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样的钢铁直男，怎么会有女朋友！而且，身材还那么好！”
    店员看着远去的三道背影，神色无比愤怒！
    妈德，那个小子，竟然就买了一张专辑。
    一张！！！
    看着手里的两百块钱，他很想把这个钱塞进那个小子的嘴里！
    那个妹纸，明明说的是所有专辑啊。
    畜生！
    牲口！
    贱人！
    咦，我怎么会吗贱人？
    真是奇怪，怎么和之前那群人一样了？
    而此时此刻，全国各地，尤其是各个大学，已经炸了。
    “什么，那个排名第一的歌，是张凡的？”
    “操，这个贱人，竟然还敢出专辑！”
    “什么？一个人都没买？哈哈哈哈！”
    “不行，不行！这个贱人的专辑，同学们，走，组队刷差评！”
    “还有三十秒到达战场！”
    一瞬间，张凡那首原本评分9.8分的古筝纯音乐，评分刷刷的往下掉！
    九分！
    八分！
    五分！
    三分！
    一点五！
    零点三！
    尤其是之前给张凡打了五星好评的人，一个个开了几十个马甲去刷零星差评！
    甚至有的人，直接拿出了压岁钱招收水军去刷。
    音乐界，无数歌手看着到张凡那首古筝最后变成了零点一评分！
    一个个人的脸上，挂满了震惊之色。
    零点一分？
    卧草，创世界纪录了啊。
    要知道，最差的歌曲，评分也不低于五分啊！
    而现在，零点一！
    不不不，最重要的是，TOP榜单第一的歌，评分只有零点一！
    一刹那，无数歌手，笑翻了。
    “哈哈哈，这个人，到底是谁啊，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就被人刷成了这样？”
    “哎哟，哎哟，乐死我了，听说，预售那边，人全部跑光了。”
    “你们不知道，我当时就在现场，那成千上万的人啊，最后一下全跑光了，看着贼刺激啊！”
    “明明很不错的啊，无论是旋律、还是那装逼的MV，可以说，超级棒的啊。哪怕是我也不得不承认，做的比我的专辑都要好。
    可是，这TM，统统跑了什么鬼。”
    然而此时此刻，各个新微媒体，忽然爆炸。
    “卧草，不会吧，这个家伙，怎么忽然出专辑了？”
    “他昨儿不是才拒绝了中科院的副院长王银律吗。拒绝的时候，不是说没时间吗？”
    “求王银律心里阴影面积！”
    “哈哈哈，头条又有了。张凡这个小家伙，还真是可爱啊。零售出，哈哈哈，要笑死我。”
    新闻媒体这边，也是立即出了头条新闻！
    《震惊，张凡竟然出专辑了！》
    《天才的诞生于坠落！专辑零售出！》
    新闻一出，无数人，拍手称快！
    “哈哈哈，活该，活该！叫你装逼！”
    “哎哟，笑得肚子疼，张凡这货，简直就是个活宝啊。好好的中科院不去，非要去玩音乐，这下玩砸了吧！”
    “普天同庆，我去买烟花去！哈哈哈！”
    正在上课的学生汪！
    正在上班的工作汪！
    公园！马路上！车上！公寓！
    欢呼声，可以说，比过节还要疯狂！
    尤其是各个大学，那叫做一个欢乐啊！
    而此同时！
    懵逼的人也不少！
    清华学院！
    打脸团！
    很多人都是一脸的what fuck！
    “操，这个歌是张凡的？”
    “张凡这货，怎么出专辑了！”
    “怎么一张都没有卖出去，感觉挺好的啊！”
    打脸团这边，已经完全炸锅了。
    “卧草，团长出专辑不叫我们？”
    “日，这些破新闻，乱发的什么啊。咱们团长用得着作弊？”
    “我尼玛，评分零点一？”
    “黑哥，狗何洋，出来！有人欺负我们团长！”
    “尼玛！干他丫的！”
    何洋、韩泃还有黑哥，三人直接打开电脑就是干！
    张凡的那首歌！
    评分从零点一，迅速上升！
    零点五！
    零点九！
    三！
    五！
    同时，无数人夺门而出！
    “赶快去预售店，把专辑给买光！”
    “快艾特欧阳土豪！”
    得到消息的欧阳锋、董宇、华季三人，直接泪水都笑出来了。
    他们第一时间没有派人去买专辑，而是给张凡打了电话过去。
    欧阳锋：哈哈哈，凡子，你也有今天啊。
    董宇：小凡凡，你的专辑怎么卖不出去呢。要不要哥哥帮忙呢！叫一声哥，我立马把京都所有的专辑买了。
    华季：做人低调，少装逼！少皮！
    被三人轮番问候的张凡，脸越来越黑！
    怪我喽？
    哼，不就是专辑吗，我还不信了！
    “@全体人员！专辑谁都不准动！”张凡也是去了几个打脸团的群，艾特了全体人员！
    同时，张凡直接给何洋打了个电话。
    “先召集一批会玩音乐和会做音乐的人。咱们公司第二件事，就是玩音乐！”
    张凡怒了。
    作为打脸团的团长，怎么可能折在音乐上面。
    好歹，自己也是去英国皇家音乐学院拿过冠军啊。
    多丢脸！
    “团长，咱们第一件事儿是啥来着？”何洋一脸懵逼。
    能不能正常点啊，第一件事儿都没搞定，直接做第二件事儿？
    “第一件事当然是找电影公司投资啊。”
    ？？？
    何洋嘴角抽搐！这事儿不是一直在安排吗？
    “对了，咱们打脸团的驻地呢？这次来的人，都不准备回去的呢！五千多人呢！”何洋问道。
    “你自己看着办！”张凡直接挂了电话。给贺山源打了过去。
    他想问问，贺山源到底把版权卖给了谁，一张专辑都卖不出去，搞个毛线啊。
    然而，贺山源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因为此时，那八家唱片公司，完全坐不住了。
    “贺山源，给我解释解释，这个人，到底是谁！”
    “贺山源，你是不是碰瓷！老子一张专辑都没有卖出去。”
    “贺山源，你要给我个解释。为什么买专辑的人，看见MV的作者之后，全跑了。”
    “贺山源，老子要退货！退货！”
    “贺山源，出来挨打！”
    ？？？
    睡得迷迷糊糊的贺山源，可以说是一脸懵逼。
    这些人，都疯了吧？
    唉唉唉，等会儿，卧草，一张专辑都没有卖出去？
    怎么可能！
    这一刻，贺山源彻底清醒了。
    然而，在看了那八家公司传来的现场视频后，贺山源捂住了额头。
    张凡这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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