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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人看来,他们是复婚。但罗蔓青知道,这是她的头一次领结婚证。
楚杉想找个由头请亲朋过来庆祝一番,但罗蔓青不想劳民伤财,她想补一个蜜月旅行就好了。
这是她穿过来的第三年,经过这两年多的打拼,不管是她还是楚杉,都把事业做得有声有色,她开了分公司,买地建厂,把服装品牌做了起来,全国已达500多家门店。而楚杉,把运输物流地图扩展到了几近全国,除了几个偏远地区没有之外,其他的一些地级市都有了。
两人事业做得成功,但也忙得够呛。
不说楚杉,需要去各地谈合同,而罗蔓青也跑了几回分公司,看建厂情况。
家里的三胞胎由表姑和老太太看着,按照庆庆的话,他们想要见爸爸妈妈还要数日子。
罗蔓青跟柳依商量请几个专业的管理人才,或者从下面的优秀员工中提拔上来,分担分担她肩上的担子。
柳厂长依然是管着工厂那一块,罗蔓青跟柳依一人管一个公司,柳依离了婚之后干劲十足,全身心投入事业中,而且她乐在其中。
可罗蔓青就不太一样,她想享受生活,有工作但不是占据了生活的工作,偶而能带家人出去找找美食,出去旅下游,有周末可以睡睡懒觉,出去约约会,看看电影。
再是过了一段时间,她才提拔了个总经理上来,帮忙管理这分公司,这总经理要是干得好,为公司创造一定的营利,她把一部分股份让出去。
等招到了专业的设计团队,她就放手了服装设计这一块。然后再是给柳依让了一些股份出来,由柳依当品牌的懂事长,冯几微只当个小股东,不参与管理。
这事柳依把她骂了一顿,说品牌是她创立下来的,现在竟然说不要就不要了,没见过这么傻的人。
罗蔓青做了个求饶的手势,“你可怜一下我这个当妈的人吧,家里的家子都要没人管了。”
柳依没好气地问:“是不是你家楚杉让你这么干的?我早就发现了,他这个人,一天不给你几个电话不罢休,恨不得把你拴在裤腰带一样,他肯定想你早早辞了这工作,好给他当贤妻良母呢。我说亲爱的,那些话不是你教我的吗?女人不能没有工作,不能把希望全寄予其他人,你现在都忘了?”
罗蔓青笑着摇头,“没有忘呢。咱们共事这么久,你还没发现吗?我其实并不是个会做生意的人,没有什么大策略,即使是有些奇点子,那也已经江郎才尽了。与其占其位不做其事,还不把位置让出来给更适合的人。这样对公司的发展才是好的,公司好了,那我拿到的分红也更多不是?”
“然后呢,这服装品牌并不是我一开始的梦想。我真正热爱的还是心理教育那一块。我从这公司出去,并不是做全职太太贤妻良母。我打算进修学习,投身心理教育,为咱们国家培养更健康的下一代。”
柳依听完好一会儿没有说话,最后悠悠道:“敢情你还有这么伟大的理想,得了,我要是再抓住你不放,就是跟国家抢人才了。”
罗蔓青感动道:“依依真是辛苦你了,以后我的分红就靠你了。”
柳依翻了个白眼,“你个没良心的。”
这样,罗蔓青从公司辞职出来,就进修心理学。
对此,家里人都没有说什么。反而像楚杉跟楚老太太他们还挺高兴的,因为她没有这么忙了,多了时间陪伴家人。
楚杉也终于腾出时间来,跟罗蔓青去了蜜月旅行,没有带三胞胎,就他们两个人。
去的国外,挑了几个国家,罗蔓青英语也派上了用场。
而且在一个车站的时候,碰到了当地的一家三口,因为两岁的孩子一直哭闹,夫妻俩怎么哄都不奏效,那母亲耐心耗正准备发火,罗蔓青制止了她。用英语建议那位母亲,让她把外套穿起来看看。
那对夫妻很惊讶地看着罗蔓青,问她为什么。
罗蔓青说:“孩子的哭泣可能是因为她认知的规律破坏了,我刚才看到你把外套脱下来她就哭了,我就想,应该是外套的问题。”
那夫妻瞪大了眼睛,显然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一个原因,那母亲就赶紧把外套穿上了,然后再看她怀里的小女儿,孩子也真的不哭了。
“我的天,你真厉害。”那母亲说道。
罗蔓青笑笑,“我刚好知道而已。”
“这位女士你是心理师吗?”突然走过一位老先生,他向罗蔓青问道。
罗蔓青看他脸色和善,就回道:“我在进修这门功课。”
“噢,你真是一个学好又优秀的人。”老先生朝她竖起了个大拇指。
罗蔓青说了声谢谢。
没想到了车站从火车的时候,又碰到了这老先生,两人的位置还相隔不远。
因为之前在车站的那一面,两人就笑着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那老先生还做了个自我介绍,问罗蔓青是哪里人,因为一看她面相就不是本地人,但不确定她是不是在这边定居的亚洲人,赞她英语说得很好。
一来二去,两人就聊起了天。
罗蔓青也才从中知道了他也是一位儿童心理学专家,然后还打算去华国交流学习,他有朋友在华国做心理学这一块的,他这次准备去华国,也是他这个朋友特意邀请的。
最后这位叫马克的先生还给罗蔓青一个名片,说她在心理学方面遇到什么问题可以去请教他那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