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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会”,邬希倒没有特别担心,直觉告诉他亲一口就能回去。
那就要看秦璟泽什么时候满意了,他不介意陪秦璟泽胡闹,总归这人不会一直叫他保持这副模样,毕竟秦璟泽可不是什么能受得了柏拉图的人。
于姨录了好几段视频,就连邬希坐在那发呆她也觉得可爱,拍个不停,发给先生太太,没过十几分钟,不止邬江河和穆秋波,就连赵治恺也回来了,全家人围观小邬希。
穆秋波眼睛哭得像桃子,邬江河自诩大男人,也眼眶泛红,勉强忍住,心里头暗暗觉得是上天认为邬希的童年太遗憾,才给他们这个补过的机会。
这样一来就没办法一天之内变回去了,邬希留在邬家住了足足一周,每天过的就是团宠生活,饭都有人喂着吃,要不是他极力拒绝,爸妈甚至晚上要搂他睡觉,这话一说出来,邬希就看到秦璟泽脸色变得难看无比。
“只和你睡觉”,邬希忍笑哄他,“最多再加上大毛和笛笛。”
这几年结婚后大毛上.床的机会也少了,一年能有个一两次,赶上秦璟泽出差,他懒得陪着去,才会给大毛和笛笛可乘之机。
洗澡肯定也是秦璟泽来,不然换了别人,别说他接受不了,秦璟泽会疯得把浴室门拆掉。
三岁的邬希身上也不胖,没太多肉,但是软乎乎,小胳膊小腿叫人不敢用力摸,一不小心就会留下红印子。洗澡的时候邬希却肆无忌惮拉着秦璟泽的手让他碰碰自己,然后惊叹,“呀,真的没反应。”
还没发育,有反应就怪了。他满意地看着秦璟泽脸色僵硬,还笑嘻嘻地去捏男人的脸。
哼。让你不亲。
这样的日子忍一周就已经是秦璟泽的极限,他找借口把邬希带出邬家,去趟公司处理事情,处理完好回家过二人世界。
他要独自抱着三岁的希希过一整天,然后就让希希变回去。
邬希小小一团,被抱着躲在大衣外套遮盖之下,进了公司都没什么人注意到,到了办公室还没来得及透口气,突然听见有人竟然跟过来。
“秦总”,进门的是个新来的年轻职工,因为容貌不俗,身材也不错,邬希见过几面就对他有点印象。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当机立断躲在办公桌下面,趴在秦璟泽腿上不出声。
却没想到办公室的门“咔哒”一声关上,那人径自走了过来,竟直白开口,“您能给我个机会吗?”
什么机会?邬希一下子就警觉地瞪大眼睛。听见年轻的男员工脱衣服的窸窣响动,一边脱居然还一边拉踩他,自夸比他身体好,耐玩。
“我自认长得不如邬先生,但肯定比他放得开,能让您尽兴”,虽然婚姻合法了,但是这圈子大多数人都恶习难改,他经常约,自然觉得老板夫夫俩也各玩各的,表面恩爱很容易装出来,秦总这样的猛1,邬希肯定受不住,吃不饱必然会在外面打野食。
他的目的很简单,不图别的,只睡觉不黏人,嘴上说的是仰慕秦总,其实是馋身子馋得流口水。
当着原配的面直言想做小三。邬希怒极反笑,恶狠狠瞪了秦璟泽一眼,不愿意独自生闷气,沿着腿根抬手使坏。
瞬间,秦璟泽浑身剧震。邬希顶着张稚嫩的脸,这样作弄难免让他有种诡异的背德感。咬牙伸手制住不老实的希希,他冷声让这个不知廉耻的员工去办理离职。
提出这事之前男员工就做好了被拒绝被开除的心理准备,但真得到这种答案却难免不甘心,快走几步绕过办公桌,想要再挣扎一下,试图贴身勾.引,却看到了秦璟泽怀里的小孩,登时愣住。
虽然只看到了个后脑勺,但既然被带来办公室坐在老板怀里,那多半是老板的孩子,无论是婚外和女人有染还是搞代孕,都是十足的黑点。年轻员工心跳加速,忍不住去抓这小孩。
还没碰到一根汗毛,办公室就猛地传出痛叫,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声音。
秦璟泽眼睛里全是血丝,紧紧搂住邬希,胸膛剧烈起伏。
助理今天请假,他把交涉事宜交给律师处理。他不介意支付医药费赔偿金,但也要这个胆大妄为的人付出代价。
邬希被带回家全身检查好几遍,安抚地摸摸秦璟泽的脑袋,“别怕,别怕。他没碰到。”
这会儿他已经不生气了,好好抱一抱害怕的小狗才是正经事。又软又小的脚丫蹬在男人脸上,“来抱抱我。”
空气安静。秦璟泽轻握他的脚,额头抵住,宽阔的肩膀在颤抖。
只差一点,他差点没保护好希希。因为私念而让希希维持幼小孱弱,却把希希置于险地。
耐心等待半分钟,却感受到他的情绪愈演愈烈,邬希强势地抽回脚,抓着他的头发呵斥一声,“抬头!”
失魂落魄的狗听话地抬起头,被啵唧一大口在嘴唇上。
千算万算,邬希没算到变回去会把衣服撑破,窘迫地轻咳两声,咕哝一句不听话,“让你抱我,听不见?”
想起刚才的破事,他又冷笑地捏住秦璟泽的下巴,“这么受欢迎,万一背着我在外面乱玩怎么办,不如给你戴个锁吧?”
不会那样做的。男人却不为自己辩解,点头应了声好。
邬希挑眉,“算了,开个玩笑。”
“但是我很不高兴”,他慢悠悠开口,每一个字都牵动秦璟泽的神经。高大的男人抬头仰视他,神色郁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