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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醉说:“放心,我已经找到治疗瘟疫的法子了。”
他没想到,那味找不到的替代的药材,竟在千丈崖底发现了药材本尊!使得药方完整了的同时,也将药效提升了一个台阶。
药方凑齐了,时局却还未明朗。
燕策和沈醉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还不?到时候。”
他们二人假扮夫妻,成阿婆便将给他们安排了住在一间平日里无?人居住的屋子。
穷人家点不起灯,他们分坐在床沿上,只能借助窗外的月光,看着对面朦胧的人影。
忽然,那道大上许多的人影动了,沈醉只略一挣扎,就放弃了抵抗,任由他将他压在身下。
自从那日以后,他们便一直没做过,并非沈醉不?想,而?是这具身体实?在太弱,饶是燕策及时为他清理了,也还是发了一场高烧,燕策心疼之余,也下定决心不?再在野外动他。
好几次沈醉都被吻得有感觉了,却被燕策一脚踩了刹车,没能做下去。
现在终于能放纵一下,食髓知味的沈醉当然无法抗拒。
沈醉被男人打开?身子再三?品尝,自己也被迫“吃”了很多,直到“吃”撑了才终于被男人放过,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翌日清晨,成阿强起床上工的时候,看见燕将军正在洗床单,他再仔细一看,发现一边的绳子上,已经晾了几件眼熟的襦裙。
成阿强向来心细,昨晚的动静他隐约听见了一些,又联想起昨日在城中刚遇见他们二人时,男人搂在少年腰间宣示主权的手,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
现在撞见男人“毁尸灭迹”的现场,成阿强不?觉尴尬起来,咳了一声,才向燕策问好。
燕策却丝毫不觉得尴尬,十分?坦然地把床单往盆里一放,问他说,“你要去上工?”
成阿强点头,便听见燕策说,“那你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
成阿强愕然,眼睁睁看着燕策将床单里的水拧干,晾在绳子上,然后大步走到他面前,示意他带路。
成阿强:“……”
虽然不知道燕策到底想做什么,但他压根儿不敢拒绝这人的要求,只能带着他一起去上工的地方。
没想到燕策去了也没闲着,假称是他表哥,是来和他一起搬货的,老板见燕策体格强壮,自然无不?应允。
晌午二?人回家时,已经将平时两天才能搬完的货都搬完了,沉甸甸的工钱拿到手上时,成阿强还有些不?可置信。
燕策掂了掂手里的铜板,往集市走,成阿强连忙跟上去,“你想买什么?”
燕策摸摸鼻头,才说,“襦裙,还有亵裤。”
昨晚一个激动,将沈醉的亵裤给扯坏了。
想到昨晚小圣子甜美的滋味,燕策沉吟道:“可能还要买点床单。”
………………
皇宫之中,皇帝病重,皇子们都守在外面,一天到晚滴水未沾,好不容易等到皇帝醒来,还没等他们围上去表示一下孝心,大太监走出来传旨,称陛下要召见御林军大统领。
皇帝寝宫中,明黄色的帷帐低垂,御林军统领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皇帝苍老的声音传出来,“人找到了吗?”
“暂时还未找到……”说完这一句,统领又急急补充道:“但末将在崖底发现熄灭了的篝火,想来是燕将军掉下山崖后大难不死,只是先我们一步离开?了。”
皇帝听完,慢慢说,“朕让你们杀的人,也还都活得好好的。”
统领头冒冷汗,“燕将军忽然冲出来,带着人跳下山崖,我等一时大意,才会失手放走了他。”
“至于国师那边,那名黑衣男子的身法实?在诡谲多变,竟能在御林军的重重看守之下盗走国师……但末将保证他跑不?远,只要还在京城内,迟早有一天会被我们揪出来。”
“继续追捕,既要不?伤到燕策的性命,又要除掉沈知页和沈醉。”老皇帝淡淡下令,“若是这次再失败,你脖子上的人头也不?必留着了。”
“下去吧。”
“是。”
………………
深夜,距离京城几百里的县城,忽然被一行人拍响了城门。
城墙上的士兵燃起火把,隐约看清下方是一行护卫,护送着几辆马车,等在城下。
“来者何人?”
“我乃凉城军燕策将军麾下郎将凌恒,奉命护送夷狄二?王子进京递交降书!”
守卫听见,连忙派人去通知县守大人。
城门打开?,县守匆忙赶来,看见煌煌火光映照下,两个气宇轩昂的青年将领已经下了马,正在交接文书。
县守连忙迎上去,“二?位长途奔波实在辛苦,不?若今晚就在小县住下,休憩一番。”
其中一个青年闻言偏过头,火把照亮他的脸庞,县守这才看清,这青年不似战场上拼杀的士兵,倒像是书房里舞文弄墨的书生。
他看了县守一眼,摆手拒绝道:“不?必了,我们时间紧迫,劳烦县守给我们换一批好马,我们好接着赶路。”
县守本想准备好酒好菜,再叫上几个美人作陪,伺候好这几个军爷,没想到他们竟不?做停留。
这时候,马车里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本王子要休息!你们这群不要命,要走你们自己往前头走吧!本王子不?跟你们一路了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