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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的说法,太宰理直气壮地说,“反正是他家,让他拆。”
啧。
后知后觉的我寻思着,要是送中也回他家,太宰就有借口留下,哦,原来我是当了闪闪发光却不自知的电灯泡啊。那还真是对不住自家的猪,好不容易赶上好机会被我给完美地祸害了。
由于床上多了只玩偶熊,我作出下列调整,“太宰你睡地上吧。”开什么玩笑,这是我家,哪里有让我睡地上。中也的话还喝醉了,也不能睡。至于熊,它坐我车系安全带了,所以睡床。从不系安全带的太宰与我们格格不入,所以他睡地上。
完美合理的安排。
显然太宰不服从,他趁我给中也换衣服时候自己躲在床/上角落里当壁花。
考虑到中也可能睡着睡着掉下床,这回我睡床边,中也睡中间。
关灯后,中也的头不知不觉歪到我肩膀上。我把被子扯高一点,两眼一闭睡死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以首领的命令请你出去哦。”太宰头也不抬地在工作,我有点被这个别扭的家伙气到,于是先把办公室大门给关上。
“别以为你是首领我就不敢打你。”
气在头上的我把他按在椅背,随手解开领带将太宰的手绑/上,强行抬起他的下巴,来了个吻,顺势将我们互换位置,换成我坐在椅上。
我的手利索地解开他的裤子之后,从办公桌抽屉里掏出RH油。
先是指尖的深入,再到我的……
细碎的类似呜咽声响成长曲。
我恶劣地趴在他耳边,“首领,不需要忍耐哦。反正办公室隔音效果很棒呢,对吧,首领?”
看着太宰湿漉漉的双眼,我有个大胆地想法,向后一靠,拍起了他的p/g。
太宰显然没料到我的操作,他的脸上浮起了因羞耻而产生的红云。
“住……住手啊……”
“呀,首领怎么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呢?”我故作震惊地问太宰,一边更为用力地拍打。
我欣赏着他眼角红红的甚至沁出眼泪,然后一涌而出。
爽快地结束的我,给自己整理了下衣物确认无误后,微笑着对着瘫坐在椅子上茫然失神的太宰说道,“那么我如您所愿先告辞了,首领。”
第26章
是不是青春期的男孩纸都会做这种梦。
梦里的我被轻轻捏住下巴,然后被温柔地撬开我的嘴巴,对方柔软的舌头甚至伸进来触碰我的……
可惜梦中的我始终陷入黑暗里,没有睁开双眼看看是哪位霸道美人对我如此行事。
我心情复杂地醒来,莫非是我睡前给网友讲的睡美人故事太上头了,导致我夜思梦想?哎,我难不成到了该谈恋爱的年纪了?(大雾)
清凉的水浸湿了我的脸,洗完脸好随意瞥一眼镜子的我,发现脖子上多了几处红红的。我寻思着我是不是对什么过敏,反正最近我的脖子处是愈来愈多的红痕。
另外,卫生间的草莓味隐隐约约地飘散开来,我生无可恋地嗅了口自己,哎,我的青苹果一去不复返哎。
港黑大厅。
“今天换成了白玫瑰啊?”以往前台处摆放的是百合,今天居然改成白玫瑰。
对于我的随口一问,前台小姐姐明显愣住了,“可能是您的追求者觉得您与白玫瑰更匹配。”
等等,信息量太大了。我是被无中生了个追求者吗?而且送花不是该给我送到我办公室吗,怎么直接……
“那个送花的人送了一周吗?”我记得前几周还没看到过前台处摆放的百合,以往都是摆放绿植。
“既然送我的为什么是在这里放着?”
前台小姐姐显然意识到我们对话中的不对劲,她僵着笑容回答,“是的,他已经给您送了快两周的百合花了。”她露出欲哭无泪的笑容,“是您的那位黑头发下属传达您的意见,说日后送的花不必送达办公室。”
“……”我的手下皆是七彩发色的非主流,就是唯独没有黑发。
“送花的人有留下名字吗?”
追我的小姐姐应该没有这么有个性不留名吧,不过倒是挺傻乎乎的送了我快半个月从不问我的看法。
前台小姐姐露出复杂又带点微妙的神情,“那位先生就是最近和港黑合作的P先生。”
谁?我茫然了。
哦,记起来了是那个在宴会里一直跟我尬聊眼睛不断抽搐的长得普普通通的男人。
等等,男人?
我的脸不由得僵住了。搞什么飞机,上辈子想泡我的是妹子,这辈子想搞我的是男人,我是不是有什么不得了的同性吸引力啊?摔。
我木着脸坐电梯去见首领,在首领办公室里见到了我的追求者。
“我可是个开明的家长,底下孩子的恋爱我是不会插手的。”首领笑眯眯地对着P先生说道,后者显然松了口气的模样说道,“那我就放心了。我一直很害怕森先生棒打鸳鸯呢。”
……这货怎么比我还更需要尾崎干部的语言培养课,我不由得心情复杂而又微妙起来,可能就是一个棒槌看到另一个比自己还要棒的棒槌的心情吧。(划掉)
首领沉默了片刻开口,“P先生某方面还和白濑挺像地。”像在一样的说话风格吗?棒在一样的棒槌吗?
P先生点点头,随即又持反对意见,“不,我没有白濑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