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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沈葭有些微失落,虽说远山哥这个人表面上看来有些不善言辞,但这几日相处久了,哪个晚上不是他自己主动。今晚上她做好准备了,他反倒莫名安分起来……
沈葭将身子往他怀里缩了缩:“远山哥……”
“怎么了?”
“睡不着……”
侯远山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有什么心事吗,那我陪你说说话?”
沈葭想了想:“月季家的高兴越来越好看了,这几日眼睛瞪得老大,好像看什么都是新鲜的。”
侯远山笑了笑:“是吗,小孩子还未足月都这样,每日吃吃睡睡,偶尔瞪瞪俩眼珠子。”
沈葭:“……”远山哥,我想说的不是这个啊,喂!
沈葭不安分地伸手探进他的衣襟,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一通乱摸,面上却好似不经意的样子:“我听月季说她和高耀成亲第一个月就怀上了孩子,你说是不是好快啊。”
侯远山想了想:“好像是听高耀这么说过。”
沈葭:“……”远山哥,你拍着胸脯跟我保证你真的不是故意装听不懂的!
她继续在他衣襟里放肆,原本只停留在上半身的手也一点点开始往下游走。谁知刚伸手探进侯远山的裤腰带时,却被他突然抓住手腕,随之翻了个身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本以为你身子不舒服,所以今晚打算放过你的,如今你可是在玩火。”
他的声音明显有些粗重,见自己轻轻松松挑起了他的谷欠火,沈葭心里有一丝小得意,面上却装作娇羞的模样,红了脸别过头去:“有……有吗?”
“没有吗?”侯远山略一挑眉,伸手将她脑袋扳正,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你一口一个月季家的高兴,莫不是也着急给我生孩子?”
“远山哥,我发现你越来越坏了。”明明就知道她什么意思,还非吊她胃口。
我那老实憨厚缺心眼儿的远山哥呢……
“我说你今儿个脸颊怎这般烫,想来便是坏事想多了的缘故。只是,我却没想到小葭的性子竟比我还急。”侯远山间身下的姑娘害了羞,竟也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
沈葭顿时被他说得无颜见天地,羞得脸颊通红,伸出粉嫩的拳头捶打着他的胸膛:“才不是你猜的那个意思呢,你胡说,我才不会比你着急!”
她觉得自己果真是不适合主动,如今反被撩的感觉一点都不欢喜。到了如今,她也再没了拿月季的话做实验的心思,只推着他:“你快躺下,我……我要睡觉了。”
身下的姑娘羞答答、娇滴滴的模样,直看得侯远山心里一阵痒痒。原本打算忍着谷欠火让她好生歇着,如今被她这般挑起,他又哪里肯放过?
三两下除掉自己的衣裳,又熟练地将沈葭的衣物剥了个干净。
沈葭刚要惊呼,整个人已被他强迫着翻转过来,跪.趴在了床上,沈葭顿时越发羞涩。
前几日高耀给了他一本画册子,从那之后他就越发喜欢这个姿|势,沈葭却还有些不太适应,只觉得让人臊得慌。
眼看着他既要提刀而入,沈葭急忙唤住他:“远山哥!”
“怎么了?”他的声音粗重而嘶哑。
沈葭面上发热:“我听月季说,这样子……不容易怀孕的,要……要躺下来才行,而且最好在臀部下面垫一个枕头……”
侯远山眉头蹙了蹙,突然附在她耳边道:“那我们先这样,等快结束的时候你再躺下可好?”
话音刚落,沈葭只觉得被某物一顶,浑身顿时一颤,险些惊叫出声。
远山哥,你刚刚那话真的是在问我的意见吗?我还没有回答你呢……
第30章 远山哥的心思1
转眼入了四月, 天气渐暖, 也到了动物繁衍生息的时候。如今不适合去往山上打猎,侯远山只偶尔的打上几只野鸡或者鸽子来吃, 也不过是换换口味。
平日里,大多时候则是待在家里编竹篮,他有一门编竹篮竹筐的手艺,编的多了拿到县城里去卖, 总还能换些银钱。再加上沈葭也开始了自己的刺绣,她的绣工好,做的荷包、绣帕之类的绣品拿到锦绣阁里能卖上不少价钱。
因而,和那些有良田的人家比起来, 他们夫妻俩的生活也还是过得很宽裕。
这日, 侯远山编好了竹筐进屋的时候沈葭仍坐在床前绣着一副绣枕。
这几日天气较为阴翳,一整日天色都不大明朗,屋子里没点煤油灯,因而越发暗淡。
侯远山见沈葭那般认真地做着刺绣,忽而有些心疼,他上前拿起她做了一半儿的绣活儿搁置在一边:“今儿个天气不好,莫要伤了眼睛。”
侯远山其实并不希望沈葭这般拼命的, 他们俩的日子比起村里的大多数人家来说已是宽裕,他一个人打猎编竹篮已经足矣。她若再这般辛苦,他会心疼的。
毕竟,他娶她回来就是打算一直娇宠着的。就像高耀对他家娘子那般……不,他一定做的比高耀好!
沈葭知道他关心自己, 便笑着道:“哪里便如此娇贵了?刺绣对我来说都快成了家常便饭,不碍事的。”
侯远山却一本正经道:“正因你做的多,才越发需要休息。这样的天气里最是伤眼,你还年轻,莫要损了身子。何况,就咱们两个过日子,哪里就需要这般拼命了?只我一人便养的起你了。”
沈葭听得心里暖暖的,伸手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前:“远山哥,我知道你对我好。不过,因为娶我,已花费了你不少银钱,我也总该想办法尽些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