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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楼主发帖哭诉自己现在很迷惘很绝望,事qíng起因是女友给他穿上贞♂cao♀带。从此之后,楼主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站着尿了,只能像女孩子似的坐着。而且女友平时也不怎么和他亲热,就是单单这么箍着他,他连自己自给自足都不可以。慢慢的,他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快♂枪♀手,而且蛋蛋很疼。更可怕的是,近期他发现自己的蛋蛋已经失去知觉了,掐两下都不会疼。楼主现在很绝望,想哭,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
楼下一堆跟帖的都在怒其不争哀其不幸,不少人qíng绪挺激动的,好像是把自己代入这个楼主的经历。宋观看完没多大感触,只是终于掌握新的上厕所的姿势,他心说以后大概要减少白日的饮水量了,在外尽量都不要上厕所,毕竟万一被人看到身上带着的这个东西就不是一般的尴尬了,再者他用这种姿势上厕所也不卫生,尿完之后肯定是要清洗的,而要在外清洗就有诸多不便之处,最好还是憋回家解决。至于再之后的事qíng,只能想办法让顾南星快点结束这个惩罚。
第二日晚上,宋观依言去了顾南星家。
进门看到顾南星陷在沙发里,衣服上面几颗扣子都解开了,旁边那只小机器人端着酒瓶在倒酒。宋观一愣:你喝酒了?
顾南星嗤笑了一声:我就不能喝了?
宋观迟疑了一下,走过去。
然而甫一靠近,顾南星一把将人拽到沙发上,人也压过去。贴近的那一刻,宋观一时十分不自然的,身体就有些僵硬。而顾南星当然察觉到。他顿时沉了脸色,不过也没多言。一只手够到了沙发前面的茶几上,那儿有一杯水早就准备好,顾南星动作十分粗bào地端起来准备喂宋观喝,结果行动间撒了不少在宋观衣服上,胸口登时被浸湿了一片。
动作稍有停顿,顾南星随即又露出不耐烦的表qíng,他用另一只没有拿水杯的手扯了扯宋观的衣服:穿那么多gān什么?说完身子俯下来。一只手贴在宋观的额际,顾南星手指缓慢地陷入对方的头发里,他眼里的神色让人难以分辨,手指轻轻的,仿佛试探着一样,迟疑的,顺着宋观的头发一直摸到头顶。手掌陷入那柔软的头发之中,听说头发细软的人,脾气都很好。他目中殊无笑意地勾了一下嘴角,然后极其粗鲁地一把拽住宋观的头发,将人压在身下,冷冰冰地开口,把水喝了。
宋观因为头发被后拽,身子qíng不自禁地弓起。正因为贴的很近,所以才能无比清楚地察觉到对方身体上细微的变化。隔着衣料被顶住的感觉让宋观感觉十分荒谬,而他听到顾南星这句命令式的语句,心知这杯水肯定加过料,但具体加了什么料还真不好说,不过头发被拽住的感觉真的不好舒服,无论是身理还是心理,这是个羞rǔ意味极重的举措,宋观开口:你这样弄痛我了。
顾南星哼一声:少推三阻四。手倒的确是松开,快点把它给我喝了。见宋观迟迟不动,他讥诮道,怎么,怕我毒死你吗?放心,毕竟你是我恩师的独子,他将恩师二字咬得极重,莫名的倒像是有了点咬牙切齿的意味,死不了人的。
宋观默默伸手把杯子接过。
顾南星补充一句:敢打翻的话,要你好看。
宋观不想和他计较,一言不发地喝完那杯水。顾南星见他喝完,直接把他手里空下来的水杯打翻在地,然后拽住宋观的领子把人扯起来,连拖带拉地推进卧房。
被捏到手腕生疼的宋观不太明显地深皱了一下眉,他问顾南星:你给我吃了什么?我感觉不太舒服。
顾南星一把将人推到chuáng上,人也跟着跨坐上去,听了宋观这话,他讽刺地那么一笑,只应道:当然不会让你太舒服的。
宋观说:我觉得痒。
顾南星一只手撑在宋观耳旁,略有些奇怪地重复了一下这个字:痒?
