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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r=> 沈国珍当时的处境,娘家回不去,夫家不给钱,她又怀着孩子,自然不肯离婚,后来在一次争吵中,张建设失手把她推了下去,结果落了个一尸两命的下场。</b>
<b r=> 所以她重生回来只想报复张建设,并不打算招惹余美兰,不要脸她能治,但是不要命的,她心里还是恐惧的。</b>
<b r=>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这个不要命的高美兰,如果能好好利用起来,或许能帮自己大忙。</b>
<b r=> 于是在住院期间,沈国珍变着法子接近余美兰,各种对她好,成功的感动了余美兰,过了一个星期后,这两人好得跟亲姐妹一样。</b>
<b r=> 受伤的朱玉华一直没醒,余桃很想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在陪陈北南来换药的空当去了一趟朱玉华的病房,给她输了一些灵力,没过多久朱玉华就醒了。</b>
<b r=> 余桃便问了她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朱玉华却死活不肯说话,眼神里透着深深的恐惧,余桃一看她这样,瞬间就明白了自己的猜想没错,那天晚上肯定发生过什么事情,而且这事情肯定和沈国珍有关。</b>
<b r=> 但是朱玉华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从喉咙里发出了嗷嗷的声音,医生来了,给朱玉华检查了一遍,说她是因为受到重大打击导致的间接性失语症,这不是病,是她下意识的在保护自己,只要心结打开了,她便能开口说话了。</b>
<b r=> 因为这是她主观意识决定的,余桃也不能用灵力治好,不过临走时,余桃许诺给她:</b>
<b r=> 只要你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说出来,我们就带你去县里的大医院治疗你的伤疤,保证不会留下疤痕。</b>
<b r=> 余桃知道朱玉华之所以不肯指认沈国珍,是因为她心里对沈国珍很恐惧,怕她报复自己,才不肯说话,所以她开出了一个很诱人的条件,那就是治疗好她的皮肤,她知道朱玉华身上的烧伤面积高达百分之五十,按她烧伤的程度,这些烧伤都是会留伤疤的,女人都爱美,这个条件已经足以让她心动。</b>
<b r=> 怕她不相信自己,余桃又补充道:</b>
<b r=> 陈北南也被烧伤了,到时候你可以看他痊愈了,再决定要不要告诉我们事情的真相。</b>
<b r=> 现在朱玉华不肯开口说话,不能马上指认沈国珍,这件事只能先放一放,自从那天听到余桃说沈国珍找了人来毁她清白以后,陈北南一直在追查那几个糟蹋了姜香梅的男人,但是姜香梅已经死了,又没有留下一丝线索,查起来确实有些难度。</b>
<b r=> 知道朱玉华醒了以后,沈国珍的心里很慌乱,她不明白朱玉华早不醒晚不醒,为什么偏偏在余桃去她的时候醒了,她没有把握朱玉华不会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告诉余桃,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朱玉华说了,她就打死也不承认,她们拿不出有力的证据,能把自己这么样?</b>
<b r=> 等到余桃走了以后,她从聂文生口中得知朱玉华得了失语症,瞬间悬着的心就放了下来,只要她现在不说,她就能想办法让她永远不要开口。</b>
<b r=> 那天晚上沈国珍特地去看望了朱玉华,她支走了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聂文生,亲昵的握着朱玉华的手开口道:</b>
<b r=> 玉华,你能活着我真是开心。你看,我们宿舍里就我们两个人活着 了。顿了顿继续道:</b>
<b r=> 不对,我怎么忘了唐如月也没死。</b>
<b r=> 沈国珍看似说着不着边际的闲话,但是朱玉华的手却一片悲凉,心跳也骤然加快,她清楚的记得那天晚上沈国珍是如何抢走马方瑶的水,还把姜香梅和马方瑶打晕的!</b>
<b r=> 那样歹毒又恐怖的沈国珍和以往的温柔善良的形象完全不一样,这样的反差让她感到无比恐惧,朱玉华低着头不敢看她,却听到她继续道:</b>
<b r=> 这两天我做梦老是梦到香梅和方瑶,她们给我说,下面太孤单,想要找个人下去陪她们说说话。</b>
<b r=> 沈国珍说得漫不经心,但是一旁的朱玉华听了这话却吓得抖得跟筛子一样,她惊恐的看着沈国珍,大气也不敢出。</b>
<b r=> 玉华,你别害怕呀。沈国珍觉察到她的手在发抖,遂安慰道:</b>
<b r=> 你放心我没有答应她们,我给她们说玉华话不多,所以没办法下来陪她们聊天,叫她们还是找别人吧,你看我多了解你是不是,我们玉华最是话少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b>
<b r=> 朱玉华越听越害怕,越听脸色越苍白,但是却不敢抽回被沈国珍握着的手,看着她这个样子,沈国珍很是满意,她笑了笑继续到:</b>
<b r=> 玉华,你不会多话对吗?</b>
<b r=> 朱玉华不假思索的连忙点头,平时看着国珍脸上的笑,总觉得温柔又优雅,现在看来却无比恐怖。</b>
<b r=> 那就好。沈国珍拍了拍她的手,笑道:</b>
<b r=> 那我出去了,你好好养病。</b>
<b r=> 沈国珍都了许久,朱玉华的身体依旧抖得厉害,半天都没有缓过来。</b>
<b r=> 知青点被烧了以后,公社把知青们暂时安排去了几个干部家里住,因为余桃不是知青,公社里暂时还没有给她住的方法,等陈北南的手好得差不多了,余桃和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