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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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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是啊王宁暄附和道,小皇子长的很是jīng致,简直跟皇上是一模子里刻出来的!实在是可爱极了!
    曦泽又抱了一会儿,便jiāo给了红雀,又道:朕去看看懿贵嫔!
    说着,就走向寝殿,众人亦紧随其后。
    此时的叶婧安正万般虚弱的躺在chuáng上,累的仿佛连呼吸都艰难。
    曦泽走到chuáng边,望着她,微笑道:懿贵嫔,你生下皇子立下大功!
    可是此刻的叶婧安没有一丝喜悦,她挣扎着坐起身来,跪在chuáng上,哭道:皇上,臣妾遭人陷害,差点保不住皇子,还好天可怜见,有神医相救,才死里逃生,请皇上为臣妾和皇子做主!说着,就朝着曦泽重重一叩首。
    曦泽赶忙道:好了,好了,你先躺下吧!然后,又转头对四喜道,传徐御医进来!
    可是叶婧安并没有躺下,她的眸底全是愤恨与不甘,她跪坐在chuáng上。冷目直视着徐御医。
    曦泽望了望徐御医,又转头望向祈夜,问道:祈夜,刚才懿贵嫔向朕禀报她的经脉被人逆转致使胎位不正。以致难产,你刚才来诊过,是这样吗?
    祈夜望了叶婧安一眼,又转头望向曦泽,如实答道:她没有撒谎。她的经脉确实遭到qiáng行逆转以致母子俱危!
    曦泽闻言,便有怒气爬上心头,疯狂的席卷着,他冷冷转头,直视徐御医,冷冷问道:徐御医,你作何解释?
    在真相面前,徐御医急得满头是汗,他朝着曦泽跪下,左顾右盼。半晌方道:臣臣不知!
    不知?!叶婧安闻言顿时如炸开了一般,指着徐御医厉声道:臣妾从中宫回来之后,就只有徐御医接触过臣妾,不是他逆转臣妾的经脉,还能是谁?
    面对如此质问,徐御医越发战栗,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曦泽心下了然,满是愤怒的质问道:快说,是谁指使你谋害懿贵嫔和皇子的?
    徐御医吓得磕头如捣蒜:皇上饶命啊,微臣再也不敢了!皇上饶命啊
    曦泽听得不耐烦了。吼道:快说,是谁指使你的!快说,说出来,朕就饶你不死!
    徐御医这才停止磕头。半晌方道:是是皇后娘娘命臣悄悄逆转懿贵嫔经脉的!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
    矛头竟然直指中宫,王宁暄的背后立刻炸裂无数冷汗,她不可置信的望着面前的一切,随着曦泽探寻的目光望来,她竭力保持镇定。朝着曦泽跪下道:冤枉啊,这一切绝对与臣妾无关,请皇上明鉴!
    就在这时,叶婧安无比凄厉的叫出了声:原来是皇后,是了,就是皇后害臣妾!皇上,臣妾今日早上起来便没有胃口,什么东西也没有吃,然后皇后传召臣妾去中宫说事,臣妾就在中宫喝了茶水,回到瑰延殿后就腹痛不止,羊水都破了,皇子不保,迫不得已才早产,否则臣妾才怀孕八个月,怎么可能在今日生产,皇上,臣妾早产,是皇后故意陷害臣妾,求皇上为臣妾做主!话到最后,已是泪流满面。
    曦泽满是惊疑的望着眼前的一切,迅速转动着思维判断着眼前的局势。他沉着脸望着王宁暄,没有说话。
    王宁暄见状吓的心里直打鼓,她竭力保持镇定,分辨道:皇上明鉴,臣妾今日确实传召过懿贵嫔,但是,那杯茶只是一杯普通的茶水啊,怎么可能导致早产?
    叶婧安毫不客气的进击道:那为什么臣妾喝了你的茶水之后就早产了?
    她的模样,就像是立刻能发起疯来,仿佛满身都是劲,一点也不像是刚刚生产过的人。
    王宁暄不去看她那张狂的模样,只是对曦泽恳切道:皇上,今天早上臣妾给懿贵嫔的那杯水,绝对没有问题,臣妾可以用xing命保证!
    叶婧安再次进击道:皇后娘娘,臣妾今日早上可就只喝了你那里的茶水,其他的什么也没有食用过,然后就早产了,这徐御医也已经招供了是你指使他的,一切已经分明,你还想推脱给谁?!
    曦泽听得头疼不已,厉声打断:够了,都住口!
    两人这才闭嘴。
    曦泽蹙眉望向徐御医,再次bī问道:徐御医,你逆转懿贵嫔的经脉致使皇嗣差点不保,犯的可是死罪,你现在若是肯说实话,朕便饶你不死,你若是肆意栽赃,朕就叫你全族来给你陪葬!你听清楚了吗?
    徐御医被吼得全身发抖,战战兢兢地道:微臣不敢欺君!
    曦泽再次问道: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徐御医吓的快哭了,哆哆嗦嗦道:是皇后娘娘,真的是皇后娘娘!
    得此回复,曦泽不得不合眸深吸口气,再睁眼,望向王宁暄,只见她眸底含泪,凄然望着自己,拼命的摇头。
    曦泽又望向徐御医,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皇后指使你?
    徐御医慢慢从怀里掏出一枚jīng致的玉佩,曦泽接过来一看,这东西他并不熟悉,应该不是中宫的东西,不禁大松一口气。
    然而,再望向王宁暄,她却是无比的震惊。
    就在曦泽疑惑间,叶婧安无比兴奋的叫道:臣妾认的这玉佩,这是皇后身边的宫女疏影的东西!
