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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雪,越下越大。静谧的夜晚,只有小木屋里滋滋的水声和急促的呼吸声。
顾景不知道这算什么,他答应岳父大人的,可是又无法拒绝廖苧。
……
顾景去了浴室好久,刚才在帮廖苧洗澡前打的两针抑制剂,已经被廖苧亲的失了效。
他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廖苧吵着要和他睡在一个床上,说自己怕黑,怕冷,一个人睡不着觉。
顾景拒绝再三,廖苧说行啊,你可以过去睡,我半夜爬你的床。
……
顾景一夜未眠,他不是担心廖苧爬床,而是因为廖苧搂了他一宿,摸了他半宿,顾景哪里还睡得着。
接下来的几天,廖苧以无人照顾他为由,天天住顾景的家,夜夜爬顾景的床。
顾景快疯了,天知道他有多想把廖苧扒了,让他哭,让他叫,看他还嚣不嚣张。
但是不行,他忍不住。而且不能标记的发生关系,对Omega不公平。
开学之后,廖苧明显的感受到顾景的躲避状态,而且他听说,顾景提前修完了学分,要去景遥设在B国的全球总部任职,负责拓展国外市场。
廖苧气冲冲的杀到顾景家里,他一边砸门一边喊,“顾景,你跑什么跑,你为什么又对我这样。”
没有人开门,楼上的灯亮着,他坐在门口哭,哭得特别大声。
他骂顾景,骂到嗓子沙哑,他说渣男、混蛋,你要是敢走,我就在马路上随便找个Alpha,和他上床。
公寓的门打开了,铺天盖地迎来的红酒信息素吓了廖苧一跳。
廖苧还没看清开门的人,便被一股大力扔到了沙发上。愤怒的Alpha满目猩红,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顾景。
“你……”Omega的本能让廖苧发抖,他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想到了易感期的廖菘。
“是……易感期吗?”廖苧小心翼翼问。
顾景没回答,他贴着廖苧的后颈问道:“你刚才,说要和谁上床?”
易感期的Alpha都是疯子,而且偏执的要命,一年一年的求而不得,顾景的痛苦没人知道,偏偏这个人还刺激他,他不敢开门,他怕自己不顾一切要了廖苧。
“景哥哥,”廖苧左手一下右手一下的用手背抹掉眼泪,他知道易感期的Alpha在乎什么,在门外撒泼的态度完全不见,Omega换成泪眼汪汪的纯情模样,“我只喜欢你,除了景哥哥,我谁也不要。”
易感期的Alpha需要Omega的信息素安抚,廖苧知道他是个废的,没有什么用。
于是他火力全开,“景哥哥,我人是你的,心是你的,我想嫁给你,给你生宝宝。”
“景哥哥,你在我眼里最帅了,没有人能比过你,每天梦里都是你,穿衣服不穿衣服的样子都有。”
“景哥哥,你是不是很难受啊,要不然我帮帮你吧,我……”
廖苧叭叭叭的小嘴被抓狂的Alpha严丝合缝的堵上。
顾景的吻克制又带着强势,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可是易感期的Alpha谈不了理智,更何况廖苧攀着他的脖颈,迫不及待的回应。
有一只手趁乱伸了下去,沉醉在接吻中的Alpha闷哼一声。
“景哥哥,抱我去床上吧,我想睡你的床。”
这回,顾景没有拒绝,刚才廖苧在门外的一声声,把顾景刺激的够呛。
室内的温度适宜,衣服在一件件的减少,和心爱的肌肤相亲,几乎控制不住。
顾景还记得什么不行,其他的倒是由廖苧自由发挥。一夜过去,廖苧是手也酸,胳膊也疼,下巴累到要脱臼。
不愧是顶级Alpha,廖苧把睡着的Alpha搂在怀里,悄悄的想。顾景的身上布满硬邦邦的肌肉,而且那个地方……
会要了他的命。
但是廖苧依然很期待,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经过和顾景这一番亲密接触,他觉得自己的信息素味道变重了一丢丢。
所以他尝试着用信息素安抚顾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效,还是他的臂弯太舒服,顾景竟然真的睡着了。
明明是一只沉睡的凶猛野兽,在廖苧眼里宛若温顺的大猫,廖苧拨弄着顾景乌黑的发丝,从他的额头吻到嘴角。
至少,他的景哥哥是对他有兴趣的,那只能是标记或者信息素的问题。
顾景爱他,廖苧知道。景哥哥才不是因为易感期能随随便便占Omega便宜的人,在顾景心中,他一直是他的男朋友,或者是未婚夫也说不定?
廖苧想着想着,也睡着了。复杂的事情交给景哥哥解决,他要做的,是缠住顾景。
经此几番零距离接触,度过易感期的Alpha也没有再口是心非。他琢磨着怎么和廖苧解释,廖苧却捂住他的嘴,说:“没事的,景景,我都懂。”
“苧苧。”顾景从未露出如此温柔的神情。
“我爱你,顾景。”廖苧从不吝惜自己的表白。
顾景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现在还要躲着我吗?”廖苧问,他们躺在同一个被窝,顾景跑不了。
“没有,我没想躲你。”顾景难得坦诚。“我是真要进入公司了,是我和我爸说的要负责国际业务。”
“因为我在A国吗?”廖苧本以为是顾景躲他,才调去B国的国际总部,其实换个角度想,如果不是顾景要求,他爸肯定让他回国,到时候,想见一面时间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