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金马帮
第二百六十七章 金马帮
琉璃阁之事,的确少有人知,何况玉秦怀刚到这儿,对此事不多加熟知,倒也正常。
只见地上一人挣扎一下,玉秦怀上前,将其翻转过来,此人嘴角溢血,却是未死,还在挣扎,仔细打量,竟然是喉咙处多了一把飞矢,只是有些偏离了要害,不然的话,此人必死无疑。
玉秦怀见其张口,便道:“是不是想要说什么?”
那人缓缓张口,带着嘶哑的声音,道:“金马……帮……”
话音刚落,便见此人一扭头,气血贯穿喉咙,爆血而亡。
玉秦怀见此人瞳孔睁大,死相极惨,不禁叹息一声,手蒙住了他的眼睛。
何进惊呼道:“宫主,这金马帮你看。”
突然,门外闯来几人,乃是几女,这几女一看地上的尸体,又看了看玉秦怀几人,当即明白是怎么回事。
“好啊,你们这几个贼人,敢当面作案,找死!”
四五个女子齐齐冲来,留有几人拦住后路。
玉秦怀踏前一步,道:“几位姑娘,这些人并非我们所杀!”
“证据确凿,还敢抵赖,等我们拿下你,再来兴师问罪!”
呵斥声传来,杀气也随之到来。
这几女的武功,皆在金丹之下,却也十分了得,尤其她们的攻击凌厉,却招招刺向要害,令人难以防备,自然很快败北。
但玉秦怀实力,不言而喻,就凭他身上的几大奇妙之术,完全可以无视这等。
玉秦怀连连招架,他未想过要伤及这些女子,只是能躲就躲,实在不行,便只有硬着头皮而上。
双方一来而去,皆有胜负,但当属玉秦怀更加占优。
那几个女子却怒了,她们何曾想过,居然会遇到如此麻烦的敌人。
眼看这几女杀心大气,欲要与玉秦怀一搏。
玉秦怀道:“几位姑娘,还望手下留情,这些人并非我们所杀,当我们来到此处之时,这几人便死了!”
“你这话,骗鬼去吧!”
“几位姑娘,唉……”玉秦怀实属无奈,又见这群姑娘咄咄逼人,无奈之下,竖起一指,在这几女子怔住之时,他一指落于一位姑娘的肩上,当即将其定住,他道,“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一指破万法?这么说来,您便是宫主?”
当中一女惊诧道,其余的女子也跟着露出怀疑的目光。
玉秦怀一抱拳:“玉落城,玉秦怀,拜见几位姑娘。”
众女一听,相视一眼,皆大喜过望,跪拜下来,齐呼道:“参见宫主,宫主在上,受我等一拜!”
“姑娘,请起!”
玉秦怀做了请的动作,却见这几女不为所动,这倒也罢了,又听一女说道:“宫主远道而来,未曾远迎,还望恕罪。”
“姑娘这是哪里的话,快快请起!”
但这些姑娘依然不为所动,她们跪伏在地上,十分诚恳,看得出来,没少受到过这样的对待。
玉秦怀看向柯守道,柯守道双手一摊:“玉少侠,可别看我,我又不是琉璃宫宫主,您才是啊。”
柯守道算是撇清了关系,这可苦了玉秦怀了。
玉秦怀道:“几位姑娘,还请站起来说话。”
那几女子依然跪拜在地,似乎失了声,只见从她们脸上,低落下水珠,仔细一看,竟然是眼泪。
“宫主多年未临琉璃宫,琉璃宫已是众矢之的,宫中七彩宫背叛紫绿二宫,另外五宫之姐妹,已是死的死,伤的伤,被抓的抓,另外部下多叛乱,我等便是听到这儿有危险,方才赶了过来,却不想依然见到这般场景,实在痛心!”
“所幸,宫主无大碍。”
众人方觉庆幸,玉秦怀无事,对她们而言,乃是最好的消息。
玉秦怀如何能想到,这群琉璃宫的女子,居然会说出这般话语来,让他心觉诧异。
琉璃宫判二宫,想必那二宫实力必然了得。
如今的琉璃宫,正是分崩离析之时,倘若没有他在的话,对于琉璃宫而言,乃是个灾难。
他自知如此,方才说道:“几位姑娘起来吧,我们站起来说话。”
那几名女子方才起身,她们相视一眼,又跪拜下来:“还请宫主救救琉璃宫!”
“这个但请放心,我既然为琉璃宫宫主,便得为琉璃宫之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听到此话,众女方才大喜万分,她们在玉秦怀的命令下,站了起来,但她们脸上,洋溢着不喜的容貌。
玉秦怀问道:“几位姑娘棣属于哪个宫门?”
“回宫主,我们姐妹皆是七彩琉璃宫账下篮彩琉璃,我名房柳萱,这三位妹妹分别是郑佳纾、阮雨初以及乐子兰妹妹。
玉秦怀一一拜会这三人,他见这几女样貌姣好,虽称不上是倾国倾城,但也算是容貌出众,令人赏心悦目。
从柯守道口中得知,琉璃阁上,这等姿色的女子不再少数,且大多数皆是二十出头。
原因无非便是琉璃阁每次挑选人的时候,第一先看姿色,第二再看资质,倘若姿色再好,资质不好,必然不会纳入。
这种招受阁众的方式,玉秦怀还是第一次听说,让他有感而发,但如此多人盯着,不好意思说出来。
他道:“诸位姐姐,这位兄台刚临死之时,说道金马帮,这金马帮又是何等来历?”
房柳萱几女相视一眼,皆叹息一声,只听她道:“宫主,实不相瞒,这金马帮原本是我们琉璃宫麾下,一个极其小的帮派,金马帮帮主田利仁本是个就只会拍马屁的孬种,却不想他竟然敢公然挑事,伤杀常先生麾下烟雨阁之人,实在太过分了!“
听得出来,常隆平在这几女口中,也让她们十分的敬重。
玉秦怀道:“此事莫非是那田利仁所主导?”
乐子兰摇摇头,她咬牙切齿道:“倘若是那浑蛋所为,我非杀他不可,但就凭他,还无法做到这等层次,唯有他身后的人,便是紫绿二阁,方才敢行如此事端,简直令人发指!”
“那这又是为何?”柯守道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