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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张秋萍脱口而出。
“可是……”张秋萍皱眉,“罗婉还好说,齐保国太精明了,不好对付啊?”
“你不用担心的恰恰是他!”张春萍得意的说,“他命格一般,高人自己就能解决,比较难对付的是罗婉,她命格强,必须我们插手。”
“好!”
……
距离高考越来越近,齐渺渺异常紧张,每天白天粘着罗婉,晚上都去齐老太家逛一圈。
她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有两次,倒是听到齐老太齐老头谈话,话里话外不想让齐保国去衡城。
很快,七月十九号到了,明天就考试了,罗婉和齐保国决定住到县城招待所去,那里离考场近。
本来只是罗婉和齐保国去的,在齐渺渺的胡搅蛮缠下,最后,一家人和张奶奶一起去了。
考场附近的招待所住满了人,他们走了二十多分钟,终于又发现了一个招待所。
齐保国照顾孩子和张奶奶,走的比较慢。
罗婉快走几步,率先进了招待所。
招待所前台坐着一个青年男人,他正靠椅子上打盹。
“请问,还有空房间吗?”罗婉问。
青年男人眯着眼转过头,看到罗婉,他眼睛忽然瞪大了,满是惊艳。
罗婉长得实在太好了,她今天穿着一件浅绿色的确良衬衫,衬得肤色雪白,眉眼精致柔婉。
那人看呆了,罗婉皱眉又问了一遍,才恍然大悟般点头:“有,有,要几间?”
“两间就好!”罗婉把介绍信递过去。
她的手指纤细细长,雪白细腻,青年男人接过介绍信,鬼使神差一般摸上了罗婉的手。
“你干嘛?”罗婉大惊,抽回了手,介绍信掉到了地上。
“我哪干嘛了?谁让你手抖?”四周没其他人,青年男人嚣张起来。
罗婉又羞又恼,眼泪都出来了,她咬着嘴唇,捡起介绍信,打算离开。
她弯下腰去,露出了白皙修长的脖颈,青年男人又看呆了。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摸向那截雪白,齐保国刚好进来,看到这一幕,怒火上涌,喝道:“你干什么?”
青年男人吓了一哆嗦。
罗婉已经捡起了介绍信,泪光莹莹的回身。
齐保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热血上涌,扔下行李包,一脚就踹了过去。
青年男人惨叫一声,佝偻着肚子倒在地上。
齐保国还要揍他,罗婉赶紧拉住了。
一个大概四五十岁的人匆匆走来,看到含泪的罗婉和怒冲冲的齐保国,脸色一变,对那个青年人说道:“富贵,你又犯老毛病了?再这样我把你送派出所去!”
刚过来的人叫郝明,是招待所的负责人,他赶紧给罗婉一家人办理了住宿。
可能这个招待所比较远,住的人很少,空房间很多。
本来罗婉打算订两个房间的,齐渺渺怕自己秘密暴露,缠着她订了三个房间,最后,齐家兄弟住一间,张奶奶和齐渺渺住一间,罗婉和齐保国住一间。
他们再各自房间收拾东西。
前台,郝明在训斥富贵:“杨富贵,你忘了上次怎么进的派出所了?怎么就爱占女人便宜呢?下次再有这事儿我直接开除你!”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主任!”杨富贵不耐烦的说。
“这个月工资全扣!”郝明怒冲冲道。
“别啊主任,我的钱早花光了,就等着工资救命呢!”杨富贵慌了。
“活该,你骚扰女客人不是第一次了,就该给你个教训!”郝明骂道。
骂了半天,郝明才离开了。
杨富贵咳了好几声,捂了捂肚子,恼恨的踢了踢椅子,骂了一句:“该死!”
“你知道为什么被罚钱妈?”张秋萍幽灵一般出现在他面前。
“关你什么事?”杨富贵没好气的说。
“我听那对夫妻和郝所长说了,如果不惩罚你,他们就报警!”张秋萍低声说道。
“是他们?”杨富贵眼中冒出阴狠的光。
“是啊,你不知道,那个女人可不要脸了,路人有个男人和她说了一句话,她就告到派出所,说那人耍流氓,结果,那男人被判了半年。”张秋萍道。
“真恶毒!”杨富贵咬牙切齿。
张秋萍嘴角露出得意的笑。
考场附近一共就两个招待所,那个招待所满了,罗婉他们肯定住这儿,所以,她赶在他们前面到了这儿,结果就看到了齐保国和杨富贵的冲突。
本来,张秋萍已经做好了一个计划,看到暴躁的杨富贵,她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杨富贵,你想不想报仇?”张秋萍眼珠一转。
两人窃窃私语了一会儿,张秋萍满意的上了楼。
齐渺渺出去考察了一下环境,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张秋萍和杨富贵分开,她直觉不太对劲。
紧紧盯着杨富贵。
杨富贵刚得意的坐下,就看到了齐渺渺,他知道她是齐保国的小闺女,当即恶声恶气道:“瞅啥呢,小崽子!”
齐渺渺一笑,圆圆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瞅你呢啊,富贵儿!”
杨富贵一愣,不知道怎么回事,齐渺渺那声“富贵儿”有点怪,好像在骂他。
“你真的叫富贵儿吗?”齐渺渺奇怪的看着他,“我家隔壁奶奶有条狗,就叫富贵儿,你为什么要和一条狗用同一个名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