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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单以尧总结,“任务就是做饭,然后让我爸变成一个全方面的厨子。”
系统:………
这天儿能不能好好聊了!
“到了。”
就在单以尧和系统聊几句的功夫,沐怜便带着单以尧来到了一处隐蔽的巷子里,巷子的角落开着个一人宽的小门,黑的和周围完全融为一体。
沐怜打开门示意单以尧进去。
看着这黑漆漆的门以及门后黑漆漆的走廊,有那么一瞬间单以尧都觉得自己海盗头子的事儿暴露了,沐怜打算绑了她干票大的。
不过想归想,单以尧还是毫不犹豫的有了进去。走廊很长但也不似想象中的伸手不见五指,沐怜一路带着单以尧走到了自己的房间。
沐怜的房间还是单以尧记忆中清冷淡雅的模样,萦绕着淡淡的不知名的清香,有让人忘记一切烦恼的魔力。
“二少稍坐片刻,奴去和爹爹讲一声。”
进门后沐怜便点上了八脚炉里的香,给单以尧沏了杯茶,这才略微欠身离开。
单以尧目送人离开后舔了舔干涩的嘴角,这才大口灌了几口茶压压惊,这莫名的偷…情一样的感觉,多少是有些刺激了,搞得她现在口干舌燥的喝了好几杯茶都不管用。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尤其单以尧现在内心紧张,那这等待的时间就更加难熬了,她也不敢胡乱走动,就只能坐在桌子前面和烛火大眼瞪小眼。
“妻主。”
该来的人没等来,不该来的却推门而入,听到这一声妻主,单以尧脑袋里响起了“嗡!”的一声,炸的她头皮发麻,心都凉了。
天要亡我!!!
“徽…徽徽啊。”单以尧手忙脚乱的起身。她一定不知道这一刻她笑的有多难看,“你怎么在这呢?”
竹徽浅笑着走过来挽上了单以尧的胳膊,柔声细语:“这么晚了妻主都未归,奴自然得出来寻了。”
“没事没事。”单以尧吸了吸鼻子,竹徽这态度安详的令人害怕,“我马上就回去了。”
“你听我跟你解释一下啊,我真的不是来逛花楼的,就是今天下午出来,然后碰到了一堆老娘们在欺负人,所以我就试图挽救了一下。”
“救完才发现是沐怜,真不是看对方是沐怜才救的人!”
“然后是沐怜拜托我帮忙我才会来抚香楼的,我俩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干,你一定得相信我。”
听到解释竹徽却是微微一愣,“若是看到被欺负的人是沐怜公子,妻主便不救了?”
嗯……
这是个送命题啊!
单以尧立马斩钉截铁的回答,“不救!那肯定不救啊,救了他我家小竹子该吃醋了。”
说着便露出了招牌的见牙不见眼的傻笑,满满的求生欲。
竹徽牵起嘴角笑了笑,“那可是妻主您的心头好呢,哪能说不要就不要了。”
“哪有!不可能不存在!”单以尧立刻矢口否认,试图挤出两滴眼泪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心头好只有小竹子,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哪里还有其他人,你尽污蔑我。”
“哪里是污蔑,明明是你…妻主承认了的。”
“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单以尧否认三连。原主造的孽,尽让她来收拾,人艰不拆啊!
好好好,妻主没有。”眼看单以尧生气了,竹徽立马将人胳膊搂紧,好声好气的安慰,“那我们不说这个了。”
“今儿下人收拾房间的时候收拾出来了一块鱼鳞玉佩,那东西是妻主的吗?”
鱼鳞玉佩?
单以尧左手给自己扇着风,皱眉在自己仅有的记忆中搜索了一下,大概记得是个什么东西,“是我的……吧。”
记忆里确实是有那么个玉佩,是单以尧的祖母给她的,但关于那东西她只有个一闪而过的印象,要不是竹徽提起她都完全想不起来。
所以她也不确定那东西现在是不是自己的,有没有被送人什么的。
“是便好。”竹徽一边帮她扇着风一边问道:“是重要的东西吗?今儿被下人从您里屋的角落找到的。”
“还行吧,是祖母给我的。”单以尧说着,嗅了嗅竹徽的手,“小竹子你怎么换熏香啦?”
竹徽没有回答,只是将手背到身后组织了单以尧打算继续闻的动作,“祖母留下的自然弥足珍贵,不知妻主平时是收拾在哪里的,我回去便将它收好。”
“啊这…”单以尧挠挠头,她哪知道放哪啊,见都没见过的东西,“这么宝贝的东西当然得由小竹子收好啦,你看着收拾就行。”
“话说小竹子你热不热?”实在热的不行了,单以尧开口问竹徽,“我们开个窗好吧?”
“这半天了沐怜怎么还不回来?”
竹徽闻言,起身将窗户打开,夜间的凉风抚过单以尧,不禁让她深吸两口气,房里熏香的味道呛的她干咳了两声。
开了窗,竹徽顺手又点燃了一根香,这才坐回单以尧身边,“妻主那玉佩……”
“咣!”
话还未说完,门口便传来一声巨响,两扇门应声而开,吓得屋里两人都是一哆嗦。
“妻主不是说逛街吗?怎的逛到花楼里来了?”
竹徽冷脸拎着裙摆站在门口,身后跟着几个小厮,头都快低到地上去了,大气都不敢喘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