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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丽腰身一紧,被一双有力的手卷进怀里,靠近了他,竟然闻到他身上有一种独特的竹香的味道,很清冷,也很特别。
也是因为靠近了,才感觉出来他的腰身很紧实,比平常看到的庄稼汉子,更有男人味道。
她挣扎了几下,旋即又被人抱得更紧,她能感觉到某一处的炙热,烤得她脸都红了。
付鸥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声音带着一种清晨才有的独特的沙哑:什么也别说,就躺一会儿。
男人欺骗女人的三部曲:
1、抱着躺一会儿,
2、脱了看一会儿,
3、抵在那里不会进去的!
谁信你啊?
何小丽才不信他呢,挣扎着要起来,却发现自己投入了狼窝,像被困在河里的海草中间,挣扎着出不去,越是挣扎,他抱着便越紧,那一处的炙热就更明显。
她不会恣意到以为自己能惹一头清晨的狼,便乖乖的安静下来,其实他也没动,呼吸开始有些乱,他花了好大的功夫,渐渐平复了下来,真的就只是抱着。
大清早的,谁要你来撩我。他的声音沙哑而又好听,以前从没有注意过,他低声下来,嗓音其实很特别。
我哪有撩你,臭流氓。何小丽的脸埋在他颈窝,再往下就是胸口的位置,能感觉到他胸前的心跳,还有双手桎梏住的那种霸道的感觉,容不得她逃。
谁大清早的坐在别人床头。慵懒中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不知道是不是只有睡的这样半睡不醒,他才会格外的放肆一些。
何小丽没话说了,左右是自己不对。
她其实也很困,靠在他的怀里,刚开始很紧张,过了几分钟以后,竟然生出来一些安心的感觉。
她很喜欢对方的这种味道,很安全,仿佛天塌下来,都有他宽厚的肩膀顶着,她都忘记自己进来到底是要问个什么,迷迷糊糊的,竟然就睡着了。
等到再醒来,还是刚才那样一个姿势,只是付鸥好像早就醒来了,低着头瞧着她看,看着看着,嘴角的笑意就出来了。
看什么。一把推开了他,这回他不像刚才迷糊的时候那样了,一推,也就送开了。
我看我屋里什么时候来了个妖精,要是天亮了,会不会现原形,露出狐狸尾巴出来。他开着玩笑,又低头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唇带着点清晨的炙热,烫!
何小丽坐起身来:臭流氓。
付鸥嘴角依旧挂着笑意,她生气起来左右就是这句:臭流氓,毫无新意!
你来找我有事?
哦。何小丽想起自己来找他,确实是有事,她指着自己的脸问:你看我,跟小月儿像吗?
一般,自己看自己,总是看不出来谁跟自己比较像,可旁人能看明白。
其实她不说,付欧也觉得小月儿跟她像母女两个,因为怕她生气,所以不敢讲,今天她自己问起来,他倒是可以说实话:像,真的很像。
还真是,她得去问问余敏。
刚想走,被付欧一把抓住了:你怎么了?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
何小丽又问:你看娟姨,跟我妈像吗?
这个问题还真是,付欧其实也没好意思盯着丈母娘瞧啊,不过她这样一说,还真是有点像。
你想清楚。
深思熟虑之后回答:像!
真的像?
好像又不是很像。
算了,这种问题问男人也是白搭,还不如去问问余敏了,刚想走,再一次被付欧拉住了。
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啊。
既然都问到这个问题了,不如跟付欧讨论一下:其实我有个大胆的猜想,我怀疑娟姨,跟我妈是不是有什么亲属关系,而且我越是这样想吧,越觉得她两很像,再说娟姨不是也说她小时候跟家人失散了吗?
这个设定不仅何小丽觉得大胆,连付欧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他下巴掉了一地:没这么巧合吧。
不过转念想一想也不是不可能,两个人都姓沈,而且两人看眉眼,还真的很像。
既然这样,你打个电话回去问问你妈,家里有没有走失的亲戚。
也对!猜来猜去也没意思,还不如去问问妈妈了。
想到这里就有点坐不住了:老付,你这几天没事吧。
没什么事情了,再过五天我就要走了啊,还能有什么事。要不是为了陪她几天,其实早就该动身了的。
那陪我去县城啊,我现在就想给我妈打个电话问清楚了,而且我也想去看看娟姨到底怎么样了,好不好嘛。这个嘛字,带着慵懒的尾音,像长了小尾巴似的,挠得人心痒痒酥酥的。
付欧简直要飘起来了,怎会说不好。
两人刚走出房门,迎面撞见正在打水准备洗漱的余敏,看到两人从房间里面走出来,嘴巴先是张成o型,旋即又露出一种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所以我也很懂的表情。
坏了,她肯定是误会什么了,何小丽这样想。
昨天她半夜回去睡觉本来就轻手轻脚的没有吵醒余敏跟刘恩慈两个,今天早上起来的更早,她们更加不知道了,然后她大清早的从付欧房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