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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老爷好色,前天在丞相府被打,身上全是伤,一动都痛,哪里还有旁的心思,今日终于大好,就忍不住心思又活了起来,chuī了灯之后,与绿儿在chuáng上自然又是一番云雨。
慕府里,慕容刚又是睡在书房,宋彩连去了请一次,被说还有事要处理而打发回来,回来后就独自己一个人坐在榻上生闷气。
喜鹊又换了一根蜡烛,奶奶,天色不早了,歇了吧。
宋彩连仍旧抱着侥幸心理,在等等吧。
夫君马上就要出门了,难不成真的在也不进她的房了吗?
白天正院那边只闹了一会儿,就没有了动静,她心里就一直不踏实,难不成是他们认了?但是又不好做的太过而让夫君多想,只能在这里挺着。
寂静的夜里,突然听到外面有急燥的叩门声,宋彩连激动的从榻上站起来,快,快去,是大爷回来了。
喜鹊笑着点头快步出了屋,宋彩连也跟着走出去,寒风chuī来,虽然只穿了薄薄的一层,竟也不觉得冷了,落漠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璀璨的笑在看到喜鹊身后带来的人后,慢慢的退了下去。
喜鹊举指间多了份小心,奶奶,这是守后门的婆子,说老爷和两位姨娘才出府去了,还带着包裹走的。
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不早来报?心里的失落,一瞬间化成怒火,全发泄出来,声音也不由得提高。
站在喜鹊身后的婆子身子就是微微一颤,不是说大奶奶脾气最好吗?而且从来都没有大声训过人,怎么跟他们说的不一样?原本还想着借这个机会来邀下功,得些赏,现在看来不受罚就算好的了。
回奶奶,走有半个时辰了,奴婢也拦不住,要过来禀报奶奶,可是老爷带着姨娘一刻也不等,直接就出去了。婆子跪到了地上。
宋彩连当然知道下人不可能拦得住主子,但是心里的烦燥还是让她将火气牵到了婆子身上,半个时辰了才一报,你是走不动了还是诚心的?罚半个月的月钱,下去吧。
婆子连连应声,退了下去。
喜鹊才上前来,外面寒气重,奶奶还是先进屋吧。
难怪一点动静也没有,一点也不闹呢,竟是打着这要的心思。宋彩连目地没有达到,想着日后还要受他们的气,哪里还顾得了旁的,走,到前院去。
既然老爷和姨娘打着不去的主意,又不能拦下夫君不走,自己自然不能等在这里随了他们的心思,如此到更好,只要他们躲的稳实,夫君想来也不会急着走了,到也是全了自己的心思。
唇角勾起弧度,到也给自己找了借口去夫君那里,这么晚了,夫君不可能还有事qíng没处理完,宋彩连想着步子轻了几分。
喜鹊见主子衣着单薄的就往外走,快步的回来屋,拿了斗篷追了出来,原本还以为主子是生气呢,到了身前才发现主子脸上竟然带着笑,惊讶不已。
临到了前院时,宋彩连还嘱咐喜鹊一句,要是大爷问起老爷和姨娘什么时候走的,就说才走,知道了吗?
喜鹊想着主子怕担责任,慡快的应声,到了跟前,才让侍卫去通报。
侍卫并没有进里通报,而是恭敬的回道,夫人,将军处理完事就出府去了,夫人有什么事还是等将军回来在来吧。
宋彩连脸色难看,出府?大晚上的,大爷出府去了哪里?
莫不是去找水竹了?
侍卫道属下不知。
宋彩连搭着喜鹊的手踉跄的往回走,夫人竟然出了府,老爷们也走了,府里就剩下自己了,难不成他们丢下自己不要自己了?
眼前一黑,宋彩连失去了知觉,夜里,喜鹊的尖叫声刺穿着整个慕府。
☆、第221章:喜事
清晨,宋彩连悠悠醒来,映入眼帘的竟是几年不见的弟弟,眼睛一湿,猛然的坐起来将弟弟搂进怀里,放声的哭了起来。
喜鹊站在一旁,偷偷看了一眼大爷,见大爷并没有不悦,才松了口气。
姐,你紧着我了。宋代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
宋彩连这才喜极而泣的放开,手却紧紧的抓着宋代,代儿,你怎么来了,竟不给姐姐先递个信,姐还以为是在梦里呢。
宋代眼睛有神,是陈大哥带我回来的,反正不过几日就到了,就没有给姐姐送信,姐夫没有告诉姐姐吗?
见弟弟回头,宋彩连才发现夫君竟也在场,想着刚刚自己的冲动,脸不由得微微一红,心下一惊,回头往窗外看去,似天还没有大亮,莫不是夫君昨晚是去接人了?
夫君昨晚是去接代儿了?
