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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限制了她的想象?云落陷不禁入了深深的沉默,待微微平复心情,继续观察二人。
放心吧,我最爱的是你雪梅,我才不喜欢那个方萍,木头似的,哪里有你床上够味儿?
讨厌!
说着,何小江把云雪梅搂在怀里,猴急地把对方背向自己按在树上,然后扯下云雪梅的棉裤,开始了某种不可描述的运动。
二人很激动,云雪梅更是嗷嗷直叫,云落立刻收回了神识,十米之外还能听到声音,她用神识把五感封闭之后,立即悄悄离去,太辣眼睛!
何春蔓你慢慢观赏吧,姐先走了,云落心里默默道。
再次见到二人,已是一个小时后,云雪梅红光满脸,何小江看了一眼坐在大哥身旁的她,心里又蠢蠢欲动起来,头一次大白天在外面和嫂子办事,他觉得自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太尼玛刺激了。
中午吃宴席敬酒时,云落见到了李东来,他跟在沈家成身边帮着挡酒,一圈下来人已是醉醺醺的,趴在桌上不省人事,男人们见此哄笑起来,把他扶到一旁的长椅上就没人管他了。
下午两点多,客人们便陆陆续续告辞离去,除了留下来收拾残局的已婚妇女,和堂屋那帮喝嗨了的男人们外,云落吃完就直接去了俞家,今天的宴席罗美芳也出了力,何家送了她一些菜,就让她送去给俞乐吟。
等她回来的时候,就见到一个看不清模样的身影从何春萍的房内出来,云落眼睛一眯收回了目光,何春蔓在何家干嘛?还去了何春萍的屋里,她没往人家房里看,没事她不也喜欢看人家隐私,万一看到什么不该看的,长针眼。
临走前她突然想起,东厢房西厢房各有两间,一共四间房,其中两间做了新房,一间做了仓库放杂物农具,那么剩下一间呢?貌似是锁住的,她好像忙着查看主屋和地窖,漏掉了这间。
目送何春蔓出了何家,她将目光转向方萍新房旁边的那间屋,仅仅几个呼吸的时间她就睁开了眼,二十来平米的房间里,粮食竟然堆了小半空间,单单这一个屋里的粮食已经很惊人了,再加上地窖和主屋里的,与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人家相比,实在惊人,甚至是吓人。
好一只硕鼠啊!看来村里的人没少被何大海截取劳动成果,他当蒲柳村会计近二十年的积累,真是胃口越来越大,估计上面的人没少孝敬,不然他胆子不至于这么大,看来是有恃无恐啊。
被这事惊到,云落早把何春蔓刚刚来干嘛的事忘在了脑后,她有些头疼地坐在小马扎上等母亲,思忖要不要插手这件事,她知道何春蔓在几年后会搞定,但以现在的情形来说,谁知道呢。
没等她想出个一二三,何春萍房里传说一声惊恐的尖叫声,还在收拾残局的婶子们听到立刻放下手中的活儿,面面相觑后,发现新郎官还在堂屋里,便决定进去看看。
紧接着又是一声绵长的尖叫声,依旧是何春萍,云落诧异地微微挑眉,脑海里突然蹦出何春蔓的身影,她这是搞出了什么幺蛾子?总觉事情和她脱不了干系。
堂屋内醉醺醺的男人们也被尖叫声吸引出来,身形摇晃并大声嚷嚷着推开了挡在门前的妇女们,接着被眼前一幕把酒都吓醒了。
有人看了看身边脸黑如锅底的沈家成,又看了看床上白花花赤条条的男人,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有些傻笑道:那、那是谁?
云落坐在屋外,沉着脸看向屋内,何春萍用被子裹着自己哭哭啼啼好不伤心,旁边□□的男人打着呼儿,完成不省人事,他还嘟囔了两句:别跑宝贝儿,让我再爽一爽,□□真大真软
这话听得女人们瞬间红了脸。男人们不顾沈家成吃人的眼光,忍不住把目光看向露着肩膀的何春萍,何大海首先反应过来,他看了一眼沈家成,十分尴尬,嘴里吆喝着:看啥看,快滚出去!
然后又吩咐人把床上的男人套上衣服带了出去,他对着沈家成欲言又止,最终人多没说,房门被关上只留新婚夫妻俩儿。
这就是何春蔓的报复么?云落摇摇头,被母亲拉着连忙离开了何家,罗美芳虽然没进去看,但听了众人的议论,多少有点明白了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她不愿意儿女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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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成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拳头紧攥,手背上青筋直冒,何春萍怕怕的贴上去想解释:阿成
滚!□□!
何春萍被他粗鲁得一把推开,哎哟一声跌倒露出了一身青紫的痕迹,沈家成看了呼吸重了几分,他双眼赤红,低头解着裤子,低低的话语从牙缝里透出:既然这么贱,那我满足你!
说着不顾何春萍刚破身,粗暴地按倒她,何春萍心里害怕不敢叫,生生承受了他的暴行,她刚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记忆模模糊糊,一醒来就发现了身旁赤身裸体的李东来,所以没搞清楚状况的她才吓得尖叫出声。
作为过来人的何大海和云雪梅站在房门前听了一会儿,便将心放回了肚子,只要他还肯洞房,说明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一个知青在他何大海的地盘上还能翻了天不成?何大海自信一笑,别说他愿意,就是他不愿意也得愿意,他丢不起这个人。
事情第二天便传遍了蒲柳村,奇怪的事最应该愤怒的那个人反而满面春风,好似没发生过那件事一样,沈家成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但岳父答应他让自己成为吃公家粮的人民教师,势单力薄的他没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