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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终于面对面,陆盛景初为人父,心情甚好,加之陆长云已经坦白,他与沈姝宁之间毫无干系,此刻的陆盛景轻飘飘的,都能上天了。
美人横眉冷对,但这也依旧影响不了他美妙的心情。
“宁儿,小心孩子,你别乱动。”
他难得柔声细语。
沈姝宁的双腿垂挂在桌案上,见这人.硬.挤.了过来,她误以为他想做什么,大骂,“你无耻!”
毕竟,陆盛景的确无耻过。
面对这样的指责,他也不懊恼。
还一本正经,“我若是不无耻,现在哪来的孩子?”
沈姝宁,“你……”
她喜欢孩子是没错,但至于孩子的父亲……
她能不要么?!
陆盛景难得找了机会两人独处,不知怎么的,就是忍不住嘴贫。
讲道理,他曾经可是一个不苟言笑的.禁.欲.男子。
但是当下,一张嘴就停不住,“这两天想我了么?嗯?”
沈姝宁当然想他,但不是男女之情的那种“想念”。
她是一想到他就来气。
“你走吧!被母亲看见就不好了。”沈姝宁推他。
陆盛景对岳母甚是不满,但他不能直说。
“宁儿,你还在生我的气?我前几日是认真的,不管这孩子是谁的,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养。”陆盛景难得深情款款。
他不说话还好,这话一出,沈姝宁真想在他冷峻的脸上挠几下。
他把她看成是什么人了?!
“你混蛋!你走!我不想看见你!”沈姝宁总觉得,她与陆盛景之间最大的问题是,他从不懂她,而她也不懂他。
他们之间互相不能理解对方。
唯一最亲密的时候,就是在床上,或是在做那事的时候……
陆盛景轻笑,抓着她的粉拳,放在唇边.吻.了.吻。
他也不知道自己对沈姝宁到底是什么想法。
他更是不懂.风.月。
他只知道,他想看见她,想与她亲近,想亲吻她,触碰她雪腻丝滑的肌肤,想欺负她到哭哭啼啼的样子。
“宁儿,我很快就要领兵作战,不知几日才能归来,你就忍心赶我走?前几日是我的错,不该以为孩子是大哥的,你怎么总是生气呢?”
他实在不明白。
可能越好看的女子,就越是矫揉造作。
不然,他实在没法解释,为何妖精三天两头跟他生气。
沈姝宁很无力。
她为什么总生气……?!
还不都是因为他!
陆盛景挨得很近,美人朱唇近在眼前,吐气如兰,她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越看越是好看。
“宁儿,你怎么不说话?”
沈姝宁,“……”他想要她说甚?!
陆盛景沉浸在自己澎湃的情绪之中,自问自答,“宁儿,你是不是舍不得我?你放心,我是孩子的父亲,必然会好端端的归来。我会活捉赵胤,将他带到你面前来,让他跪下认错。”
沈姝宁,“……你说什么?”
陆盛景一愣。
险些就忘了,沈姝宁根本不记得中了迷迭香之后的事情。
他立刻改变措辞,“我不喜赵胤,他该死。”
沈姝宁,“……”
大战开始之前,陆盛景很是清闲,才与沈姝宁独处,根本就不舍得离开。
他的大掌放在了沈姝宁平躺的小腹上,觉得那里太过瘦弱纤细,很担心是否能够承受得了自己的孩子。
“怎么这样瘪?”
他好像很怀疑,那里面到底有没有他的骨肉。
沈姝宁,“……才一个多月,孩子还没成形,当然干瘪。”
陆盛景拧眉,不喜欢“还没成形”这几个字。
他的种子必然优质,既已生根发芽,那必然稳稳的扎根在了它母亲的小腹中。
“等回到京城,我每日陪着它,让它一生下来就知道认识父亲。”陆盛景的第一个孩子,他甚至没想过,到底是想要男孩儿,还是想要女孩儿。
沈姝宁,“……”
哪有孩子一生下来就知道认人的?
“宁儿,你怎么又不说话?你就要去打仗,你难道不应该关心我?”
沈姝宁,“……”不,她一点不关心,因为她知道,陆盛景无论如何,最终都会问鼎帝位。
谁死了,陆盛景都会毫发无损。
“说话。”陆盛景突然抱紧了沈姝宁,恨不得那张粉色菱角唇说出动人的情话。
两个人挨得太近,都是年轻的身子,男人的健硕修韧,与女子的纤柔玲珑形成鲜明对比,一个不小心就会摩挲出火花来。
陆盛景没耐心等着美人说话,第一次就吻了上去。
他始终觉得,动.人.情.话,还不如美人吱吱呜呜发出其他声音来得动听。
沈姝宁很快就被亲的软弱无力。
她也很懊恼。
怎么现在一被陆盛景碰触,就会软成一滩.春.水似的。
不仅反抗不起来,反而攀附着他,任其所为了。
一番亲密过后,陆盛景也不敢过火。
他埋首深吸几口气,缓和了好片刻,才哑声说,“宁儿,等我战胜归来,带你回京,届时我再娶你一次。”
彼时,她是冲喜嫁入康王府的,他都没有和她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