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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玄洛紧紧盯着朱雀的脸庞,语气似冰似凉。
“阁下问的是谁?”朱雀转眸一笑道:“如果是朱雀,不好意思,朱雀和五姑娘早就已经死了,如果你是来问我,对不起原来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玄洛抿抿唇,眸光流转似波,神情清冷媚惑:“你连我都不记得了吗?”
朱雀笑了笑,道:“阁下是谁?我凭什么还要记得?”
“雀儿,你当真要如此待我吗?”玄洛轻笑,似是很无奈。
“抱歉,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哈哈……听不懂吗?需要本王提醒你吗?”玄洛不以为意地微笑,快乐得意的模样仿佛是在说着一个与他有着深仇大恨的人的可怜下场。
“很乐意!”朱雀眼神微眯,淡淡的回道。
玄洛不再说话,他的唇就那么强硬的压在了朱雀的唇瓣上,朱雀挣扎了一下,便不动了!
他的唇薄而软,带了冷厉的寒气。他流连在朱雀紧闭的唇上,并不急于袭掠,只是久久流连,仿佛孩童贪恋着心爱的饴糖。
朱雀一瞬不瞬地看他。幽寂眸子里渐渐凝起冷嘲,他见了越发的痴狂,他的手顺着朱雀的身体一路往下肆意掠夺。
朱雀笑了笑,闭了眼睛,倚在他怀里的身子没有缘由地倏地僵硬冰冷。然而他却似没有察觉,手掌流连在朱雀的身上时,自他指尖传来的温度炙热滚烫得仿佛要融化朱雀身上的每一处肌肤。
朱雀看到他因为她眸子里沾染的春色,忽然低低的笑了。
朱雀微微喘息笑道:“三年前,你占有了我,三年后,你还要故技重施吗?”
朱雀的话无疑似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玄洛的如火痴狂,他的眸子渐渐清明起来,低低的唤了一声:“雀儿!”
朱雀眸光虽寒,斜眸看着他时,笑容却娇:“三年前,我因为云焕被逼无奈,三年后你以为我还会心甘情愿的委身于你吗?”
玄洛缓过气来,仍是笑着,一伸手将朱雀拽入怀中,早已变温的水珠沾湿了他的衣襟,他的胸前顿时濡湿一片,但他却仿似没有看到一般,指尖几乎深深的嵌进朱雀的肌肤里,他似痛似快的在朱雀耳畔轻言:“你和我在一起,你觉得那是委身吗?”
“摄政王在乎吗?”朱雀垂了眸浅浅一笑。
她的话刚落,就觉得耳朵一痛,顿时浑身颤栗起来,玄洛轻轻地含住朱雀的耳垂轻轻地吸允。
朱雀的眼中闪现出一抹杀意来,扬起手正欲出手,就听到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接着师父的声音淡淡的响起:“阿呆!”
旧时怨(2)
朱雀闭上眼睛,手缓缓放下,玄洛好像没有听到一般,但唇瓣却松开了朱雀的耳垂,他的唇瓣有意无意的从朱雀的脸庞上擦过,然后鼻尖和她相贴,轻笑道:“阿呆,你的新名字?”
“不好听吗?”朱雀娇媚的笑道。
他不答,只定定地看着朱雀,清澈的眼眸里有隐隐的光华在流转:“凤影是你师父,这倒是有趣了!”
朱雀冷笑:“有趣的事情多了,你要看看吗?”
玄洛蹙眉:“你指的是什么?”
“我师父要进来了!”朱雀看了眼房门,低低的说道。
玄洛听了,几乎是咬牙道:“你在洗澡!”
朱雀微微仰面看着他,笑得娇然:“我们师徒之间可不避讳这个!”
他冷了声问,嗓音凉滑似水,不带一丝温度:“什么意思?”
朱雀不答,只是好整以暇的说道:“你想和我师父正面交锋吗?”
玄洛冷酷淡漠的面容间突地添上了几丝忧愁和伤感。他伸了手指摸了摸朱雀的鬓角,淡然道:“你在乎吗?”
朱雀弯唇:“随你!”
伴随着朱雀的话语,房门被等得不耐烦的月锦一把推开,几乎是同时朱雀脸颊上一凉,玄洛的身影顿时隐在了房梁上面。
朱雀若无其事的轻笑,这才觉得水有些凉,浑身打了个哆嗦。
“我还以为你淹死了!老天爷果真是不开眼!”月锦进来时明显很担心,却故意刺激朱雀。
朱雀低声一叹,坐在浴桶里,说道:“我只是多泡了一会儿澡,值得你口出恶言吗?”
月锦倚在浴桶边,冷哼道:“水还热吗?”
“凉了!”朱雀叹声道。
月锦眯起了双眸:“凉了还不出来!”
“我害羞!”师父啊!这房间可不是只有你一人啊!两个大男人在房间里看着她,她怎么出来啊?
“你身体我看的还少吗?别耍嘴皮子,快出来!”月锦说着,拿起一旁的长袍包着朱雀,朱雀只觉得浑身一轻,身体已被月锦抱在怀中,她脸颊贴着他温暖的胸膛,耳畔清晰地传来他平稳的心跳声,侧耳倾听时,有浓郁的药香味自他身上缕缕飘散,一丝一丝缠入她的鼻息,直闻得朱雀脑中微微发晕。
就这么被月锦抱着,虽然她身上还有一件衣服包着,但朱雀还是颇显不自在。
朱雀正想下来,却蓦然听到浴桶中响起一滴水珠声。
朱雀心一颤,见月锦的眼色蓦然冰冷彻人,他一时看着她,目光幽深迷离。
朱雀知道月锦起了疑,但却没有抬头往上看,还是顾及她,朱雀不禁心里一阵轻叹,伸手环住了月锦的脖颈,将脸枕在他的肩头,轻柔的说道:“师父,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