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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纭纭急的抓耳挠腮,她如果是个养在闺中柔弱的女子,那她肯定会听贺章之的话坐在树上不惹事,但她不是,陆纭纭是一个在末世里磨练过的女人,她曾经拥有过异能,杀了不知多少个丧尸,所以当陆纭纭看着贺章之和贺良与狼群的厮杀时,陆纭纭心里的挫败感很重,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废物,根本起不了任何的帮助。
该死!如果自己还有异能就好了。
这个想法,再次出现在陆纭纭的心里。
陆纭纭气得一掌拍在了枝干上,接下来的一幕,令她惊诧又惊喜。只见枝干发出“咔嚓”的断裂声,陆纭纭瞪大了眼睛,她连忙逃离枝干,抱紧了大树,然后她憋红了一张脸,伸脚踹了下刚才待着的枝干,这下子,枝干彻底断开,从树上往地面砸了下去,正巧,压住了两头身上有伤的恶狼,这么大的冲击力,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活。
贺章之被这动静吓了一跳,他看了眼挂在树上的陆纭纭,“怎么回事?你没事吧。”
陆纭纭眼睛亮晶晶,她冲着贺章之喊道:“公子!你接我下树!我有办法对付狼群了!”
贺章之斥道:“胡闹!乖乖待着!”
陆纭纭解释道:“公子!你信我一次。我真的有办法了!再说了,公子有危险,我在树上待着也不安心啊。”
贺章之没了办法,算了,先接她下来,再不济等下再把她托树上。
好在刚才砸死了两头,暂时让他们有了喘气的机会。
陆纭纭落了地,她握了握拳,深吸一口气,抓起刚刚砸死狼的枝干,然后抬了起来。陆纭纭咧着嘴笑了起来,没有丝毫的柔雅,但却极为爽朗。
贺良一转头,就看到一直柔柔弱弱前不久还差点一病不起的纭夫人轻飘飘地抱起了一根男子手臂粗壮的枝干,这就让他无比的惊讶,张大嘴巴磕磕绊绊说道:“公...公子!”
别说贺良,其实贺章之也很迷糊,这枝干不仅粗还很长,一个女子坐在上面都稳稳当当,可想而知这枝干有多么的结实,可...可是陆纭纭怎么就能抱起来它呢!
更让他们两个人合不上嘴的画面马上就要出现,只见陆纭纭把枝干握在手里,拿着枝干就往狼群里跑,一边跑一边说道:“憋死我了,我早就想打死你们了!”
贺章之吓得脸发白,连忙赶了上去,想要拽住她。但就在这时,一头狼凶猛地扑了上来,贺章之推开陆纭纭,双手迅速做出反击,同时身上又添了彩。
陆纭纭眯了眯美目,看着那头伤了贺章之的狼,双手痒的不得了。
反派的命可是只属于男女主的,你这头狼算什么东西!更何况贺章之还许了我荣华一生呢,你要是咬坏了他,我可怎么办!
陆纭纭手里的枝干一甩,她咬紧贝齿,“砰”地一声,一头恶狼发出悲惨的嘶叫,被枝干打得直接撞在了树上当场死亡。
那粗壮的枝干被她用的威风凛凛,三五下就把那几头恶狼给解决的干干净净,死状惨烈。
捂着手臂的贺章之:“......”
正杀狼被动静吸引过去的贺良:“......”
陆纭纭扔掉了枝干,一身艳色骑装,她双手掐腰,笑得美丽灿烂,就像是一簇阳光,迷人而又耀眼。
陆纭纭也不嫌弃贺章之身上的血,直接撞进了他的怀里,仰头说道:“公子,现在你信我了吧。”
贺章之喉结动了动,眼神晦暗不明,可他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长发,说道:“看样子,徐薇薇的手的确是被你弄脱臼的。”
陆纭纭一双眼睛瞪的圆溜溜,像是不可思议般,没想到贺章之没问自己的大力气,反而翻旧帐说起了徐薇薇的事。
陆纭纭当机立断,选择眼睛一翻,晕倒!
贺章之哭笑不得,抱着她无奈的摇摇头,算了,等没人的时候再仔细问问她吧。
贺章之看着这一片狼藉,俊眸冷漠,笑得依旧温润,抱起了陆纭纭,对贺良侧目道:“查清谁是内鬼,背叛者亲者全杀。”至于那个吹笛的人,贺章之也不能肯定那人是否还在后山。如果让他看见了陆纭纭刚才的状况,怕是会牵连到她。贺章之对贺良使了个眼色,他了然点头。
贺良抱拳:“遵命。”
不过围猎场的人还不等贺章之审问,贺良就发现人已经被灭口,所以这围猎场的活人,只有他们三个。也许在他们和恶狼做斗争的时候,围猎场的人就已经死掉了。
贺章之当晚在书房写了一封密信,三日后,这封信就出现在华丽宫殿的太子书桌上。
太子见信,大发雷霆,摔了一套价值千金的茶盏,他当即传令,让人彻查此事。
但其实,他心中已经有了个人选。
太子冷峻的声音响起,说道:“三弟啊三弟,你这次的手伸的未免太长了些。”
你且等着,孤一定会给你送上一份大礼。
第9章 无耻之人。 贺章之遭遇狼群袭击的……
贺章之遭遇狼群袭击的事情被他瞒了下来,所以还在为妹妹徐薇薇身孕担心的徐海乔并不知晓,等他想到被自己抛到脑后的贺章之时,已经是好几日之后的事情了。不过徐海乔没有心虚,在他看来自己一个太守之子能够邀约贺章之来庄子上游玩,已经是一件足够让商户光宗耀祖的大好事,所以他知道贺章之回了洛州就简单派了个随从送了一份礼,算是解释了那次不告而别的失礼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