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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上周院长已经找了下来,姜酒和她互相点了点头,直接开门出来。
    …
    姜酒回家后给张筱打了个电话,向她打听有没有什么舒适的沙发和家具推荐,颜值是其次,最好性价比高一些。
    张筱奇怪:“姜姜姐,你要在那个烂尾楼里住下去啊?”
    “嗯,漂泊了这么长时间,总要有个家吧。”
    姜酒挂了电话翻了会儿淘宝,微博蹦出来一条推送:知名企业家叶惠鉴因服药过度于20号凌晨死亡,生前患有妄想症等多种精神疾病。
    挺简单的一句话,她看了能有三分钟,慢吞吞点开全文,里面是记者多方打探的情报,无外乎都是他生前怎样疯疯癫癫,跟撞鬼了似的四处奔波逃亡,只说背后有冤魂在追赶他。
    作为B市有名的商业巨头,叶惠鉴今年才五十多岁,曾经也是很风光的,只是近几年莫名隐退,最后落了这么个下场。
    报道中还有一张照片,里面的中年男人长着一张沧桑的面孔,眼睛不大,却闪着精明的光芒,被数十个保镖前后簇拥着。
    姜酒的目光定在这照片的某一个点上,饶有兴致的挑挑眉,背后的窗帘缓缓动了一下,她才猛地转过头去:“谁?!”
    “警惕心不错,值得表扬。”一身黑衣的男子坐在窗沿,夜风从他宽大的衣摆下穿过,他就像一只从天边飞来歇脚的大鹏鸟。
    “封沈?”姜酒愣了一下,下意识跑到窗边探头往下面看了眼:“你疯了?这里是九楼!”
    封沈顺手从她手中拿过手机,目光落在放大照片的一角:“这么模糊的照片,你居然还认得出我。”
    “咱们十年没见,你这样蒙头遮面的从我窗户里进来,我也照样认得你。”姜酒的语气冷淡下来。
    “你不是最喜欢蝙蝠侠吗?想给你个惊喜而已。”封沈轻笑一声,他把黑色的夸张面罩摘下来,一双多情的桃花眼里隐约闪过一丝忧郁。
    但他很快遮掩过去了:“小酒,好久不见啊。”
    男人身形矫健,瞧见她背后木架上有一个玉器摇摇欲坠,下一秒便闪身过来轻巧的接住,两人贴近的瞬间,他身上有种冰冷的熏香气息。
    姜酒站在原地没有动,冷眼看着封沈从她身边离开,她过了一会儿才问:“你已经报完仇了…是吗?”
    封沈也同样凝视着她,长腿慢慢后退,他同她拉开两步的安全距离,男人的左颊有一个小小的梨涡闪现:“是啊,所以我往后的时间,都属于你。”
    第6章 真替身   已经尽量在整理关系
    顾延礼连续两个晚上都没睡好觉,他本就不是个平易近人的上司,苍白的冰山脸上挂着倦容,眼下的那一小片皮肤略微发青,目光中都透着冷意。
    秘书硬着头皮又重复了一遍:“顾总,雨廷传媒那边…确实没有任何人来过啊,自从撤资之后,他们都没打来电话询问一下,好像不怎么在乎。”
    “你的工作就只是负责汇报吗?没有任何独立的分析能力?”
    男人这么一反问,那秘书更加慌张:“也许是那边重新找了新投资吧?不过是一个小传媒公司而已,咱们…”
    “‘也许’‘好像’,你到底打算用多少模棱两可的词语来糊弄我?!”顾延礼砰地一声扔了文件,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
    他像是被席卷在大雾中迷途的人,内心的情绪冲来冲去,却连个具体的落脚点都没有,只能勉强压抑着,摆摆手让秘书出去。
    从各个角度来说,他都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因为姜酒才如此烦躁,那日周院长说得话又浮现上心头,不管生或者死,他都应该只爱周雨落一人。
    没完没了的会议开了一天,他回家后也没多消停,管家又用一大堆琐碎的事情来烦他,这些往常都是姜酒来处理的,顺着这个思路,他既而发现了很多这女人存在的痕迹:方方面面,充斥了他整个生活。
    花园墙角的那把花铲是她常用的,旁边那一大片郁郁葱葱的菜地是她种的,卧室桌上有她常用的头绳,而她最爱的毛绒绒睡垫,则堂而皇之摆在他的床边,上面遗留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
    他只要闭上眼睛,便可以回想起那女人种种微小的表情,她早上起床时睫毛震颤的频率被无限放慢,像蝴蝶的翅膀似的,挠在他心上,又烦又痒。
    顾延礼甚至想,如果姜酒愿意道歉的话,他便可以原谅,这已经是最极限的让步了,只要她真心实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
    条件不允许,姜酒只是简单的点了支香,用冰箱里的啤酒作为祭品,遥遥祭拜了一下封伯父,十八年前的今天,他因为叶惠鉴所承包的黑心工程项目而遇难,死的时候只有三十五岁。
    封沈就坐在矮桌的对面看着她,手上的香烟味飘散的到处都是:“人死就是结束,哪儿有什么灵魂存在,你这是白费功夫。”
    “那你身上的香薰味是怎么来的?”姜酒瞪了他一眼,顺手把啤酒开了,她仰头喝了一口,想说什么,终究是欲言又止。
    封沈随意的靠在墙边,长腿大咧咧的伸展着:“放心吧,我只是用了一点特殊手段而已…让他以为自己害过的那些人变成冤魂,来索命了。”
    姜酒第一次见到封沈,是在村子里的草垛中,小男孩儿八九岁了,还跟四五岁似的,又矮又瘦,他没了父亲,母亲很久都不回来一次,常年靠着别人的施舍生活,自然被其他小孩儿当成欺负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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