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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留在村子里的祁平生、祁云英,包括在省城上班的祁良生。以百里家和祁家如今在华国的地位,他们日后也是势必要去上京发展的。祁四家的所有人若干年后肯定会齐聚上京。
家中的大小事,祁玉玺是一概不管。9月底,闭关前说最少需要半年的郗琰钰出关了。他出关的时候没有引起什么太大的动静,不过还是有点动静。郗琰钰前脚从闭关室出来,后脚,闭关室就塌了。百里家的闭关室在百里元坤搬进来之前,岳崇景就命人重新翻修过,加固了不少。后来百里元坤搬进来,怕不够徒弟用,又加固了一次。凌靖轩修习烈阳掌后,因为烈阳掌很是霸道,他第三次加固了百里家的所有闭关室,结果郗琰钰闭关一次出来,一间闭关室就塌了。郗琰钰对此表示很无辜,他只不过是想看看自己全力一击后能达到一个怎样的效果。
闭关室塌了倒没什么,百里元坤和岳崇景发愁的是这闭关室加固到什么程度才够用。以现在的技术条件,也做不到无限制的加固。郗琰钰全力一击就塌了,他们两个还没闭关呢。要怎么加固先放到一边,闭关结束的郗琰钰回屋好好洗了一个澡,吃了一顿饭,尽管他一贯的表情清冷,但得知他闭关结束立刻从军武处赶回来的祁橘红仍是可以看出他此刻的心情很好。
“这次有突破?”
在郗琰钰吃完饭后,祁橘红给他泡了他最喜欢喝的大红袍红茶。郗琰钰口吻带着几分惬意地说:“境界没有突破,功力比以往却是天差地别,果然如安安所言,郗家的‘西风皓月掌’不仅低等,而且功法不全。安安给我的‘九重落月掌’是非常高级的功法,我只吃透了极小的一部分,功力就有了如此大的突破。这还是安安帮我参悟的那部分我都还未全部吃透。休息两个月,我还需继续闭关。”
祁橘红支持道:“高级的功法,自然需要花很多时间去研究。你只管去闭关就好了。只是这闭关室……”
郗琰钰:“我以后注意些就是。家里这几个月还好吗?”
祁橘红:“都挺好的。安安每天不是在炼丹房就是去学校,我听他跟他师父和爷爷奶奶说的意思,他想提前写完毕业论文,大四下学期就只等最后的答辩,这样他会有比较集中的时间安静研究丹药。他们下学期就没课了。”
郗琰钰关心地问:“他的毕业论文是什么内容?”
祁橘红摇摇头:“不知道,他没说,白叔他们也没问。”
百里元坤不问,祁橘红虽然是亲妈,却是更不好问。祁橘红接着说:“白叔和岳叔把努勒和麦克尼喊回来了,两人一回来就被连元和思元带去了闭关室。努勒和麦克尼在闭关室呆了两个月才出来,一出来两人就一起去东浦了。我听法丽哈说,他们两人去了东浦后一直在闭关。白叔让我不要多问,只说他们以后还是回阿联酋更合适。”
郗琰钰立刻想到了某种可能,说:“家里人练功的事情你不要多问。麦克尼和努勒修习的功法是中东地区的功法。阿拉义拍下的那两部玄级上等功法,都是最适合他们那边的人修习的。麦克尼和努勒是阿拉义的义子,他们回去阿联酋,对阿拉义那一家子会有更大助益,你这里不需要他们再锦上添花。他们不是百里宗师和我的徒弟,不可能修习我们的功法,如果要归于百里或我的门下,他们需重新修习功法,这是浪费。而且他们的情况和蒙柯还有不同。”
祁橘红理解地点点头,她也明白,这样的安排对阿拉义和努勒是最好的。郗琰钰拍拍她的手:“阿拉义估计也希望麦克尼和努勒能回去,他们两人可是中东古武界和百里宗门最合适的中间人。”
祁橘红不否认:“阿拉义也跟我提了。麦克尼和努勒回去后不需要信教,两人一回去就可以直接进入阿联酋古武联合会担任分部的会长。只是我还没来得及询问他们两人的意思。”
郗琰钰:“他们不会反对的。在阿联酋,他们会比在华国更自在。说不定若干年后,阿联酋的古武界就是他们两人的天下了。”
祁橘红吃惊:“怎么可能,他们又不是安安的那种天资。上次他们能突破,也是因为安安的福利。”
郗琰钰:“百里宗师和岳宗师不会无缘无故把他们叫回来两个月。我去找安安,他在炼丹房?”百里元坤让徒侄们在药房的旁边又建了一个炼丹房,让徒弟用起来更方便。
祁橘红:“应该在。”
“那我去找他。”
没有再过多解释,郗琰钰走了。祁橘红仔细琢磨郗琰钰的那句话,心里咯噔一声。家里的一些事情她没有刻意关注打听过,但有些事情的蛛丝马迹还是会让她有意无意地看在眼里。她记得,凌靖革和凌中威好像都过了可以习武的年纪,可安安在墨西哥那次,麦克尼和努勒是亲眼见到过凌靖革和凌中威去领安安的福利的……转念,祁橘红又想到了最近行迹“可疑”的凌君凡和宁旭……
心跳漏了一拍,祁橘红起身,丈夫出关了,她去厨房看看今天有什么新鲜的菜、肉,给丈夫和儿子好好做几道他们爱吃的菜。
郗琰钰来到药房,一眼就发现了那间多出来的屋子。他走过去敲门:“安安,你在吗?我是爸爸,我出关了。”
里面没有动静,郗琰钰耐心等了一会儿。他的耳朵动了动,紧接着,面前的门开了。一见到儿子,郗琰钰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头发怎么这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