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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要走到一起,有些事总得相互妥协的。她不愿意进宫,又想要一个他们之间的孩子。那么她说的那个办法,即使是玩笑,也是最妥当的办法了。
怎么会有那么好的人呢?沈繁花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扑到他怀里,双手环在他的肩上。
看她还是情绪起伏,景熙帝开了个小玩笑,“你就当是朕前世欠你的。”
“哪有。”沈繁花噘嘴,“人家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前世我一定很努力,这一世才能与你相遇。”
沈繁花的小嘴甜了吧唧的,甜言蜜语不要钱似地往他头上砸。
“你呀。”景熙帝摇头,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
两人静静地相拥。
眼见两人有个好结果,魏大志心里也是松了口气,刚才真是吓死人了。他找了一张离他最近的椅子坐了下来,他觉得他要是再不歇一歇缓一缓,心脏就要歇菜了。
魏大志不知道,用他的话说,他刚坐下,那边又出幺蛾子了。
沈繁花安静了一会,忍不住道,“亲爱的,既然你同意了。我能提前验一下货吗?”最后一句,她声音压得极低。
景熙帝浑身一僵,验货?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你想怎么验?”他问。
“我就想摸摸——”小腹。沈繁花一脸羞涩地道。如果那晚她没感觉错的话,他似乎是个有八块田的男人?
她话没说完,就被景熙帝打断了,“不行!”摸?摸哪里?不许!
“为什么?”沈繁花不满地道。
以前人不是她的,她馋她忍着,现在都说开了,也确定关系了,为啥不能摸?
景熙帝轻咳了一下,“你刚和离,为了你的名声着想,咱们最好别那么快要孩子。:不想她被人非议。“还有你招婿的日子,也得往后安排。”这一摸,万一擦枪走火咋办?
沈繁花懵,话题怎么一下子跳跃那么厉害?
“那个,我就只是想摸一摸你的小腹。”
嗯?她想摸的原来是小腹吗?
景熙帝悄悄松了口气,不是他想的那里就好。但又不解,小腹梆硬,有啥好摸的?
等等,他怎么还悄悄吐气呢?绵长的呼吸,被沈繁花捕捉到了,她突然灵光一闪,“赵叔叔,你以为我想摸哪里?”
被发现了,景熙帝一阵尴尬。
看他这样,沈繁花坏笑,“想不到你这样的皇帝。”
景熙帝气结,什么叫倒把一耙,这就是!他瞥了她一眼,那意思是,朕不信你不想摸别处。
沈繁花理直气壮地回了一眼,最美好的,当然得留来压轴啦。
同时在心底偷笑,她才不会告诉他,其实不是她不想,而是觉得他根本不能同意。
“赵叔叔,那我现在能摸一摸了吗?”她凑近了他的耳朵,低声道。
景熙帝黑线,她怎么还在想着这个?真是念念不忘毫不死心啊。
“你乖。”宽衣解带太麻烦了,而且,对她的名声也不好,“等有机会的。”
沈繁花瞅了一眼,古人的衣服太麻烦了,遗憾地放弃了强上手偷袭的打算。算了,今天能抱上人了,也算一大收获?争取下次能摸一摸,嗯。
说开了之后,景熙帝发现沈繁花粘人得紧,
亥正时分,景熙帝就赶她回房睡觉了。更深露重,两人竟然在亭子里呆到了现在。
沈繁花哼哼唧唧地就是不肯。最后她是被景熙帝拦腰抱着回房的。
在屋里,又被她歪缠了好一会,他才顺利脱身。出来大门,他感觉自己迎回来一小祖宗。
看着自家皇上被沈主子吃得死死的,魏大志在心里不住地摇头,光看今天,他就能想象得出往后的日子了。
地府十七层
“皇帝他他他——”许锴一阵结巴。皇帝他怎么和自己侄女搞上了?
但他不敢说,他怕被揍。
刚才老友沈清瞥了他一眼,他死死地将后面的话给生生憋了回去。
另一老友说道,“瞧你大惊小怪的样子,他们两人并无血缘关系,侄女又和离了,皇帝有三妻四妾的权力,两人在一起有何不可?”
他只是没想过这个可能,一时间太过震撼了而已。
它偷瞄了好友好几眼,发现对方神智似乎又清明了一些,瞧着如今那平静的鬼样,不像是要反对的意思。
“沈兄,你就不反对一下?”意思意思一下都没有?
沈清慢悠悠地道,“有什么好反对的,至少赵默比你家儿子强一百倍。”
它女儿,和离后,一嫁还比一嫁高,该心塞的是许家才对。
许锴一噎,它这老友,说话还真是一如既往地犀利扎心啊。
它低头,缩回了角落里。它将这事翻来覆去地思索了一遍,最后只得出一个结论,不孝子休矣!
不孝子不止睡过皇上的女人,还对她不好。当这女人成为皇上的心尖尖,他还能讨得了好?这一辈子啊,别想再往上了,能保住永平侯府这个爵位就算不错的了。这是在没有行差踏错的前提下的好结局了。要是脑子再不清醒干点啥事惹毛了景熙帝和沈繁花,那结局可就不好说了。
想到这个,它就揪心,一辈子的奋斗结果,真的要眼睁睁看着被这不孝子给糟蹋完。
罢了罢了,它才不替他操心呢,都是他自己造的孽,自己承担呗。况且他那坑爹货,已经把它坑得够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