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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睡觉的时候。
嘿嘿嘿。
想到这里, 粉红色的小兔子捂住三瓣嘴, 有些脸红。
空中一抹金色光芒闪过,金色的光点落在地板上,瞬间绽放出一朵巨大的金色桔梗花的图案。
金色的桔梗花——
“嘟嘟嘟!”是爹地!
嘟嘟兔翻身坐了起来, 放开粉红浆果就扑向那个金色图腾。
不过这一次它不是撞在了爹地的腿上, 而是撞在了伊莎贝拉光滑的小腿上。
伊莎贝拉被这瞬移弄得有些晕, 有被一个小团子撞了一下,险些倒下去。
斯诺德伸手扶住了她的腰,站定后,用责备的语气说:“以后出门带嘟嘟兔,不要自己出去。”
虽然伊莎贝拉这一次没有出事,但他仍然心有余悸。
他自然是对那群野蛮的工人也有些不满的。伊莎贝拉这样干净纯粹的姑娘,怎么能和那些粗俗的人呆在一起?
应该是住在富丽堂皇的【神殿】中才对。
伊莎贝拉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心中不由得有几分甜蜜。
她踮起脚尖, 伸手主动环住他的脖子,凑到他的面前,撒娇地说:“我知道啦, 以后带嘟嘟兔~”
嘟嘟兔这小兔崽子,力大无比,胆子也很大,连火龙冰果都敢踹,自然是斯诺德给它的胆子。祭司大人是它爹地,说出去多有面子!
小兔子不大点,却能溜动比它体型大数倍的魔兽。
而且嘟嘟兔只要一唱歌,无论是人是/兽,都要乖乖倒下睡觉。
“嗯。”他面对着她的热情,竟然有些退缩。他微微侧过了脸,低低地应了一声。
伊莎贝拉这么主动,让他有几分不适应。好像主动权落在了她的手中。
斯诺德身后的窗台上,放着的,是一个浅粉色的花瓶,花瓶中满了彩虹色的花朵。
那花朵正是斯诺德在普尔公主婚礼上收到的手捧花。
他将那束手捧花修建好,放在了她的窗台上,送给了她。因为他知道,那束手捧花,普尔公主本是想给伊莎贝拉的。
那束手捧花,也证明了,在婚礼结束后,斯诺德又一次地来到了她家。
大概只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吧。
想到这里,伊莎贝拉的心柔软了几分,斯诺德在别人看来可能是一个清冷、不是人间烟火的祭司大人,但在她的眼中,他却是一个细心、深情的好男友。只不过刚开始学着恋爱,在陌生的领域有些笨拙。
比如他身上的西装,是为了见伊莎贝拉而换的。情况危急,但是他还要手忙脚乱换上好看的西装再来找伊莎贝拉,似乎有些轻重不分。
不然,他早就到了。
“领带好像歪了。”伊莎贝拉笑眯眯地看着他的领带,然后为这位高冷的男士解开领带,企图重新系上。
高冷的某人脸微热。那感觉就像是一个毛毛躁躁的少年在心爱的姑娘面前出了丑,暴露了自己想要掩盖的心意。
尴尬的事情不只是他系歪了领带,而是伊莎贝拉解开了领带,却不知如何系上。
伊莎贝拉的手握着领带的两端来回缠绕,将领带都弄出了褶皱,在他炽/热的目光下,她的面子有些挂不住。
他的眼神好像在问——你……可以吗?
我可我可!等、等一下……
伊莎贝拉有些心虚,曾经看电视剧中,贤惠妻子给丈夫系领带的场景那样温馨,没想到到了她,就变得手忙脚乱。
她本打算按照小学生系红/领巾的手法,给他系上领带,但却发现自己连红领巾怎么系都忘了。
原本温情的场面此时变得无比尴尬,伊莎贝拉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要是敢嘲笑她,她她她,她就敢用这根领带勒死他!
斯诺德的目光中没有一丝不耐烦和嘲笑的意思,反而是平和地看着那双白皙的小手在他的胸前捣鼓。绕来绕去,好像是在和他变戏法一样。
他在看我。
出丑了。
伊莎贝拉悲催地想哭,为什么要系领带这种东西呢,系领结不好吗。实际上领结她也只会系成蛋糕盒子上的那种领结。
嘟嘟兔在旁边歪头看着,托着腮帮子,十分无语。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情/趣吗?
麻麻是在变戏法吗?
还是在溜爹地?
“嘟!”
嘟嘟兔都催了!
伊莎贝拉回头狠狠地瞪了嘟嘟兔一眼,然后可怜兮兮地看向斯诺德,将那根不听话的带子展开伸到他的面前。
斯诺德从她的手中接过领带,安慰道:“没关系,之前我也不会系领带,阿斯特洛菲尔最近教我,我才学会的。这个需要练习,伊莎贝拉不会是正常的。”
哈?
无所不能的祭司大人,之前不会系领带???
还要……阿斯特洛菲尔神官教???到底是谁无所不能啊!
伊莎贝拉不敢置信地看向他。而他却好似没感受到她的目光,低头系着领带,认真地解释:“之前的确没必要穿西装,所以就不需要系这种麻烦的东西。”
之前没必要穿西装……
所以是最近才开始穿西装的!
为什么之前没必要穿西装?他穿上西装可比之前的那一身白袍子好看多了,贵气逼人,只要穿上西装走在路上,就会有人猜测他是某贵族家从不抛头露面的小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