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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还知道啊。
窦良说:“你少跟Q说几句话江神就不会针对你了。”
安则一觉得窦良在诓他,“为什么?我是喜欢小Q才跟他说话的。”
童蓝凑过来,“你这话最好别让我老大听见。”
安则一茫然,“为什么?”
这种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童蓝跟窦良互换了一下眼神。
确定了彼此都是知道真相的人。
童蓝问窦良:“直男癌?”
窦良一脸嫌弃的点头,“晚期,没救的那种。”
同样作为被江珩误会的直男,童蓝十分同情安则一。
童蓝拍了拍安则一的肩膀,“兄弟,我懂你。”
安则一:“???”
过了十二点,开始分配住宿。
安则一跑到易迁身边,不知死活的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小Q,我住你屋,咱俩聊聊心得。”
已经说好了住在一屋的窦良和童蓝摇了摇头。
……这人没救了!
江珩走过来把安则一拎到一边去,“小老板有洁癖,不喜欢跟别人一起睡。”
安则一看着易迁,“没看出来,你事儿还挺多。”
易迁没理他。
看着江珩跟进了易迁的房门,安则一连忙过来,“哎,不是说他有洁癖吗,江神,你干嘛呀?”
江珩扶着门回头,“我也有洁癖,所以我能在这睡。”
周霖和柏力翻了个白眼。
江珩这狗东西!
安则一茫然的看向自家两个队长,“洁癖是这样式儿的吗?”
凑成一对儿就抵消?
消消乐???
卓然笑笑没说话。
这洁癖怕不是为了小q新生出来的毛病吧。
房门一关,易迁拿了条内裤去洗澡了,毫无心理负担。
反而留在外面的江珩有点不自在了。
跟奶宝住一屋固然是好,但他进来就去洗澡了……这他妈的,这不是引人犯罪吗?!
小孩到底懂不懂什么叫gay啊!
江珩开着窗户抽了根烟。
过了一会,浴室的水声停了。
江珩赶紧捻了烟头。
易迁从浴室出来,除了光着的脚,全身上下穿的整整齐齐,连外套都在。
那双脚异常的白,每走近一步江珩都感觉被踩在了心尖上。
这大半夜孤男寡男的,不出点什么事江珩感觉自己白gay了。
易迁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站在江珩面前。
江珩喉结一滚:“你……”
“洗澡吗。”
江珩心头一跳。
小老板该不会是在勾引我吧?
潜规则?
江珩咽了咽口水,“洗过了。”
易迁眼睛不眨的看着他,“困吗?”
江珩:“……”
江珩决定放纵了……
江珩说:“不困,你有什么活动想请我参加?”
易迁点了下头,“solo。”
江珩:“……”
江珩:“???”
突然又困了。
卓然很早就醒了。
昨天晚上睡觉前他跟唐克商量了一下今天比赛的事,最后还是决定让安则一当奶妈。
虽然做好了决定,但还是一夜没睡好。
今年的ke已经承受不了再输一次了。
如果不能走出小组赛,他们真的要解散了。
训练室的灯还亮着。
卓然看着里面的江珩和易迁,苦笑了一下。
别人都这么努力,他好像也不该怨天尤人。
九点,大家陆陆续续都醒了。
江珩和易迁还在训练室里。
窦良小声哔哔,“我操,江神和易迁什么时候起来的?”
卓然买了早餐回来,“他们应该没睡。”
柏力去训练室里把他们两个叫出来。
朱启苗问江珩:“你俩玩了一宿啊?”
江珩活动了一下脖子,“能怎么办,老板说不陪他玩就扣我工资。”
虽然玩了一宿,但是江珩其实并不是很懂易迁想干什么。
他突然练法师,而且学的还是林晨。
就这么硬生生一局又一局的跟他打了一宿,说真的,真没有跟他睡觉有意思。
易迁看着卓然他们:“打一局。”
刚从训练室出来的江珩:“……还来?”
比赛在下午一点,他们倒是还有时间。
安则一问易迁:“你不累啊?”
易迁:“累。”
累也要打?
安则一不能理解。
唐克说:“来吧,我想看看你一晚上的成果。”
…
昨天的团队赛GP如一盘散沙,怎么都凝聚不起来,最后只能剑走偏锋,各打各的,勉强扳回了局面。
回来之后跟唐克他们打的那几局,明显可以看出易迁跟林晨是最没有默契的。
这一个月,易迁跟江珩双排的时候最多,跟老七solo的时间最久,童蓝就不用提了,唯独刚来没几天的林晨,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们之间的生疏。
结果一夜过去……
不光是唐克他们惊讶,连林晨自己都觉得神奇。
林晨:“我跟小老板咋这么默契呢!”
这一局打了将近五十分钟,最后易迁推塔赢了。
卓然看向江珩,“介不介意说说,你是怎么训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