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帮我吧,我搁不进去。
前排的电动隔板早就被高秘书拉起来,车窗严密,后排立刻变成了隐秘而逼仄的空间。
旗袍的盘扣被一颗颗解开,雪白的肌肤先开始还像捧雪,在水溶丝的薄款内衣里若隐若现,可经不住厉骞将手插进柔软的布料里掐揉,两团鼓囊囊的羊脂乳早就从罩杯上方被挤了出来。
乳根还被勒在内衣里,顶端的樱粉却已经像甜点,轮流入了厉骞的口。
男人的唇舌是滚烫的,可两只荷尖是微微凉的,被吮出湿漉漉的水光后,在不停闪动的路灯下反射着蚕丝般的水渍。
绵绵的两团,好像被轮番蹂躏出汁水的蜜桃,快从胸膛淌下去。
小腹一吸一吸的发着热,这一年来,厉骞和汤曼青做爱向来不加节制,狠插猛肏,她以往再怎么抗拒,但身体早就被肏开了,她窄窄的胭脂穴始终适应不了他的尺寸,也就会逐渐分泌出不少汁液来作为润滑,避免受到撕裂的痛楚。
胸前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汤曼青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重,生理开始有反应了,两只粉晕胀胀地竖起来,可她嘴巴却开始不自觉的发苦,两腿之间的窄穴也在不自然的轻颤。
多可笑,她在害怕,但下体却已经开始湿润了,充分为之后的抽插做了含吮讨好的准备。
她上半身不也一样,软白的手指好灵活,几下扯开他的皮带,随后将他的完全勃起的肉刃释放出来。
还是那根东西,与厉骞外表完全背道而驰的一根物件,外人眼里厉骞有多斯文漂亮,脱下裤子后这根阴茎就有多恐怖骇人。
外表摸起来是丝绒感的,可尺寸和颜色会随着勃起后变化。
尤其是他用力插入她将腔肉肏到媚红外翻时,粗大的茎身上若隐若现的青筋好像老树盘根,透着紫红色可怖的淫光。
根本不像个正常人。
痛觉是有记忆的,比快感要长久刻骨,只看了一眼,汤曼青心头猛跳,就将眼神不自然地避开。
凶器永远都是凶器。
撩开裙摆,跪坐起来将旗袍拉到腰间,她用尽全力放松自己打开臀瓣,以为在下一秒,厉骞就会像以前一样,不管不顾地挺着自己插进来,从下至上贯穿着撕碎她。
可对方埋在她胸口像婴儿舔奶般吃了许久,厉骞这次明明喝了那么多壮阳酒,却是先用手指来探,他指尖一点点从她的大腿根部摸上去,触到饱满的腿心时,顿了几秒,没等到她有尖叫的反应,才如梦初醒,轻轻把掌心一同覆盖上去。
厉骞右手手腕深入裙摆之间,从汤曼青的视线里,只能看到他金色的腕表不停与自己的裙摆摩挲,像是在擦拭什么污渍。
可怎么会擦得干净?那是在一直流水的地方。
饶是指奸,他动作太轻了,没摸到什么实处,更似安慰一只受伤的小鸟,甚至都没用指尖剥开她的肉珠子用力拿指甲去扣。
他冷白的手拢着她,小心翼翼地蹭,像古人讲的磨镜自慰,等到掌心涂满了她的体液,厉骞才用修长的中指刮了一下她的缝隙,只一下,就抽出来在两人眼前晃了一下。
冷白的手指泛红,像是发了高烧的病人,尤其是掌心,似出汗,裹了一层黏腻的糖浆。
厉骞真的是有带些迷茫地盯了一下,指腹摩挲出湿音,才侧目小声问她:“这样够湿了吗?如果现在做,还会不会痛?”
紧张的心跳停了半拍,这问题汤曼青也不懂回答,只是恍惚着摇了摇头。
横竖他们之间的性不就是痛才快活?不痛的交媾又是什么样子?
厉骞得到了否定,才在西裤上蹭干净了湿意,蹭了十几下,干净手指才敢重新捧住她的下颚,再次昂起头来“吧唧吧唧”小狗一样亲她的脸。
耳膜在敲鼓,轰隆不止。
忘记有多久没得到过这种堪称幼稚的亲昵感了,上一次汤曼青被人像宝贝似的抱起来狂吻还是她在德国学习,邵怀玉与她定下了巡回演出的日程,像个小孩子一样幻想着两人同台表演的画面,说道动情处,他一下子举起汤曼青扑到床上,随后像只大金毛一样拱在她脖子旁用力亲她的脸。
她当时是怎么回应的?应该是用力蹬腿嫌弃地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叫着口水太脏,叫他不要发神经。
再后来,她如愿得到了成年式的吻,和厉骞的吻总是充满无声的克制,再后来,他们之间也不存在什么吻了,只有用舌头化作性器的耸动。
此刻厉骞眉眼阖着,两只手有些紧张的捏着她的膝盖,唇轻轻嘟起来,像小学生玩的廉价印章,一下下盖在她的下巴,鼻尖,脸颊和额头。
连位置也妥帖,最后一个吻染了绕,只落在她的耳畔。
汤曼青闭上眼睛,回想到邵怀玉的脸,可再一睁眼却看到这温柔是厉骞给她的,搭错神经,她心口突然好酸,酸意混合着疼痛近乎尖锐,让她想大声尖叫。
厉骞当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看到她在出神,他下身懊恼地挺了几下,没能顺利进入,眉宇之间像是有些害羞。
湿润绯色的唇瓣贴着白玉耳珠,一启唇便能咬住这块敏感脆弱的软肉,可他将鼻梁埋在她的发丝里用力嗅,只是用牙齿咬住那颗碧绿色的雕花耳坠,裹进舌尖轻轻地缠。
他今天怎么会醉得好温柔,没半点暴力,似猛虎细嗅蔷薇那般缱绻地说:“阿青,我好像在做梦。你帮帮我吧,我怎么搁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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