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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安报了酒店的地址,那人听后打开导航看了看,“呦,这可不近,估计明天下午能到。”
那人又补充道:“油费算你的。”
明天下午!
“不行不行。”叶安急道:“我这挺急的,您能快点吗?”
“可以啊。”那人不知往嘴放了什么东西,嚼的嘎嘣脆,“加钱。”
叶安问道:“怎么个加法?”
那人漫不经心的道:“中级服务十六万八,我明天早上可以到。”
叶安:“太慢了。”
那人嗤笑一声,“高级服务,三十六万八,天不亮我就能赶过去。”
叶安没耐心跟他废话,问道:“你就说最快的多少钱。”
那人懒懒的道:“五十六万,零头给你抹了,二十分钟保证到。”
叶安疑惑道:“你怎么过来?”
那人答道:“飞过去。”
叶安:“……”
喵了个咪的!
叶安炸了,“你能飞你跟我在这废话半天,还开车,信不信我让张不凡咬死你。”
“我的出场费可是很贵的。”那人理所当然的道:“不急谁愿意花那么多钱找我看病?”
叶安:“……”
那人有点不耐烦了,道:“你到底看不看病,不看我就挂了。”
叶安紧紧攥着拳头,咬牙道:“看,二十分钟之内,我要见到你。”
“好嘞。”那人答的很干脆,然后挂了电话。
叶安深呼吸了两下,让自己冷静点,给秦朗看病要紧,给秦朗看病要紧,给秦朗看病要紧。
如此默念三遍,叶安又呼了口气,这才把一会儿先把那个医生爆揍一顿的冲动打消掉。
秦朗把两人的对话从头听到尾,心说这医生的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主要那股欠劲有点熟悉,但秦朗又想不起来是谁。
十五分钟后,叶安房间的门被人敲响,叶安打开门一看,就见一个青年拎着药箱站在门口。
看见有人开门,青年脸上挂上了特别灿烂的笑容,一看是叶安,乐了。
“小狐狸,原来是你啊。”
叶安眨巴眨巴眼睛,好半天才想起来这人是谁。
鹦鹉妖项云飞。
项云飞热情的道:“快让我看看哪里不舒服。”说着就要抓叶安的手腕。
“不是我。”叶安往房间里指了指,“病人在里面。”
“哦。”项云飞踮起脚往房间里看。
啥也看不见。
叶安往旁边站了站,“您先进来吧。”
项云飞拎着药箱走进去,边走边道:“咱可先得把话说清楚了,是你看病的话我再给你打个八折,别人我可是按原价收费的。”
“都听您的。”叶安无有不依,“您先看看他这什么情况吧。”
“别急,我来看看。”项云飞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心里却乐开了花。
这一单要赚大了哦吼吼吼。
项云飞走到床边,挽起袖子准备看诊,看清床上躺着的人的模样后,项云飞一愣,心里盛开的人民币折成的小花瞬间碎了。
这这这这不是猫老大吗?!!!
看秦朗一动不动的躺着,项云飞吓的不轻。
大事不妙啊!
项云飞收起那副不着边际的模样,仔细检查秦朗的情况,查着查着,项云飞纳闷了。
好像……没什么事啊。
他不放心,又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确定秦朗的确没受伤。
项云飞擦了擦额上的汗,原来是虚惊一场。
但问题来了,老大明明人没受伤,躺这一动不动是什么情况?
叶安看他检查完,问道“他怎么样?”
项云飞看看秦朗,又看看叶安,思索片刻,道:“是什么导致他这样的?”
叶安拿来没喝完的真言水,如实道:“他把这个当矿泉水喝了,但是这个水……”
叶安有点尴尬,“其实要过期了。”
项云飞认出叶安手里那瓶水是真言水,一听快过期就明白了。
老大这是故意的啊,别说喝这么点,喝一箱他也不会出事啊。
可是老大为什么要喝真言水……
项云飞现在不知道怎么办了,老大装晕自然有他的道理,他肯定是不能拆穿的,但他什么都不知道啊,这接下来要怎么应对叶安?万一哪句话说错或是说漏嘴了不就破坏了老大的计划了。
那样肯定会被打死。
思绪纷乱间,项云飞想到了一个法子,他打开药箱,拿出一包药粉给叶安,“把这个给他喝下,不出半个小时就会醒,他身体无碍,醒了就没事了。”
听说秦朗没事,叶安安心了些,接过药粉道:“费用怎么支付?”
项云飞合药箱的手一顿,抬头干笑道:“算了算了,也不是什么大病,我和张不凡也是熟人了,宰你怪不好意思的,就不收你钱了。”
项云飞面上在笑,心却在滴血。
我的小钱钱啊呜呜呜……
但,这是我老大,不能收钱!
于是乎,项云飞满心欢喜而来,昂首挺胸而去。
叶安送走项云飞,烧了壶热水准备冲药粉,打开小小的药包,一股浓郁的巧克力香味扑面而来。
叶安:“?”
他又嗅了嗅,确定就是巧克力味。
叶安狐疑的看着手上的“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