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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哥你别开玩笑,怪吓人的。矛头看陈北南这幅模样,完全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此时心里也虚了。
我们还是别弄鱼了,快回去吧。冬菇立刻打起了退堂鼓。
矛头和坦克看了看陈北南,见他没有反对,默契的转过身,四人沉默着往回走,完全没了来时的兴致。
余桃在水里把这四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让她意外的是,陈北南居然能透过结界看到自己,见四人往回走了,知道这么远他也看不清自己的脸,便没有阻拦。
走出了五十米后,陈北南忽然拉了一把前面的矛头一把,顺势拿过他手里的铁锹,停下脚步说到:
你们先走,我回去看看。
南哥,别呀,管她是人是鬼,我们别去招惹它,不就好了。见陈北南要折回去,余坦克连忙劝到。
没事,你们先走我去看看就回来。陈北南说着就要转身,生怕自己再迟疑一会她就不在了。
那我们陪你一起去。矛头见陈北南执意要去,鼓足了胆子说到。
对要走一起走,要去一起去。坦克和冬菇也连忙说到。
别,你们要么往前走,要么站这别动,我去去就回。陈北南说完捏紧了手里的铁锹快步折了回去。
陈北南从小就受着严格的训练,身手十分了得,不管一会是搏斗还是脱身,一个人他都应付得过来,但要分神保护其他三个人,就有些吃力了,所以还是不让他们跟着比较好。
三人知道陈北南的脾气,一向说一不二,便没有跟上去。
余桃没有想到陈北南会折回来,一会儿的功夫,他已经站到了自己面前,手里还拿着一把铁锹。
你到底是谁人是鬼?陈北南看着余桃问道,虽然他努力保持镇定,但是声音还是有一丝颤抖。
你能看见我?余桃答非所问。
那不然你以为我在和空气说话呀?陈北南一贯说话态度就这样,一时间也没改过来。
余桃没有说话,忽然站了起来,一把抓住陈北南的衣领把他拉了下来,陈北南猝不及防,下一秒两人的脸近的差一点就能贴到一起了。
由于水面接着厚厚的冰,冰面能很好地反射明亮的月光,即使不用手电,四周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眼前的女人,虽然刚刚浸泡在水里,但长发并不是很湿润,巴掌小脸上五官十分精致,特别是那双水汪汪的鹿眼,简直摄人心魄。
几缕头发从侧脸垂下,让她清纯里增添了一丝妩媚,白皙细长的天鹅颈上,血管清晰可见,再往下就是红的刺目的肚兜。
此时此刻那一片妖娆的鲜红完全映入了陈北南眼前,有限的布料完全掩盖不了红色下的波涛汹涌,出于人类原始的欲望,陈北南的喉头不由自主的滚动了一下。
一阵淡淡的桃花香扑面而来,盈盈绕在鼻尖不知道为何,这香味竟让人有种莫名的冲动。
原始欲望和人伦道德在陈北南心里激战,最后人伦道德还是占了上风,他转过脸去,快速脱下了自己的将校呢大衣披在了余桃身上。
你,你干嘛光着身子。陈北南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到。
宽大的衣服瞬间包裹住了余桃纤细的身体。
不等陈北南反应过来,余桃的手掌就贴到了他的胸口上。
你,你干嘛?陈北南被余桃的举动弄懵了,看着她一脸疑惑的问。
余桃还是没有回答他,集中精力感受着手掌传来的信息,可是好半天也没有发现他的体质与旁人有什么不一样。
你想干嘛。陈北南正想直起身来,立刻就被余桃呵止住了。
你别动。
下一秒她的举动惊得陈北南的下巴差点掉下来,只见她粗暴的扯开自己的衬衣,猝不及防一只软若无骨的手附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没有了衣服的遮挡,陈北南能无比清晰的感觉到她肌肤的触碰,虽然她刚刚从水里出来,但她的手并不冰冷,反而还带着撩人心扉的温热。
她触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着了火一样,酥麻又滚烫,此刻她的手竟然在自己胸脯上放肆的游走起来,他的身体本能的有了反应。
陈北南实在受不了了,低声吼了出来:
女,女流氓,你手往哪摸呢?同时推开了眼前的女人。
不自觉的用双手捏紧了自己白衬衣的领子,俨然一副怕她再把手伸过来的样子。
经过余桃刚刚探测,并没有发现这人身体里暗藏什么灵气。
被推开的余桃并没有生气,反而被他害羞的样子逗乐了,轻声问到:
你叫陈北南?
你怎么知道?陈北南警惕起来,刚刚自己都同伴都叫自己南哥,她怎么知道自己全名的,顿了顿又问道:
你到底是谁?
问完后忽然想到矛头一开始说的,关于清月湖每年都要吃十几条人命的事情,再看看眼前这个女人,她外表美丽,行为却如此异常,陈北南很自然的就把她和吃人的妖怪联系了起来。
余桃努力回忆关于陈北南的事,原书里陈北南是干部子弟,在军属大院长大,个性率直,长得又帅,深受大院里女孩子们的喜欢,他本来是要去当兵的,但父母忽然被隔离审查了,被父亲的部下送来了清月公社的余下湾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