宋观彻底清醒过来,他自杀的心都有了。浑身都疼,手脚完全没有力气,而这一片荧绿幽幽的光线里头,他看到的就是主角受趴在自己胸口睡得特别香甜的样子。
咳,宋丞相宋大人这身壳子么,毕竟是自小六艺皆习,虽后头主攻于文之一道,但武之一道还是挺可以的,且平日里骑马she箭都还仍旧有所接触,所以在体力耐力方面,的确是要比主角受qiáng好多倍。于是这láng虎之药的chūn风十八度分别灌给两个人之后,啪啪啪到后来,宋观倒还有体力剩余,反观上官宴是直接体力全都被榨gān,迷迷瞪瞪地,啪啪啪完了就直接挨挨蹭蹭地靠着宋观睡着了。
可惜丞相大人美人在怀,心qíng却一点都不美妙。他僵着脸,只觉得自己后面不能描写的地方,有种被人使用过度的感觉。宋丞相看着主角受的脸,怀里的上官宴呼吸绵长,一副心满意足睡着了的样子。宋观心塞得近乎窒息,他一张脸在此室荧光效果加成之下,都黑绿成乌guī壳,简直要举刀杀人。先前的时候,看剧qíng大纲,他看主角受被一群男的追求,又是个受,潜意识里便没把主角受当个全须全尾的男人来看。现在好了,当初这chūn风十八度还不如不拿出来,一失足成千古恨,他没料到自己居然能被这主角受给上了!
宋观被自己气得胸口痛,木着脸坐在那里坐了一会儿,要不是浑身没力,他真想站起来捶墙顿足发一会儿疯。然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宋观反复跟自己说,冷静点,冷静点,可心中滔天怒火依旧有种漫过崇山峻岭要毁天灭地的架势。他狠狠捶了一下墙,只是无力得很,努力平复了几息,终于还是吃力地捡起两人的衣服,勉qiáng把各自都穿戴了一番。
两人衣服都是湿的,先前他们两人啪啪啪的时候,早就不小心将酒坛子给打翻了,一汪酒水泼洒出来,沾得两人衣衫都湿乎乎。当然,这湿意的形成,还有一部分宋观的失禁作贡献。这种cháo湿是cháo湿得很暧昧的,宋观替上官整理衣衫的过程里,尽管不想记得太清楚,但之前两个人滚做一团的一些片段画面,还是会就这样跳进他的脑海里。
主角受他毕竟是人设就是一介儒生,养父家里条件也只是尚可,平日里上官只专注读书鲜少有什么锻炼身体的机会,是以身形跟壮是无缘的,脱了衣服也没有ròu。不能描写的某过程里,上官体力也比较差,两个回合之后就要喊停了。其实不能描写到后来,上官宴都已收手,只是同样被灌了药的丞相大人药xing未散,缠人主动得很,而上官宴也贪恋这肌肤温存,倒也顺从地不愿撒手,两人一拍即合,啪啪啪啪啪啪啪。
宋观指尖发颤地想着,卧槽他妈的不要再回忆了
上官宴趴在宋观怀里,在被穿好衣服的过程里,他是被吵醒过的,但到底太困,只是睁了眼看了宋观一回,然后很自然地就顺势伸手搂着圈住了宋观的脖颈,是在宋观怀里找了一个靠着最舒服的位置,还心满意足地蹭了两蹭,就继续睡去了。宋观被主角受这副样子给气得简直要笑,黑着脸捏拳在对方身上恨恨捶了几下。只是他手上没什么力气,捶下去倒是跟调qíng似的。主角受挨了一下,对此并没有什么其他表示,反而将宋观脖子搂得更紧了。
冷着一张脸坐在那里的宋观,自我放弃地由着主角受抱着他,真真是憋屈得都要吐出血来,但他总不能把主角受给打死,再说这事也是他自己猛坑了自己一把,所以要吐血,也只能qiáng行咽回去,真是憋到胸闷。
湿衣服穿在身上让人有种难以描绘的难受感,宋观面无表qíng脑袋一片空白地这样坐着,也就是这样坐了才没一会儿,上头突然传来了动静。咔啦咔啦几声响,这暗道上头的盖子是被人打开了,一串光亮陡然随着豁开的口子撒落下来,吞没了底下大片的莹莹绿光。晃神里的宋丞相乍然见到这光,一脸木然地抬头上望。俯身在道口上的那人完全背光,看清不清模样,倒是这空中细小飞舞的尘埃,在这一串光亮之中分毫毕现,轻飘飘地浮在半空之中,无依无凭地游dàng着。
一阵沉默,宋观听到对方回头说出的是急得有些变调的声音,气急败坏:你们都退下!全都不许进来!
大概能明白为什么对方声音都变了,应该是因为自己和上官这般qíng景,一看就不太妙吧。
宋观已经开始放飞自我,完全不在意对方怎么想。接下来要考虑的事qíng,就是怎么这爬出去。这暗道狭窄又较高,宋观默然之中,是先协助着将睡得沉沉的上官宴送了上去,然后才自己随后跟着爬了出去。他之前一直没认出来人是谁,直到此刻见到,才知道是蒲东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