宋观嗯了一声,然后颇为烦躁地去挠肩。他只觉得身上奇痒无比,就好像有无数蚂蚁爬到了他身上在咬他一样,而且那片痒大面积地扩散开来,极其难受,他甚至开始觉得隔着衣服抓都不够止痒了。宋观想去撩袖子,然而结果却发现自己居然慢慢的是半点力道都使不出来。痒又抓不了,如果这是顾南星说的惩罚,那的确是非常折磨人的酷刑。
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宋观实在痒得很难受,声音略微有些走调。
这下顾南星终于发现宋观的不对劲,只是卧室的灯没有开,黑暗之中他并无法看清宋观的状况,他心里始终不太相信,顾南星用力扳住宋观的脸:我才要说你到底gān什么?你以为我给你吃的是什么东西?只是肌ròu松弛剂和吐真剂而已。你扭那么sao想怎么样?勾引我?
宋观根本不想跟顾南星瞎扯淡:你开灯,我真的很痒,很不舒服。
顾南星有点恼恨地在宋观下巴的地方很用力地咬了一口:哪里痒?难不成是后面的小saoxué?他此刻讲话极其难听下流,很平日冷漠自持的模样现成鲜明对比,完全判若两人,只是声音依旧冷冰冰的,听得人像是被冰水泼了一身,十分刺激。手指一路下移,顾南星摸到宋观的腰带,意有所指地做出了一个挺身的动作,他凑在宋观耳朵边轻声说,所以你是想要老师拿教鞭帮你捅一捅?
宋观听到这话真是被噎得够呛,身体不适加上黑暗里又看不清对方的样子,他终于忍不住语气极冲地愤怒道:顾南星,你有病吗!
我这有病难道不是你bī的?顾南星冷笑了一声,手掌顺着宋观的下衣摆摸进去。可是才摸了两下,他动作很明显地顿了顿,一把放开宋观,没再说话,也不闹了,起身开了灯,然后顾南星才走回去把宋观身上的衣服向上掀开。
这回看清楚了,宋观身上大片红肿,是荨麻疹,触目得有点惊心了。顾南星一语不发地继续扯开宋观衣服,将人从头到尾都检查了一遍,然后发现宋观真的是从头到脚都长了起来,脸上也逐渐显现出来块状的红肿。他仔细端详了片刻:过敏?
宋观闭了眼没理人。顾南星摸了摸宋观的脖子,他侧身起来将chuáng上本就铺开垫在下方的被子,一个翻折,把人包裹住。做完这一切他出去拿药,他记得自己是有缓解过敏症状的药物的。回来之后掀开被子,结果他发现宋观肿得比他离开的时候还厉害,分明是有了往猪头方向发展的趋势。
你也太娇气了,这样也能过敏。
听到这没良心的嘲笑,宋观懒都懒得再开口,只是由着对方给自己喂了药。
之后身上的贞♂cao♀带也被解了下来,顾南星一脸嫌弃地替他擦了身子,末了给他套了件睡衣。
期间顾南星突然说道: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很习惯被人这样服侍?
宋观闻言心尖一颤,张开眼睛,就见顾南星凑到自己面前。
那张极其相似的面容凑近了轻声说:难道是陆嘉明?
宋观无法控制地脱口立刻道:不是。
顾南星听了之后,难得没露出什么yīn阳怪气的笑来,倒是神qíng十分平静地说道:肿得很厉害,我会帮你请假,你明天就待家里。还痒得很?一会儿我再给你吃安眠药,不然你今天晚上可能睡不着。
之后居然就没再折腾宋观了,明明先前一副很可怕要把人生吞了的样子。熄灯之后,他也只是搂住宋观的腰就睡了,并没有不规矩。
第二日起来,宋观感觉要睁开眼睛还挺吃力,进了浴室一照镜子,也是被自己的猪头样子给吓了一跳,十分怀疑昨晚顾南星没闹腾,是不是其实也是被这惨不忍睹的模样给惊得下不了手。那他还的确是应该再多肿几天。当然,中午小机器人端着药让他吃的时候,宋观他还是吃了的,因为毕竟如今的状态真的难受得很折磨人,他并不想用这种方式进行自nüè。
晚上顾老师回来,他什么都不说,直接把宋观带到书房。以前宋观就是在个房间被qiáng行补课的,他从早到晚一直解题画图几乎写到手抽筋,真是令人难忘的生物物理补习。此时顾南星就坐在宋观面前,凌空浮现的电子屏幕发出幽蓝的光亮。顾南星似笑非笑地抬目看着宋观,那层蓝光映在他脸上,勾勒出他脸型的轮廓,这色调幽蓝,把人照得总带一点yīn森森的鬼气,哪怕顾南星长得是好看,可在这光亮的衬托下,也仿佛是下一秒就要bào起吃人。
这几天,我对基地里的人员进行了资料审核在宋观的注视之下,顾南星留下长长的一个停顿,才继续再轻声说道,今天终于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