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射进花穴,流出带上猩红(h)
女孩的痉挛使小穴疯狂夹紧,裴秋归的肉棒被夹在里面一时动弹不得,也立即达到了云端。
那些嫩肉经历了高潮之后却不舍肉棒离开,直到夹得肉棒颤抖着一下更深地顶进了子宫口,将白浊尽情喷洒才罢休。
“啊——”女孩终于发出最后一声呻吟。
“哈……”裴秋深深呼出一口气,趴在女孩身上尽情释放,舒爽也达到了极致。
屋内的水声停下,此刻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肉棒慢慢滑出,“啵”地一声。
女孩的花穴被磨得红肿,花瓣打开,随着呼吸一开一合。慢慢的,里面的白色浓稠逐渐被挤出,花瓣逐渐收拢,闭合到刚开始的样子,只是肿大还未消散。白浊源源不断流出,从女孩股沟流下去,滴在地上的被褥上。
白浊中,还混着一丝丝腥红,这是女孩处女之地为第一次开发付出的代价。
裴秋归望着地上的白浊,这象征着他对女孩的绝对征服,象征着他已将她全部据为己有,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他抬起头,才看到面前空无一人。
此刻这个帐篷除了自己急促的呼吸以外安静得可怕,刚才地上白浊中掺杂的腥红也消失了,此刻只有浓稠的纯白。他的手小心地放开那个大家伙,叹了口气,连忙拿纸去擦地上的脏污。
刚才的舒爽还停留在脑中,让他现在的手都有点抖。
他又在幻想夏语冬了,从见到夏语冬的第一次开始就一直是她,之后面对其他女人在没有过性冲动甚至一点点胡出格的想法。更奇怪的是自己从前从未对谁有过性幻想,有需求就有自己过来投怀送抱的,叱咤娱乐圈多年,身边从来没缺过女人。可夏语冬来到之后,为了配合营造宠女友人设,自己好长时间都没有释放过了,一切都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他一直在忍耐,何况夏语冬还每天在自己面前晃悠,实在忍得难受,今天晚上不知不觉之间就将那些忍耐一并幻想了。
男人一个人擦着地上的白浊,心里觉得有些羞耻。
自己这些年在床上干过无数女人,高的、矮的、艳丽的、清纯的,什么样的都有,这还是第一次有需求了得靠自己撸却没找个真人发泄。他都开始看不清自己了,究竟是为了和夏语冬演戏不方便另外找人,还是……
他现在只为夏语冬硬?
不明白,也想不通。夏语冬明明什么都没有,胸也不大,屁股也不翘,身材瘦瘦小小并不出众,脸就更一般了,与他之前操过的那些女明星模特甚至富豪家的千金小姐比起来毫无可比性。自己一开始明明也觉得她那么丑、那么土,为什么现在……
难道是因为看久了习惯了?或是最近身边没有女人所以看久了夏语冬标准也降低了?
他想到这里,摇了摇头。不对,不是这样。
前两天去拍广告,合作的那位女明星身材火辣,是圈内新人中少有的性感路线,结束之后她还给自己递了电话号码。可他当时什么都没想,也没要电话,一心只想着早点回家看看。
一路清心寡欲,却在回家之后看到夏语冬趴在沙发上睡着之时开始不可抑制地幻想了起来……
难道,自己其实喜欢夏语冬这种清纯的?难道自己喜欢的是禁欲的感觉、是欲求不得的感觉、是洁净被玷污的快感?
他想不明白,毫无条理,只是擦着地上的白浆。
好久,裴秋归收拾好了衣物,稳定了心绪才拉开帐篷门,却看到夏语冬抱着膝盖背对帐篷坐着,抬头望着天上的星星。
他顺着夏语冬望的方向望去,看到了满天星河,银白暖黄闪烁着光芒。
“夏语冬。”
“嗯?”
“你就在这儿等了这么久啊?”
“嗯。”
“不好意思啊,我换衣服换了有点久。”
“没事啊,外面好凉快的。”
他这才察觉外面有些凉,这地方昼夜温差很大的,而女孩刚才被自己推出来就穿了一件短袖薄裙子,于是连忙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夏语冬回头,却看到裴秋归脸上有些泛红,于是一笑:“你也被晒伤了。”
裴秋归摸摸自己脸上的红,这才察觉是刚才高潮之后的红还未褪去,于是慌慌张张开口:“换衣服弄的。”
夏语冬站起来,拍拍裙子上的沙:“哦。”
“你进来吧。”
夏语冬点点头,跟着他进去:“你背上怎么办?”
被她提醒,裴秋归这才想起自己背上被划破了,大概是上午摔倒的时候弄的。当时觉得有点疼但并未在意,现在才发现。
“我……助理应该塞了一点药在行李箱的……”裴秋归回。
夏语冬拉着他,一眼看到了他箱子里的药,于是附身拾起:“我帮你擦吧?”
“你不害羞?”
夏语冬脸一红,忙回:“我,我哪里害羞了!”
裴秋归笑着摇摇头,老实背过身去,掀起衣服蹲下。
“要是疼你就叫啊。”夏语冬拧开酒精瓶子,把棉签沾湿。
“没事。”裴秋归笑着说,“一点小伤口,不至于。”
“切,之前不知道谁看到黑就哭得流鼻涕呢!”
裴秋归的自尊瞬间碎了一地,“呃……这个不一样。”
“那你晚上害不害怕啊?”
“有一点儿光没事,只要不是纯黑。”
“外面一直都有灯的,那没事咯?”
“嗯。”
“你为什么怕黑啊?”夏语冬一边抹药一边问。
“这……”裴秋归想了想,“我也不知道。”
“啊?”
男人轻轻一笑,回:“或许是为了要你安慰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