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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玲觉察到许晟有点不舒服的样子,生怕他是不是被野猪撞到那,伤到内里不知道,忙问道:“小五哥,你那不舒服啊?”
许晟甩了甩用力过猛的胳膊说道:“没事,胳膊,腿用过劲了,有些酸的难受。”
“那我给你按按。”刘玲说着,便跪趴在许晟身上给他按了起来。
许晟躺在炕上看着媳妇玲珑的曲线,心里一阵心猿意马,他和刘玲躺在一张炕上也有些日子了,平时也没少腻呼,要说心里没啥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刘玲是土生土长的山里姑娘,即便是从小家中疼爱,但该干的活也没少干。
虽然整天做的都是粗活累活,而且没有什么好的保养,但是山里的水土就是养人,浑身的肌肤依然是凝霜胜雪般如羊脂玉似的光滑细腻,天生丽质。
再加上只穿了一件水红色的肚兜,若隐若现的半裸着身子,趴在许晟上方,柔软的小手在他身上按呀按的……
许晟突然觉得有点自打嘴巴,他这是何苦呢?为啥非得等到十八岁后?
到了嘴边的肉,不能吃,只能干看着咽口水,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个的脚?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呀。
好不容易等刘玲按完,许晟口干舌燥的都快冒火了,可谁让自个媳妇年龄还小呢,就这会下手,他这心里怎么着也有一股负罪感。
得,还是先灌上杯凉白开,冷静冷静吧,一切还是等过完生日,领上证,合理合法的时侯再说吧,咱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第48章
第二天一大早,许晟便醒过来了,原本还酸疼的胳膊,经过一晚上的恢复和昨晚刘玲的按摩已经恢复了。
从山洞里得到的功法还是有他的不凡之处,锻炼了一会,许晟自个也能感觉他现在的身体素质,精神状态比起刚到这个时代时要强许多。
要不昨晚敢冲上去和大野猪肉博呢,不过还是有些冲动,托大了。
要不是后面张建飞,牛大林他们的反应快,光凭他一个人,结果如何,还两说着呢。
许晟刚锻炼完,刘玲便给他打了盆洗脸水过来了。一边帮他递毛巾,香皂,一边说他:“你以后可不敢再像昨晚那样了,现在想起来都叫人后怕的不行。”
许晟瞅着刘玲那副你不答应我,我就哭给你看的样子,忙点头道:“行,听你的,以后再碰上了,我就多叫些人帮忙。”
许晟这边刚吃完早饭,张建飞便过来喊他一起去大队部。昨晚把野猪抬回来后,许宝华就安排人连夜把猪给杀好,称重了。
等许晟和张建飞到大队部时,偌大的野猪已经分割成了一块块,每块上面还有张条子,写着每家每户的名字。猎杀野猪的时侯,许晟,张建飞,牛大林三个算是出了大力,许宝华和队里会计,保管们商量后决定四个连着猪肘的蹄子,他们三一人分一个,剩下的那个补给受伤的刘二牛。
至于余下的下水,猪头,剔下来的骨头给许宝林和姜建国,杀猪的许向梁分一些,其他的就在大队部做成大锅菜,给修大渠的社员们加菜得了。
许宝华和其他的几个队里的干部处事已经都算是很公正了,只是这样的分配还是引来了刘二牛他娘王凤蛾的不满。
王凤蛾也算是队里比较麻缠的妇女之一了,平时最爱占个小偏宜,没理都要搅三分,更别提这次她二儿子还是在生产队里看秋时伤腿了。
分完她家的肉后就拽着许宝华和队里负责记帐的会计不撒手了,眼眶含泪,可怜兮兮的说道:“队长,俺家二牛可是为队里看秋才受的伤呀,都是为了队里啊,你们可不能不管俺们啊。”
许宝华可是打小在二大队里长大的,每家人是个什么品行那是再清楚不过了,王凤蛾想唱苦情戏,那也得看他配不配合。
许宝华不想跟这老娘们的纠缠,便拉下脸说道:“是为队里受的伤不假,这肉也补了,看腿的钱,队里也负担了,还给补了养伤期间的工分,你还想让队里怎么管?”
王凤蛾让许宝华说的心里一堵,眼泪也不流了,“那…那…”那了半天,说道:“那你家小五他们也没有受伤,咋能跟俺家二牛分一样的呢?你们这的不公平,俺家二牛都受伤了,怎么也得给俺家再分一份。”
王凤蛾话音刚落,不等许宝华说话,就被旁边分肉的其他社员给喷回去了:“凤蛾子,你还有没有良心,要不是小五子他们,你儿子早就让野猪给拱了。”
“就是,还想吃肉呢?哭你都找不见地。”
“真贪心,咋啥偏宜你都不想放过呢”
王凤蛾叫边上的社员说的脸上有些挂不住,骂道:“闲球的你们会说话呀?!有你们啥事呀,俺是和队长他们在说呢!闲吃萝卜淡操心……”
“咋就没俺们的事?俺们都是二队的社员!”
“对,想占队里的偏宜,俺们都不答应!”
眼瞅两边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就要吵起来了,许宝华眼一瞪,“啪”的拍了一下会计记帐的桌子,大声说道:“行啦,都吵吵个啥?!这种小非事情有啥可吵的?!没分到肉的抓紧时间分肉,分到肉的该干啥干啥去!”
凤蛾婶子,二牛是在队里看秋受伤不假,合理的补偿队里会负担,不合理的那些你就不要多想了,觉得俺们处事不公,你可以去村委会,去公社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