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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组之前有意识的让每一组都保持距离,再加上练习的时间实在不够用,到现在为止,庄一夏他们也只是知道步垣所在的Breve来了。
连着看了几场,庄一夏发现节目组请乐队时候还真是下血本了,至少就目前为止,扒拉着数下来,扣除掉向白炽,他们这组估计是出场费最便宜的了。
“夏哥炮哥,你们说咱们能冲出重围吗?”谭茗看着比赛现场的演出,心里有点儿打鼓。
王泡泡无所谓道:“管那么多干嘛,咱们尽力做到最好就成了。”
这几年浮浮沉沉下来,王泡泡现在都差不多要佛了,现在他觉得只要尽全力完成好每一首歌,做到无愧于心就可以了。
伍洋看了眼庄一夏,发现他整个人已经全都投入在看比赛里了,根本就没注意到谭茗他们在说什么。
庄一夏甚至也没有注意到,因为他整个人状态的放松,原本和向白炽之间的那点儿距离已经彻底没了,整个人都靠在向白炽的身侧。
更准确的说,其实庄一夏现在,已经算是被向白炽半搂在怀里了。
看着完全不设防的庄一夏,伍洋眼神微暗,稍微放大了些声音说道:“夏哥,你觉得呢?”
“嗯?什么?”庄一夏正看的起劲儿,完全没注意到刚才他们在说什么。
现在表演的是一个他特喜欢的乐队,一起合作那个跨界来的,也是个音色非常有辨识度的女演员,演出的效果特别棒,庄一夏都要羡慕死了。
看着一夏微微睁大眼有些迷惑的样子,向白炽心里一软:“刚才谭茗问,咱们有没有可能拿名次。”
熟悉的声音就在耳畔响起,庄一夏瞬间觉得耳廓有些微微发烫,这才注意到自己太放松了,整个人都要钻进向白炽怀里了!
妈的……身体上的习惯真是害人不浅!
以前俩人在家腻乎的时候,自己就特喜欢往向白炽怀里钻,经常开始还是正经看电视,不到一刻钟就变成了自己跑到向白炽身上看电视。
然后就是……向白炽也许还看电视,但自己已经开始在向白炽身上坠入爱河荡秋千了……
意识到这点,庄一夏浑身上下立刻就绷紧了劲儿,用余光看向周围的几个机位,打算不动声色地把他和向白炽之间的距离拉开。
“那个,我觉得咱们好歹要对自己有点儿信心。”庄一夏边说话边小幅度的挪着位置,“对手很强,咱们也不次啊。”
担心突然起身,反而会让别人觉得不对,庄一夏挪地十分小心,然而身侧这货就跟啥都不知道一样,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根本就没点儿自觉!
在察觉到自己肩膀上还搭着一条向白炽的胳膊的时候,庄一夏飞快地瞪了一眼向白炽,恨不得用眼神将对方撕碎。
现在他俩什么状况,这个人心里怎么就没点儿哔数,非得自己彻底翻脸,他才能长记性吗?!
感觉到怀里人突然警惕的状态,向白炽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手心里也有些冒汗,就怕一夏当场翻脸起身就走。
然而很快,他就发现事情和预料的完全不同,青年先是小心地观察,一双眼睛下意识的乱瞟,像个躲避天敌的小松鼠,简直可爱的要命。
尤其是瞪回来那一眼,有愤怒,但在向白炽看来更像是嗔怪,总之就是……怪可爱的。
庄一夏磨蹭半天,终于把距离再次拉开,刚准备找点儿什么事儿分散注意力,就被登场的Breve乐队吸引了过去。
只是吸引庄一夏的,不是Breve把合作的吕楂南换成了别人,也不是步垣的那头小脏辫,而是他们选的歌。
步垣第一场演出,没有选择他自己的歌,而是选了庄一夏当年组建统夏后的第一首歌——《我是自由的》。
“步垣他还真的是……”庄一夏听着熟悉的旋律,眼眶有些微微发红,“他还记得这首歌啊。”
王泡泡看着庄一夏,伸过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实前几天步垣就联系我来着,问我要了这个授权,但是让我别跟你说,应该就是等着现在给你一个惊喜。”
庄一夏离开乐队的时候,把之前写的歌的版权全留给了乐队,一首也没带走,这也是为什么步垣会去找王泡泡要版权。
但无论怎么说,庄一夏也没意识到,之前他以为只是普通朋友的步垣,会把他看的这么重。
意识到自己和自己的作品其实始终都被人记着的,这种感觉真的很微妙,让曾经那些匆忙度过的时光也都有了意义。
庄一夏感觉自己的鼻尖甚至都有些发酸。明明当年自己也是一个放荡不羁的精神小伙儿,怎么现在重新出道了,一天天的眼窝子这么浅啊……
“……谢谢大家的掌声,之所以选这首歌,是为了致敬我人生方向上的引路人夏庄,这首歌就是他曾经的作品;另一个,则是因为这首歌对于我的意义极其重要。可以说,如果当年没有听到这首歌,也许就不会有现在的我。”
“如果当年没有夏庄对我的帮助,可能今天的我还不知道在哪个泥塘里挣扎。”
步垣坚定有力的声音通过电视的音响传了出来,庄一夏仿佛看到了那年夏天,背着书包乖巧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个豆芽菜步垣。
那时候的步垣明明比自己大,却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看上去比自己还要小几岁,而且还是个让人头疼的小哭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