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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知意给他抹药的手猛地一顿,“什么意思?”
“今天下午不是很热吗?”孟西洲状似无辜地解释,“我就脱了外面的褂子,穿着背心露出一部分后背,然后这抓痕就被人给看到了。”
风知意顿时都屏住了呼吸一会,有些弱弱地心存侥幸,“……别人应该看不出来这是怎么造成的吧?”
“没事儿,”孟西洲像是在为她开脱一样,“我说都是因为我太厉害了,我媳妇受不了才抓我的,不是她太……”
话还没说完,就被风知意又羞又急地一巴掌拍在他背上,“你还真跟别人这么说啊?!”
孟西洲转身回头,看到她脸红得都要滴血了,羞得整个人都想钻地了,赶紧去拥住她蹭了蹭她脸,“没关系啦,咱们是夫妻这不是正常的吗?”
“那、那也不能给外人瞧见啊!”尤其是瞧见她的“杰作”,风知意现在都想捂脸了,“我没脸见人了,我再也不出门了!”
孟西洲乐不可支地闷笑,“好好好……咱们不出门了。”
风知意没好气地瞪他,“都怪你!转过去!我给你把药抹好。”
孟西洲乖乖地转身过去,“不过宝贝儿,你这指甲真的该剪剪了。”
“哦。”又尬又羞之后,风知意现在丧气得不行,嫌弃地看了眼自己的手指,借着抹药的动作,用异能把他背后的那些抓痕一条条都抹没了,“等我给你抹好药就剪。”
首先最要紧的,是要把她的“罪证”给抹没掉。
待把痕迹全部消灭掉,风知意自欺欺人地舒服了点。
孟西洲则去屋里拿了剪刀来,端了个小凳子坐在她面前,“来,我给你把指甲剪剪。”
“哦。”风知意悻悻地伸出手,“别剪到我手指。”
“知道。”孟西洲细致温柔地把她十个手指的指甲都剪得干干净净,“这下不怕你挠我了。”
风知意没好气地娇嗔了他一眼,“谁要挠你。”
孟西洲笑着抬起她的脚,搁在自己的膝盖上,“脚指甲也剪剪。”
风知意看着他低着头,专注又温柔地抱着她脚修剪的样子,心里柔软了些,那些又尬又羞的感觉也褪去了些,动了动脚趾,“我脚趾又挠不着你。”
孟西洲捉住她动来动去的脚,“乖,别调皮,这指甲长了就该剪剪。”
风知意乖乖不动了,伸手看了看一个个被剪秃了的手指甲,“那你给我剪得好看点。”
“好。”孟西洲柔声道,给她一个个仔细剪完之后,“看看,满意不?”
风知意看着一个个脚指甲又被剪秃了,顿时嫌弃,“剪得这么干净,一点都不给我留啊?丑死了!”
“怎么会?”孟西洲揉着她脚趾,“看看,这一个个都粉粉嫩嫩、圆圆润润的多可爱?”
风知意:……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直男审美吗?
孟西洲搁下剪刀起身,“我去给你打点水来洗洗。”
孟西洲端了水来,给她仔仔细细地洗了洗剪了指甲的手脚,再用毛巾擦了擦干,看着她手指一个个都粉嫩圆润干净,忍不住亲了亲,满意地弯腰把她抱起来,“走,去试试。”
“试?”风知意顺势搂住他脖子问,听到这话一愣,“试试什么?”
孟西洲垂首亲了一下她,眸色深深地意味深长,“试试你还会不会挠花我背。”
风知意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顿时没好气地捶他肩膀,“敢情你在这等着呢!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给我剪指甲!”
孟西洲低笑地把她抱进了屋。
然后被折腾了半宿的风知意第二天早上就没能起来,孟西洲出门上工前,想起要给陆佳良的药,就把她从床上挖起来亲醒,“宝贝儿,那药呢?”
“什么药?”风知意迷迷糊糊地醒来,看到他这张脸,想起昨天晚上不要脸的也是这张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糊在他脸上,“我生你气了,不想跟你说话。”
说着,就丑拒地推开他往被窝里钻。
孟西洲失笑地把她挖起来,“还生气呢?我昨晚不是道歉了吗?”
风知意气呼呼地瞪他,“我这个生气,是哄不好的那种!”
谁让他昨晚做的事,太让人羞耻了呢!
孟西洲闷笑不已,把她连人带被子给抱在怀里轻拍着哄,“那可怎么办?要不,昨晚的事我给你做回来,咱们算扯平?”
“滚滚滚!”听到他又提起那没羞没臊的事,风知意赶紧没好气地推开他,“药在书房的书桌上,那个压着一幅画的小药瓶子里。”
孟西洲这才把她放回床上,起身去书房里拿了药来跟她确认,“宝贝儿,你看看是这个吗?不要搞错了。”
风知意睁开眼确认了一下,点头,“是这个,让他吃了就行。”
“好。”孟西洲把药瓶塞进口袋里,不放心地叮嘱她,“粥温在锅里,羊奶温在暖壶里,水煮鸡蛋……”
“好了,我知道了!”觉得没脸见人、整个人藏在被子里的风知意伸出手来推他,“你快去上工吧,让我自闭会。”
听她这话,孟西洲知道她这是羞臊劲儿还没缓过来,俯身垂首,轻笑不已地拿着她的手亲了亲,才心情愉悦地去出门上工。
——
怕那药有什么副作用,风知意就让孟西洲关注了一下陆佳良服药之后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