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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她一个人在付出的话,那也太狡猾了些吧?
您虽然说着回应,但是却下意识地忽略了拒绝的回应。Lancer摇摇头,指正道,感情不能勉强,虚妄的爱更是毫无意义。
不,只要是爱,那便是有意义的。少女更正道。
狭窄的小巷上空有鸟雀鸣叫着飞过,嗖的一下就从出现到消失不见。
少女固执的模样让他想起了站在自己命运十字路口的那位格兰妮公主,当初的自己碍于咒术无法直白地拒绝对方,所以才会酿成后面的一系列悲剧,以英灵之身降世,他想要的是弥补自己生前的遗憾,对现任主人恪守最后的忠义,重蹈覆辙这一选项自然不在他的选择之内。
真的不愿意答应我的请求吗?迪卢木多先生。
请容许我郑重地拒绝。少女同样的问题再度得到了骑士的拒绝。
对方收起了脸上的表情,气氛飞速变得紧张起来,即便知道自己面对的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但是他多年战斗留下来的直觉促使他重新伸手握住了自己的宝具。
我听说servant是不允许拒绝拥有令咒的master的请求的吧?也就是令咒拥有绝对的权利。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明明和刚才一样是恋慕的目光,但是却让迪卢木多背脊发凉。
如果我成为了迪卢木多先生的master的话,使用了令咒,是不是就能够得到回应了呢?
自己的身体里的魔力回路像是被一种看不到的力量所扭曲,像是原本顺畅地流淌的河流,却被一座大坝拦腰隔断,生生改变了流向,Lancer震惊地发现自己确实和面前的小姑娘建立了崭新的契约,但是与此同时,他同样能够感受到从自家master身上输送过来的魔力。
你做了什么??!青年皱眉,下一秒,他的视线就定在了对方的手背上,他可以肯定,刚才还是什么都没有的地方,现在却浮现着淡淡的三枚令咒的模样,只不过仔细观察的话,还是能够发现不一样的,这三枚令咒要比自己御主手上的稍稍淡一些。
比起真正的令咒来说,更像是拟态的伪物。
与此同时,迪卢木多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女原本那双湛蓝色的眼眸渐渐失去神采,变得空洞无光,原本好好地站着的人也无力地跌坐在了地上,但是嘴角的笑容却依旧平和。
正对着他的金发少女抬手,白皙的手背上鲜红的痕迹分外明显。
失去了血色稍稍显得苍白的唇一张一合,而后是手背上大亮的红光。
这样的话,她的付出就应该能够得到回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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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单人床,头顶是死板平直的天花板,因为是二楼的位置,所以窗户的方向刚好对着窗外一年四季常绿的翠柏,阳光将枝叶的影子投射下来,在玻璃上照出影影绰绰的模样。
她似乎是刚从床上起来,身上还穿着棉质的宽松睡衣。
拖上放在床边的拖鞋,她慢吞吞地走近了盥洗室,看到了镜子里那个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金发,眼泡浮肿的自己,即便是再精致的五官,不修边幅的状态下还是难以入目。
有些僵硬地扯了扯嘴角,镜子里的人也做出了相应的动作,但是她发现这个笑容根本看不出一丝喜悦,有的只是僵硬和勉强。
门口传来笃笃的敲门声,不紧不慢的三声,尽显敲门人的礼貌态度。
她皱眉,揉了揉额角,脑子里突然就浮现了昨天似乎是有人说要来找她。
这两天过的太浑浑噩噩,导致她的思维都是混乱的。
随便擦了把脸,洗漱了一下,简单收拾过后的她打开了房门,然后看到笑眯眯地立在门外,耐心等待的黑发少年。
哟~花酱,早上,啊不对,已经是说中午好的时间了呢~
啊,是太宰这家伙啊。
对方对她的房间很熟悉,在打过了招呼之后,就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径直走了进来,坐在了房间里唯二的椅子上。
藤原夫妇的事情我听说了,我听说你和那个小矮子大吵了一架?啊啊毕竟是自己的养父母,怎么说这几年相处下来还是有感情的吧太宰治坐在椅子上,十指交叉交叠放在脑后,嘴里喋喋不休地念叨着,所以我说那个小矮子也太
不。她听到自己开口打断了对方的碎碎念,并否定了对方的想法,斩钉截铁的。
向来游刃有余的黑发少年难得地愣了一下,随即坐直了身子,饶有兴味地看向她,下颚微抬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藤原他们怎么样都好。因为哭过的缘故,所以她能够感觉到来自咽喉的干涩和疼痛,但是中也他把任务放在了第一位。
即便是不高的音量,但是仍旧撕裂了她的声带,她能够感觉到自己呼出的气息都着铁锈味儿。
是的,她恐慌的只有这个!她才应该是他心里的第一位!他们拥有着世界上最牢固的羁绊,是彼此最亲密的人!但是那个事事以她为先,对她听之任之的中原中也,居然将boss的命令放在了第一位!!
不可饶恕!这是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