    第249章 qíng辞切
    曦泽闻言转眸望向疏影,沉声问道:疏影,这玉佩真的是你的东西?
    疏影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立刻跪地,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因为那玉佩确实是她的东西。
    就在这时,徐御医又道:皇上明鉴,这玉佩就是疏影亲手jiāo给微臣的,微臣一时财迷心窍,被中宫蛊惑,险些误了大事,微臣全招了,求皇上饶命啊!
    这无疑是火上浇油的一句话,曦泽死死盯着疏影,吼道:这东西真的是你的!是你指使徐御医谋害懿贵嫔和皇嗣?
    疏影吓得全身战栗,她竭尽全力迫使自己保持镇定,道:回回皇上的话,这玉佩确实是奴婢的,但是奴婢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出现在徐御医那里,奴婢冤枉啊,奴婢绝没有指使徐御医陷害懿贵嫔和皇嗣,请皇上明鉴!
    就在这时,王宁暄亦出声道:皇上,疏影是臣妾的贴身奴婢,她不可能做这样的事qíng的!这玉佩绝不会是她给徐御医的,一定是有人故意偷走她的玉佩来栽赃!说着,又转头望向徐御医,厉声道,徐御医,圣上面前,你还不说实话?!
    可是此刻的徐御医仿佛并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他满是义正言辞道:这玉佩就是疏影jiāo给臣的,她奉的是谁的命,不是一目了然吗?
    你
    够了!曦泽无比bào戾的打断,沉目扫视每一个人。只见叶婧安依旧哭的梨花带雨,仿佛万分委屈,再望王宁暄,仍是极力忍泪。满是委屈。
    合眸,曦泽仔细合计着眼前的局势,再睁目,他望向王宁暄,沉声问道:皇后,你实话告诉朕,你是否有通过疏影指使徐御医谋害懿贵嫔和皇嗣?
    这样问。便是起疑了。王宁暄顿感自己深陷一团黑色无边的漩涡之中,找不到方向,只是勉qiáng镇定道:没有!绝无此事!徐御医之事。与臣妾无关!请皇上相信臣妾,臣妾绝不敢欺君!
    然而,叶婧安凄厉的尖叫却紧随其后的响起:这是皇后的托词!如果不是皇后指使的徐御医,为什么臣妾在中宫喝过茶之后。回来便早产了?皇上,为臣妾做主啊!
    这尖叫实在令人思绪烦躁到极点。曦泽恼怒的深吸一口气,问道:皇后,为什么?
    王宁暄冷目望向叶婧安,恨意妖冶的翻腾着。这一刻,以往的温柔再也不复存在,她望向曦泽。无比坚定道:臣妾的茶水没有问题,懿贵嫔回宫却早产那一定是她自己动的手脚。她在故意栽赃臣妾!臣妾是清白的!
    你胡说!叶婧安激烈的反击道,臣妾怎么可能给自己下药迫使自己早产,如此母子俱险之事,谁人敢做?说着,又对曦泽道,皇上,这都是皇后推脱罪责的托词,今日之事,已经分明,徐御医也已经招供了,指使他的人就是皇后,玉佩也已经从皇后贴身宫女的身上搜出来,人证、物证俱在,今日就是皇后在谋害臣妾啊!皇上为臣妾做主啊
    这一声声,一句句,仿佛要让人肝肠寸断,是如此的凄厉,又是如此的咄咄相bī,曦泽闻言恼意不断上窜,他无比失望的望着王宁暄,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疏影的玉佩是被人偷走的?
    王宁暄无言以对。
    曦泽又问道:懿贵嫔从中宫回来之后就早产了,你说她是自己给自己下药,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
    王宁暄再次无言以对。
    曦泽蹙眉道:这女人生孩子就如同去一趟鬼门关,谁都说不准结果,如果真的是她自己下的药,难道她就不怕母子双亡吗?祈夜也说了她的经脉确实被逆转,以致难产,她刚才差一点就没命了!她怎么可能这样自己害自己?这是要命的事qíng!你又如何向朕解释?
    王宁暄答不上来,只道:臣妾真的是清白的!
    曦泽见状,满是清冷的问道:皇后,你说自己是清白的,可是现在所有的证据全部指向你,你叫朕如何相信你?
    王宁暄绝望了,因为曦泽不信她。
    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滑落,瞬间铺满她那雍容华贵的面庞,暗暗透着光亮,战栗仍未停止,理智已经不够用了,最后剩下的那一点jīng神还在支撑着她,她缓缓说道:皇上,臣妾与您夫妻十一载,臣妾是怎么样的人,不用臣妾多说,皇上都明白,事关皇嗣大事,臣妾岂敢做这样的事?如今所有证据齐齐指向臣妾,几乎让臣妾难以辩驳,但是,今日这一切,真的与臣妾无关,臣妾毫不知qíng,完全清白,请皇上看在臣妾与您夫妻十一载的份上,相信臣妾!
    曦泽直直望着王宁暄,冷冷将手中的玉佩呈到王宁暄面前,满是失望到:东西都搜出来了,你叫朕如何相信你?!
    绝望,铺天盖地,死死罩住,君王的信任原来是如此的脆弱。
    王宁暄绝望了。
    她逃不出这个死局。
    就在这时,疏影忽然膝行至曦泽面前,重重叩首,向曦泽道:皇上明鉴,这玉佩确实是奴婢给徐御医的,因为奴婢看不过懿贵嫔总是来中宫多要东西,一时鬼迷心窍,收买徐御医谋害她,这一切全是奴婢的yīn谋,皇后娘娘毫不知qíng,娘娘是清白的,请皇上处置奴婢,不要降罪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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