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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好奇吗?”弗兰问。
“当然。”
“那你自己体验一下吧。”弗兰难得笑了。
“什…唔。”乌丸莲耶还没反应,胸口被一把利刃刺穿,“什么时候…”他转过身,一个黑发少年出现在他身后,他手中的短刀上有着属于他的血,“咳咳!”他吐出一大口血,摔了下去。
“大将,抱歉,我来晚了。”药研藤四郎上前想要帮弗兰解绑,结果刚靠近,原本躺在手术台上的弗兰消失了,“您又来了啊…”
“me一般不会用真身出现的。”消失的弗兰出现在乌丸莲耶倒下的位置前,“你应该也知道吧?所以才选择把‘me’打晕,然后把‘me’关在这里。”弗兰蹲下/身,看着因痛苦表情而扭曲起来的乌丸莲耶,“想看一下‘me’是不是本人,然后顺便开始处理你的组织,你知道你的组织已经要完了,所以你想先下手为强将一切毁了。”
“大将,差不多了。”药研藤四郎估摸着时间。
“也是,毕竟已经是老年人了。”弗兰伸手触碰了一下乌丸莲耶,“不是想知道me的心脏是怎么恢复的吗?那就自己感受一下好了。”
原本要因失血过多而休克的乌丸莲耶在被弗兰碰了一下后,居然清醒了,但随之而来的痛苦让他觉得还不如现在就死去。
“把他抬到手术台上去吧。”弗兰对短刀身太刀心的药研藤四郎说道。
“没问题,大将。”药研藤四郎轻轻松松的把乌丸莲耶扔到手术台去,然后用原本绑弗兰的铁链把他给绑好。
“啊啊啊——!”乌丸莲耶发出嘶吼,他能感受到被刺穿的心脏正在修复,但随着心脏的修复全身上下没一个地方是不痛的。
“me继续讲可以吗?”弗兰装模作样的问一下,“毕竟这是me躺了这么久的时候想的,不能让me的脑细胞浪费了。”他看着因为痛苦没有听他说话的乌丸莲耶,“算了,看来你也没心情听。”
弗兰眨了眨眼睛想了一下,对着心脏差不多恢复了的乌丸莲耶说道,“对了,me记得你说过你想亲眼目睹心脏恢复的过程是吧?”
疼痛终于消失的乌丸莲耶听到这句话后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药研。”弗兰这个在一年内除了演出都在医院里帮忙的药研藤四郎。
“知道了,大将。”药研藤四郎笑了,“放心的交给我吧。”
药研藤四郎拿起一旁的手术刀,对乌丸莲耶笑了,“请放心,我的手法可是专业的。”
在药研藤四郎动手的同时,弗兰捏着下巴思考着怎么让乌丸莲耶看到那个过程,最后一面全身镜子出现在手术台上面,同时弗兰将乌丸莲耶的脑袋固定住,用夹子将他的眼皮夹住,让他合不上眼睛。
“你看,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弗兰对着已经被药研藤四郎切开胸膛心脏又被刺穿的乌丸莲耶说道。
“诶?你为什么这么不开心?”弗兰不解,“是不喜欢看吗?还是角度不好,你看不清楚?”
一旁的药研藤四郎擦干净自己的手后,心里为自己主人越来越熟练的手法鼓掌。
看来主人在尾崎大人部门待的几个月不是白待的。
一段时间后,乌丸莲耶的声音越来越小,心脏也复原了,但他却越来越绝望,因为镜子里的他开始迅速变老。
“好了,药研,me们走吧。”弗兰见药研藤四郎将乌丸莲耶的胸膛缝好后说道。
“不管他了吗?”药研藤四郎问。
“没必要,毕竟你不觉得让他看着自己变老的过程,最后老死不是很有趣吗?”弗兰看了他一眼,“特别是对像他这样已经活了那么久了,但仍然不知足,贪婪的想要得到永生,甚至可以为了永生将一切包括自己的亲人舍去的人。”
“这种死法无疑是对他而言最残忍的。”
第六十五章
等安室透带着公安的人来到一个匿名短信上写的地址时, 看到地上横‘尸’遍布的场面。
安室透率先走进去来到一个‘尸体’旁边,用手摸了一下‘尸体’的脖子。
“他们还活着。”安室透对他们说,“都睡着了。”
这些昏迷的人都是他在当卧底时在组织里见过的面孔, 不过这个地方他从来没有来过,看来这里才是组织在东京的最中心的据点。
在其他人开始将这些人绑在一起的时, 安室透发现这些昏迷的人身上只有一个伤口, 看来是有人有麻/醉木仓将他们麻/醉过去, 而且几乎都是一木仓就命中,没有精准的木仓法是根本做不到的。
还有…为什么这里是墙壁上会有这么大的爪痕啊…
安室透看着墙壁上明显是由大型动物的爪子, 内心疑惑。
他们这里应该是东京吧…
“降谷先生,已经全部逮捕完毕了。”风见裕也上前报告,“在地下室我们还发现一个死去的老人…”
“好, 接下来就麻烦你了,风见, 我有事要离开一趟。”安室透说完就急急忙忙向门口走去, 他要去验证一下刚才推理的是否正确。
“等等!降谷先生!…啊,走了。”风见裕也看着手中的资料, “这些资料该怎么办啊…”这些资料是他从地下室里找到的。
等降谷先生回来后再给他吧。
在众人的注视下,一只戴着眼镜的白猫脖子上挂着一个苹果样子的钱包排在队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