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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中年男人拿女人玩笑的恶劣风向,在娱乐圈也不能幸免。
景念桐笑起来的模样风情万种,慢悠悠怼回去:“我只在剧组待了一天,当天晚上拍完就去赶飞机了,天、天、粘着宋老师?赵老师您是看错了,还是记错了。”
赵老师没想到被她当众拆台,干笑两声:“那可能是我记错了,是别人吧。”
更没想到台阶又被宋应頔抽走了:“在剧组没有女演员粘着我,赵老师记错了。”
赵老师下不来台,尬着脸不说话了。
这时另一个前辈大约是想圆场,也大约是误会了两人的关系,说着场面话:“小景这么漂亮,跟小宋很般配。”
这次,两个当事人还没反应,便听一道冷飕飕的声音问:“哪里般配?”
景詹的视线落在说话的人脸上,没什么情绪。
他的表情太难揣测,叫人分不清是字面的疑问,还是否定意义的反问。
对方的察言观色能力显然和赵老师师出同门,理解成了“你展开详细说说”的意思,还真的列举起来。
“你看,小宋拿了那么多奖,演技大家有目共睹,小景也很有实力,人气很高,一个这么帅一个这么漂亮,可以说是我们演艺圈的门当户对。”
娱乐圈,看得不就是才华人气和脸吗。
这三样都相称,还真的可以用门当户对来形容。
景念桐这次没有反驳,反而拿兴味盎然的眼神瞧着景詹。
景詹对她看好戏的样子视而不见,用十分专业、因而显得有些淡漠的口吻评价:
“年龄差太多,不适合。”
宋应頔也就比她大八岁,哪里就到年龄差太多的地步了?
景念桐轻轻扬了下眉,眼神意味深长地瞧他。
宋应頔察觉到景詹的傲慢,笑笑:“还好,我跟念桐的共同话题很多。”
景念桐看着景詹,故意问:“景总这么专业,是做婚恋介绍服务的吗?”
景詹凉凉睇她一眼。
旁边马上有人好心解释:“害,这是盛邦的景总,什么婚恋介绍,小景你挺会开玩笑。”
景念桐没看那人,光明正大地盯着景詹,眼神分明是戏谑,语气却一本正经:“哦,那景总可以考虑发展一下这方面的业务。”
景詹的脸色和声音都很淡,礼尚往来推回去:“景小姐如果有需要,我会考虑。”
“那等我有需要,我就找景总。”景念桐笑着,似有深意。
谭钊身边一直有人,景念桐没找到和他单独说话的机会,又被阿姨们拉去打牌。
她手气不错,每局都起得一手好牌,偏牌技烂得厉害,把把输。
这些阔太太玩牌的筹码不小,没一会儿,景念桐就输了六位数。
阿姨们赢钱赢得笑容满面:“哎哟,小景今天输了不少吧。”
景念桐也不见心疼的样子,笑了笑:“你们玩得开心,我输得就值了。”
阿姨们被她哄得高兴,闲聊道:“说起来,小景你和景总是都姓景呢,这个姓也不多见,你们家里以前不认识吗?”
景念桐托着下巴:“凑巧。”
“那你们倒是可以认识一下,都是本家。”
景念桐闻言,往景詹的方向瞥了一眼。
他坐在沙发上,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偷看,目光淡淡扫过来。
景念桐对着他笑了笑:“有机会吧。”
景念桐没费心应酬,刚才还是不可避免地喝了几杯酒。来之前没吃东西,空腹饮酒的恶果逐渐显现,胃开始隐隐作痛。
她起身让冯阿姨接手,问了一个佣人,到厨房去换温水。
半杯温水入腹,胃绞痛慢慢缓解了一点。
她靠在桌子上休息,身后有脚步声,接着,一个盛着食物的碟子放在了她手边。
“没那个能力应酬,就别满场飞了。”
景詹不冷不热的话里,景念桐听得出嘲讽。
她当没听到,吃了口东西,问:“你怎么在这里?”
景詹还是那副冷淡又漫不经心的调子:“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你认识谭导?”
景詹淡声反问:“你以为,你是怎么拿到请柬的。”
景念桐偏头瞧他。
虽然是光曜的大股东,还和关总是好友,景詹其实很少插手她的事。
至少,在她的认知中如此。
而且以他的性格,即便插手,也不会在她面前邀功。
今天倒是很反常。
厨房没人,景念桐肆无忌惮地靠近他,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勾起笑:
“那你怎么不帮我直接搞定谭导,只送个请柬有什么意思。”
“这种戏叫好不叫座,拍了也是浪费时间。你想拍正剧,有很多选择。”景詹的评价犀利而直白。
这话不假。
谭钊的正剧口碑极好,但因为风格太过肃穆庄严,商业性一直差点。
但景念桐别有深意地望着他,笑得妩媚:“你不想让我接,是因为谭导的戏不叫座,还是因为看宋老师不顺眼?”
如果真觉得是这部戏不该接,何必帮她拿到请柬。这样不是更浪费时间?
景詹这才看了她一眼。
景念桐凑近,含笑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声音压得很轻:“景总是在吃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