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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间有的时候二宫确实是会和幸村去聊天,不过之前都是在做主课的题,但现在正好是在看幸村精市擅长的法语。二宫回了简讯问了一下,幸村那边的电话就打来了。
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自然是要先处理这件事,点了通话外放的二宫顺手将手机的电源线插上,然后开始从自己觉得不太好理解的地方开始问起。
做了将近半个多小时远程家教的幸村精市端起旁边的水杯喝了口水,笑着问:还有什么吗?
没有了。电话那边的二宫有些不太好意思,占用了你好长的时间啊,我对语言这方面学起来有些不怎么好上手。
幸村精市笑起来,讲话的时候语气里都带着笑意:这有什么,反正也是顺手的事情。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随时问的,我很乐意给你讲题。
你既然不觉得麻烦,二宫转了转手中的黑色水笔,那我肯定不会客气。
对了,IH关东地区联赛估计还有一段时间,你的衣服一直放在我这里真的没事吗?
对方突然提起上一次被他穿走的衣服,幸村精市将书桌上摊开的辅导书合上放进书架,然后去取自己等一会儿洗澡需要换洗的衣服,放在你那边就行,上次不是告诉你了,训练服我有很多套的。
二宫清志曲起手指用指节按了按因为头发扫过而有些发痒眼角,知道了,那就等关东联赛的时候带给你。对了,你下午给我发简讯说的,真的有那么夸张吗?
柳说的,幸村想起来下午的事情就觉得挺有意思的,青学的乾贞治特意给他打了电话。
二宫清志觉得好笑的叹了口气:我今天比赛的时候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就是很认真的在打比赛。他把差一点脱口而出的是对方有些弱给咽了回去,也没有刻意去引导对方打球。
幸村精市是知道二宫的球风样子,也知道后来又研究出的大概方向,二宫这么一说他就能猜出一个大致状况。冰帝正选里的新面孔肯定引人注意,过段时间就会习惯的。
按照现在这个气温上升来看,再有几天他们就可以换成夏季制服了。
二宫清志将制服外套挂在椅背上,自己则穿着长袖的白衬衫坐在位置上计算着手底下正在做的题目。
这已经是每天上午大课间休息时的日常场景了,和二宫清志同班的其他同学早已经见怪不怪。坐在窗户旁边的同学在第二节课前就将窗户全部都打开,正好和另一边开着的窗形成了对流,整个教室有风吹进来还算凉爽。
因为和以前相比变长了的头发总是会蹭到他的眼角,二宫周一的时候训练完去剪了头发。现在的头发比板寸稍长一些,把他的整个眉眼都露了出来,看上去更加精神也更英气了。
平时的时候还好,因为二宫和人讲话的时候总是带着笑,但不讲话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的时候,猛地看上去会有一种一点点凶,尤其是被阳光晒到微微眯起眼的时候,那双桃花眼一被眯起就完全没有了含情脉脉,反倒给二宫增添了一分少见的难以靠近。
但相反的是,他笑起来的时候搭配着这个发型,会让人感觉毛茸茸的,想要伸手去揉一揉他的头发。
这种非常有反差感的两种样子让二宫在今天上午收到了许多人投来的注目礼。
二宫?泷荻之介出现在了走廊那边的窗户旁,在正对着二宫的窗户那边叫了他一声。等二宫看过来,泷这才抬手挥了挥,过来一下。
在这个时候来找他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二宫清志把刚才算出来的数字记在草稿纸旁边醒目一点的位置上,这才放下笔走了出去。
泷荻之介手里还拿着他的那个绿色封皮的软面本,也不知道是泷保护的好还是这个本子经造,每天都在用也只是卷了边。
有一点事情要跟你商量一下,泷荻之介伸手翻到本子上记录的二宫的训练菜单,你看你现在的负重是这个数值,因为马上是和青学的决赛了,不管赛程怎么变单打三对我们来说都是很重要的,现在就是有一个想法,这一周的训练你的负重慢慢减少到现在的一半,也能让你在决赛的时候摘负重打更加习惯。昨天我们在训练的时候不是已经有试过负重减半嘛,整体来说还是非常不错的。
和青学打肯定是要摘掉负重的,带着负重还能赢下比赛肯定是一个不切实际的事情。泷荻之介会这么说也是出于对整个队伍的考虑,二宫完全能够理解。不过他是没想到昨天负重减半的要求是为了这个事情,他还当是和之前摘掉负重去打练习是一样的。
但理解归理解,他对这个提议不是很赞同,其他人我不太清楚,但是负重减半的话我觉得会对我的训练结果造成影响。
虽然从你日常练习来看,摘掉负重看上去好像对你没有什么影响,但实际上还是需要调整一下的。泷荻之介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在赛场上的每一球都有可能成为对手的翻盘点。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在赛场上突然摘掉了负重,因为调整的那一分丢了,导致整个局面有了个反转,是不是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