是啊,这天亮才到,我就急着让姐夫带我过来见姐姐了,想不到姐姐竟然有身孕了,那我马上就要当小舅舅了。宋代欢喜的抢过话。
宋彩连微微一愣,喜鹊才在一旁恭喜道,奶奶,昨晚你突然晕倒了,可吓坏奴婢了,请过大夫才知道,主子是有了身孕。
宋彩连手抚到肚子上,这对她来说可真是个异外的惊喜,脸微红的抬头看向夫君,见夫君并没有什么欢喜的神qíng,可以说神qíng和往日里一样,心下叹了口气,夫君就是这样的xing子,她又何必去计较呢。
昨晚怀疑夫君去找水竹,怒气不已,却是误会了,也有些心虚的不敢看向夫君。
慕容刚站了起来,你有了身孕就好好养着吧,至于代儿上学的事,我会让人去请了先生回来,这样在府里你也可以放心些。
宋代一见姐夫要走,就急着凑过去,姐夫,我不要上学,我要与姐夫一样上战场,当将军。
代儿如今就剩下一个弟弟与自己同病相怜,她怎么能让弟弟去战场,夫君去忙之前,妾身还有事要和夫君说说,昨晚爹和姨娘出府去了,听守门的婆子说还拿着包裹走的,妾身赶过去时人早走远了,想着去告诉夫君一声,却不想身子吃不消,竟晕倒了。
慕容刚早就听到侍卫的禀报了,这些你不用担心,好好休养就行。
不多停留,大步而去,宋代要追出去,被收到眼神示意的喜鹊拦了下来,喜鹊还挨了宋代两腿,痛的她额角汗都出来了,却也没敢喊出来。
宋彩连想不到才两年未见,弟弟的遥气变成这样,脸色一沉,代儿,休得胡闹,你姐夫是将军,日里万机,你莫去缠着他,况且你姐夫给你找先生也是为了你好,咱们家就你一个子嗣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该怎么办?
宋代跟本不听,姐,你怎么这么烦,还以为到了你这能好呢,要知道这样我就不来了。
宋老爷算是东晋的首富,可惜就这么一个儿子,所以就是后取的填房也生不出来孩子后,脆就把宋代当成了自己的儿子养,所以就养出了那些恶习。
慕容刚收到打听的消息后,犹豫了一下,才让陈五将人偷出来,只希望能**过来。
宋彩连看弟弟这样,以她的脑子怎么会想不到弟弟为何会这样呢,心里把后娘咒骂了一番,才改了语气,代儿,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当将军也要识字看得懂兵书才行,不然怎么当将军啊?你先听姐姐的,好好和先生读书,等你成年了,在跟着你姐夫一起也不晚,是不是?
宋代想了一下,觉得也对,好,那我就听姐姐的。
宋彩连拉着弟弟坐下,你姐夫代姐姐很好,能不嫌弃的把你接进府里,还给你请先生,你要给姐姐争口气知道吗?
宋代玩着手指,姐,没事我想先去休息,这几天一直在马车里,我浑身都快散了。
知道想把弟弟教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宋彩连让喜鹊带着弟弟下去休息,将人直接安排在了自己院里的西厢房。
一路上,喜鹊换着法的哄这位少爷,偏宋代跟本不理她,任她怎么说也不肯开口,喜鹊见这位小爷与在屋里完全两个样,也不在多说了。
一进了屋,宋代就将喜鹊赶了出去,将门关上,脸上嘻哈的笑才退了下去,整个人颓废的坐到chuáng上,这些年来,他与姐姐在一起受苦,直到姐姐为了自己而被父亲和后妈弄走,他心里就明白,能保护自己的也就是自己了。
在父亲和后母面前,他装成纨绔子弟,他知道这样后母才会喜欢,这样自己也就安全了,直到姐夫派来的人找到自己,能逃离那个家,他很高兴。
在路上他问了陈大哥许多话,从陈大哥那里听说陈大哥出来是找姐夫的妹妹的,直接带他回西晋,而姐夫被姐姐留下照顾姐姐,虽然陈大哥没有多说什么,他听得出来对姐姐很不满。
那时他一个外人都觉得这事姐姐做的不对,一路上他以为是其中有什么原委,到见了姐姐之后,才发现是姐姐变了,哪怕姐姐对自己的疼爱没有变。
这样的变化,让他不想把自己真的一面表露出来,心里也知道这是在跟姐姐堵气,只是姐夫这么好,姐姐为什么还要做那种事qíng呢?要是自己失踪了,姐夫不让姐姐去找,姐姐一定会怪姐夫,那反过来她就没有想过吗?
姐姐怎么变的这么自私了?这不是他要见到的姐姐,也不是他记忆里的姐姐。
正屋里,宋彩连怀孕的欢喜也被弟弟现在的样子给打消掉了,见喜鹊回来,忙问,可安排妥当了?让人备些粥送过去,虽然要休息,可也不能饿着了啊。
喜鹊有些犹豫,奶奶,奴婢总觉得小舅爷哪里有些不对,可又说不出来,也不知是不是奴婢多想了。
宋彩连心里不悦,代儿才十多岁,哪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还是个孩子,难不成还是恶人不成?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奶奶莫生气。喜鹊忙认错。
大爷知道我有身孕可说什么了?宋彩连想着夫君走时关心的话,还是忍不住心里一喜。
如今有了身孕,自己这个妻子也算是坐稳了,在生下一个男孩,夫君就更挑不出自己的错处了。
喜鹊怕主子不高兴,磨言两可道,大爷带着舅爷回来时,听说主子有身孕了,就问大夫说什么了,可有开药?然后主子就醒了,奴婢看大爷很高兴,只是大爷的xing子冷,高兴也不会摆在脸上。
宋彩连脸上的笑又深了几分,如今我有了身孕,又有代儿在身边,大爷去北方我也能安些心来,你马上派人出去,一定要打听出来老爷他们住在哪里。